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也是听人说的,好像是盛爷……当年的兄弟去人家会所闹事,结果被打死了。”
林莞指间一顿,筷子掉在了桌上,一脸震惊:“……被、被打死了?”
“我也是听说的,九几年挺乱的,具体不清楚。”
“那烧纸……有什么用吗?”
“嗯,那会儿挺管用的。当时去会所的人大半是来谈生意的,天天几十号人去人家门口烧纸,多不吉利。”
“后来呢?”
“后来那家会所就关门大吉了呗,被迫关门。”
林莞顿了顿,听到这些前因后果,有些紧张地问:“那现在,你们不会是……”
“没有。”刘惠哼了声,“现在盛爷是什么人物,谁敢来惹事儿。”
她甩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骂道:“所以门口烧纸才更气人,明摆着是别家故意来挑衅的,红眼病。”
“真该好好教训一顿,他娘的!”
林莞听她骂得起劲儿,也没再打断,心里倒稍微安了些。
没出什么事就好。
刘惠又坐了一会儿,才急急地回去,化妆上班。
入了夜,宿舍里意外的安静,刘惠和陈安安的床都是空的。
林莞翻了个身,蒙上被子,拿出手机看着过去的通话记录。
明明很想念他,想打个电话去问一句好不好,但又怕影响到他。
她低叹了口气,关掉手机,睡觉。
*
第二天傍晚,林莞接到了陈安安的电话。
她这才想起那件事,到了约好的地方,转头看了看四周的繁华街道,“安安,你一个月到底要买多少身衣服?”
陈安安没说话,从包里翻出幅墨镜,鬼鬼祟祟地戴上,“我不是来逛街的。”
“那你干嘛?”林莞一愣,觉得她这个架势不正常。
“我要去看个人。”
“谁?”
“我老公。”
林莞略一愣,想到上次她带自己去听演唱会,把爱豆当老公,忍不住问:“又有哪个明星来了?”
“不是明星,是运动员。”她偷偷摸摸地把林莞拉到路边,指了指旁边的一栋摩天大厦,“他们过两天就比赛,据说现在就住在那儿。”
林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
是一家高端酒店,位于商业街的中心,彼时华灯初上,橙色的灯光将它半弧形的楼身勾了出来,显得沉稳而大气。
“怡天假日酒店?”林莞念了一遍它的名字,彻底愣住了,好半天才说:“你没开玩笑吧,这酒店好像是五星级的吧……我们要怎么进去,怎么找人啊?”
“而且……你怎么就确定他们住这里?”
“我爸告诉我的,说是最近有国际跳水比赛,运动员都被安排到了这里。”
“……你爸?”她一直知道陈安安是富家女,但还真不了解具体情况。
“嗯,你就不用管啦。”说完,陈安安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反正,运动员们白天要去训练,晚上差不多这时候回来。这里四楼有家咖啡厅,刚好能看见楼下,等他们车一来,咱们就下去,运气好的话,还能要到签名。”
林莞:“……”
“运气再好一点,我们说不定可以在电梯里撞见。”
林莞已经无语了,没想到陈安安变得这么迅速——上次演唱会,她被那歌星迷得七荤八素,全场尖叫;现在又换成了运动员,追到酒店拿签名。
“莞莞,求你跟我一块儿嘛。他真的超帅,我lun敦奥运会的时候就粉上了,虽然那时他名次不太好,但那身肌rou,那脸蛋……”
林莞一顿,听她提及“肌rou”,莫名想到了某个人,有几分走神。
陈安安见她不说话,挽过她手臂,“快走快走啦,真的很帅。”
她们走进四楼的咖啡厅,找了个靠窗的座位。
这一整面都是落地窗,透明而敞亮,能看见城市的繁华夜景。
林莞看得入迷,又低头瞧了瞧,恰好就是酒店的正门——车子来来往往的,却始终没有载着运动员的大巴。
她疲倦地支着下巴,将咖啡都喝光了,也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可能……他们今天训练的比较晚。”陈安安拿着手机,好像在找什么东西,说。
林莞“哦”了声儿,呆呆地望着窗外。
“你看你看,这就是他的比赛照片,是不是超帅!”
她接过手机,低头看了看,还没看清肌rou,余光忽然扫到窗外有什么东西——
闪闪的、碎碎的,掉了下来。
“哎?”林莞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皱了下眉,揉揉眼睛。
还没等反应过来,她又听见一声尖叫,声音特别凄厉。
咖啡厅里客人不多,听见这声音,也纷纷转头朝窗外看去。
“发生什么事了?”陈安安也愣住。
林莞摇摇头,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