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我说什么了?我就喜欢和漂亮的小姐姐玩儿不行吗?我看她电视里不也这么演的么……”
秦研刚缓过来一点儿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她之前接过一部刑侦单元剧,在里面演一个夜总会陪酒。
说是什么国民女神,当红小花旦,其实也都是好听的,别说大荧幕了,就是电视剧里面,她也只能拿到一些配角刷个脸熟,此时时yin迷迷糊糊嘟哝着,明摆着打她的脸。
方舒又是一巴掌拍上时yin脑门儿,拽着人胳膊给拉起来了,毫无诚意又道了个歉:“喝得都不清醒了,大家先吃,我带她去醒醒酒。”
时yin十分乖巧的依偎在她怀里,跟着她往外走。
出了包间,方舒关上门,手一松。
时yin晃了晃脑袋,一脸不满:“你别松手啊,我真有点晕呢。”
方舒抱着臂,好笑的看着她:“你这人过分,秦研眼睛都气红了。”
时yin翻了个白眼:“我和二狗玩得与世无争呢,谁让她突然跳出来给自己加戏啊。”
方舒却突然眯起眼来,凑近了看着她:“你和秦研这么大仇?”
时yin耸肩:“没仇。”
方舒哼哼笑了两声。
两个人走到洗手间门口,时yin随手拉开最近的一个隔间门:“你为什么要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我和她有什么仇你心里没数吗?”
方舒“哦”了一声:“因为顾从礼。”
时yin没说话。
方舒就当她默认了:“你之前不是说你对顾从礼现在已经没有非分之想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的。”
“你中午刚说过。”
“我说的是,我们没有前缘可以续,你对我不关心,你到底是不是真的爱我?”
方舒一阵恶寒:“时yin你要点脸,你有非分之想就想吧,你恶心我干什么?”
时yin没忍住笑了两声,顿了顿,轻飘飘道:“非分之想好像也还是有,不过学委说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其实我觉得他说挺有道理的。”
方舒怔了下。
隔间里,抽水声哗啦啦地响起,然后归于平静。
方舒回神,刚想说话,隔间门咔嗒一声开了,时yin从里面出来,平静地走到水池前:“我一直有,但我不敢了。”
*
时yin回去的时候,气氛依旧热烈,只是少了人。
顾从礼没在。
秦研倒是还在,应该是已经被哄开心了,只是看见她们进来的时候冷冷瞥过来两眼。
男人喝嗨了以后就喜欢开始跑火车,桌上位置已经换了一圈儿了,几个男人凑在一起天南海北的吹牛逼,时yin旁边换成了个女孩子。
小个子女生,长了张娃娃脸,皮肤很好,声音也幼幼的,以前是班里的英语课代表,叫李思璇。
几年过去了,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笑眯眯地跟她们打了招呼,将旁边的酒瓶挪到一边,换了果汁。
时yin一阵感动,只觉得还是女孩子好,香香软软,又体贴。
她道了谢,端起来喝了两口。
李思璇撑着脑袋歪着头,狡黠眨眼:“好点了吧,别喝太多了,不然多难受呀,白酒劲儿大。”
女人是比较懂女人的。
时yin满脸无辜:“你说得对。”
李思璇凑过头来,小声和她咬耳朵:“其实刚在大厅的时候我就懂了,秦研只说她带个人,我也没想到。”
“……”
你又懂了。
时yin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保持沉默。
好在李思璇没说两句就拐到别的事情上的,女人的话题总是无穷多,三个人聊得火热,没一会儿,顾从礼回来。
秦研又凑过去了。
时yin觉得这顿饭真是吃得她不爽极了,郁气Yin魂不散似的围着她转,她烦躁地偷偷往那边看,对上男人寡淡视线。
她微愣了下。
顾从礼整个人靠坐在椅子里,隔着半个桌子看着她,瞳孔在灯光下看是浅浅的棕,剔透平静的颜色,却莫名有压抑又锋利的感觉。
时yin有种被老师抓包了的狼狈感,匆匆移开视线,端起果汁杯,半张脸藏在杯子后面。
刚好那边喝得嗨的又开始叫嚷着转移阵地ktv不见不散,二狗热情地扯着脖子喊她:“咕咕!咕咕!去不去啊!不见不散啊!”
时yin赶紧高举手臂,兴高采烈:“我去啊!不见不散!不见不散!”
二狗满意了,又扭头:“秦研去不去啊。”
秦研没马上回答,扭头看向旁边的顾从礼。
他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靠坐在椅子里,漫不经心的样子,有点和他整个人的冷漠气质都不太相符的懒散。
又矛盾,又好像也很奇怪地和谐。
秦研等着他的答案,所以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顺便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起哄:“顾老师,秦女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