地分析着,很显然,不管是她还是王炸,都更信后者。
云歌灵和王炸没有耳语多久,进了洗手间解决人生大事的腾青很快就白着脸走了出来。他弯着腰,捂着肚子,脚步有些歪歪扭扭,愁眉苦脸的,一看就知道这肚子痛的症状没有因为上一趟厕所就缓和下来。
之后腾青隔了几分钟,又跑了几转厕所,跑到最后他双腿都打起了抖,脸白上了好几度,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简方原、阿九还有亓官房三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躺在长沙发上脸蛋都狰狞在一块的腾青。阿九过去戳了一下腾青的肚子,腾青连拍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简方原指着在一边躺尸的腾青问云歌灵,“这是怎么了?”
“拉肚子了。”云歌灵无奈道。
简方原偏头看阿九,“方立,你之前不是说你带了很多药吗,有没有止泻药,弄一些给腾青吧,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
方立倒是爽快,直接就回房间给抱了一大堆的药品走了出来。他带来的药是真的多,连抑制心脏病,高血压这种都给带了过来,云歌灵十分怀疑,阿九的背包里,是不是连衣服都没装,只装了这五花八门的药品。
腾青吃过了药,又简单地吃了一点晚饭,跟众人说一声,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了。
晚饭是林姨送过来的,菜式十分简单,两素一荤,荤菜还是鱼。林姨放下晚饭就匆匆离开了竹楼,看她的模样总有些忧心忡忡的色彩,不知道村里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这顿晚饭,云歌灵再没有出现之前那种恍惚的状态,那碟鱼rou直到最后她都没有产生想吃的欲望。相比云歌灵和王炸的谨慎,亓官房三人倒是吃得很自在,时不时就把筷子伸到了鱼rou上面去,三个男人这么一顿吃下来,最后收拾残局时,三个菜全都清了盘。
吃过晚饭,天色就暗了下来,太阳的光线退离了这个世界,当最后一抹光消散时,雨村里的竹楼纷纷点起了一根又一根的红色蜡烛。
大约快八点的时候,村子内熙熙攘攘地吵闹了起来。即使是坐在竹楼中的云歌灵几人,都能听到底下吵吵嚷嚷的声音。他们走到了窗口边上,打眼望去,泥土路上,四面八方地走出了一个个的村民,看他们的方向,这是要去村口那边。
云歌灵往村口的方向远眺了一眼,只能看到田埂那边的一片灯火通明,她喃喃出声道,“是警察来了吗?”
焦大海死去的地方,还有这时间,无不说明着警方的人手到了。六名嘉宾理出了这个念头,动作极为利索地就跟着人流出了竹楼,往村口的方向疾步走了过去。
的确是警方的人来了,云歌灵站在村民的身后,看到的就是在那顶大帐篷下十多个穿着警服的人。警方的人在田埂这边拉起了警戒线,让围观的村民无法靠近,然后云歌灵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提着一个银色大箱子的老男人走进了穿着警服的警方人员中,看他的动作,应该是法医无疑了。
云歌灵的视线从法医身上掠过,落到了大帐篷下面的其他人身上 ,说来奇怪,给警方做向导的竟然不是村长而是林姨?云歌灵想到这里,连忙向四处张望了起来,最后问王炸,“下午到现在,你有见过村长的身影吗?”
王炸敛眸,摇头道了声没有。
“是吗?”云歌灵把视线落回了身后,因为村民都在这边围观的缘故,身后建筑内唯一的萤火之光全都熄灭了过去,能看到的就是一团团的黑暗。
云歌灵琢磨了一下,打算退出人流往村长的家去看上一眼。不过当云歌灵挤挤歪歪地从群众内脱困而出时,耳边正好听到了两个村民小小的嘀咕声,当听清楚他们话题的主人翁是谁后,云歌灵霎时就顿住了脚,掩在其他人旁边,静静地把这两人的对话收入了耳中。
“村长去哪了?”
“不知道啊,听说刚才警方那边还在找村长,可是有人去村长家,根本没人在。”
“话说中午发现焦大海的尸体后,你们还有谁见过村长的人吗?”
“你这么说起来……”
“村长不会也被水鬼给……”
“嘘,小声些,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边还有其他人在呢……”
这些村民似乎一说到水鬼的事情,警戒心就非常的重。原本说着褚大民事情的人瞧见一旁的云歌灵几人,就收住了嘴巴,离开了人群。云歌灵站在原地想了许久,心里总有种又要出事的不好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发出了一阵唏嘘。云歌灵赶忙回头顺着人们的视线望向了村口外面,只见那两根歪掉的电线杆前,缓缓地走来了几名穿着警服的人,一共四名,他们一起提着一个一米五,六左右的黑色袋子,看那黑色袋子的形状,那分明就是装尸袋。
这四名警员把黑色袋子提到土坟包里,放在了焦大海的尸体旁边。其中一个警员走到一边跟林姨说了几句话,林姨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眼底的瞳孔都急剧地收缩了起来。那名警员在围观村民炙热的目光下,走到了黑色的尸袋前,一把就拉开了上面的链子,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