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辅大怒,带着人怒气冲冲的去轩辕王府理论,半响之后却从王府里灰头土脸出来。想看热闹的人哪里甘心好戏就这样落幕,借着各种由头派人去打听,却半个字也探不出来。
而后,秦帝对这件事也是象征性的问问,便不再多言,众人以为陈宰辅会到御前大闹一场,却不曾想他非但没去,而且看到秦夙就有意躲着,更让人奇怪了。
而此次事件的主角,下了朝之后就窝在扶曲阁的软榻上,搂着心爱之人嗑瓜子看话本,悠闲自在得很。
别人不知道,许今yin却是知道事情的始末,侧夫人私通外男,在房中行苟且之事被下人撞见。王爷一怒之下杖杀了那个男人,赐了一张休书给陈幼旋,下令府中所有人不得将此事外传。也是,这等丑事,王爷纵使再怒,也不能被人笑话让自己女人给戴了绿帽不是,所以,连续好多天王府都似笼罩着一层Yin云,那几个妾室更是战战兢兢,不敢多说一个字。
许今yin抬头看了看神情自若的等着瓜子仁吃的某王爷,心里纳闷,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反而看起来更开心了呢。
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把瓜子仁放进嘴中,秦夙丢开手中的话本,正好看见许今yin低头蹙眉想着什么,不禁好奇,把人搂过来,“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啊?没什么。”许今yin又重新开始剥瓜子。
秦夙看着那双修长白皙的手灵巧的剥开瓜子壳,拇指和食指捻了那粒瓜仁递到他嘴边,秦夙张口吃了,制止许今yin再次要剥瓜子的动作,拿掉人手里的瓜子丢在一边。许今yin不解,不吃了?
“别剥了,小心刺到手。”秦夙喝了一口茶,润润有些干的嗓子。
又拿过一边的果脯为喂了一颗给许今yin,他发现殊儿特别喜欢吃这些甜甜软软的果脯,就叫人多备了一些。
甜腻的糖衣裹着果子自有的酸甜融入在口,许今yin微微眯起眼睛,月牙似的。怕他吃多了泛腻,秦夙喂了几个就不再给他吃了。
许今yin的嘴边残留着果脯的糖衣,盈盈泛着润泽,许今yin想拿干净的帕子擦掉,却被秦夙一把拽住手,温热的嘴唇就贴了上来,伸出舌尖舔去许今yin唇边的糖衣。
“唔……”
许今yin脸红的想躲开,这大白天的,被人看到怎么办,他要不要活了。
“殊儿……”秦夙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怀里的人,许今yin像是被蛊惑了似的移不开自己的视线,慢慢的把自己的唇靠上去,轻轻碰上秦夙的嘴唇。
甜腻的蜜汁,醉人心腑的深吻,情动得连人的神思都被抽了一般。绸缎滑落,雪白流线落眼,捧于手掌中的脸颜,是最珍贵的至宝,怕被其他人触碰,怕被打碎,只心心念念的想护在自己身边。
滑过一片雪白,尝过那方美好,惹人耳红的旋律一直不停歇。
许今yin抖着虚软的身体,微艳的唇溢出醉语,“……呜呜……不要……受……不住……了……呜呜……啊……”
然而,节奏依旧未停,直到人昏厥过去,秦夙在满足的释放,长长呼出一口气。低头看着脸色红chao未退的人儿,勾唇一笑,起身抱起进了屋内。
作者有话要说: 晕死了……先滚去睡觉了,下午好几个小时的PS课,我要疯了……八嘎……
☆、棋高一招
侧夫人被休,王府其他妾室也很快被秦夙清整了,如今许今yin已俨然是这个王府的内主人,全府上下谁人不知,谁敢不敬。
即便如此,许今yin还是恪守礼法,并没有倚仗秦夙的宠爱肆意妄为,该看书就看书,实在无趣的时候就提笔描一两幅丹青水墨。
秦夙如此任性的行为别人只当他是过分宠爱那个男侍妾所致,但是秦烨可不这么认为。
梁老摇着自己的花白胡子思略,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全是谋士的算计光芒,“三皇子是觉得皇上和轩辕王达成了某种契约?”
案前,秦烨一身素色衣裳,除此之外,并无其他配饰,在别人眼中,他可是一个勤俭的皇子,“若不是,父皇怎会容忍他这样胡作非为,父皇一向注重礼教纲常,秦夙休妻灭妾,不留一点情面,呵……”
皇子娶妻不是为了儿女情长,看重的是这个女人背后的势力,是用来制衡的一种手段,秦夙就这样不给陈宰辅留面子,父皇都没有说什么,看来自己的猜想没有错,秦烨眯起了一双眼睛,自己这个皇兄,可跟以前大不同了。
“别宫,军营,王府,我们安插在这三处的人基本上都被摘除干净了,”弯一弯嘴角,秦烨似笑非笑,“皇兄他这是在怀疑我了。”
梁老也是若有所思的点头,以前的轩辕王性情暴躁,仗着自己的军功和权势谁都不放在眼里,只肯听恭维的话,所以三皇子才轻而易举的和他交好,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让秦帝一点点的对他猜忌,等到时机成熟,一举击败。可是没想到,这个轩辕王却突然开窍了,竟然毫无预兆的开始对三皇子的人下手。
许今yin真的是恼了,看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枕在自己大腿上的大脑袋,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