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许今yin越看越喜欢。
秦夙不以为意的撇撇嘴,自己那个好吃懒做的好友也就会整这些玩意,当初建这个庄子的时候可没少借用他的人马,硬是把土都挖了,建一个大池子种荷花。自己住在荷花池的中央,也不怕半夜屋子塌了掉进水里。
屋子的大门紧闭,周边静悄悄的只有虫鸣,秦夙站在门前,嘴角上扬,朝屋里大喊,“上官鸟,起来给本王开门。”
许今yin惊讶的瞪大眼睛,怎么有人起那么奇怪的名字?而且,王爷你这样对着人家门口喊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见屋里还是没动静,秦夙上前一步,在许今yin以为他这是要敲门的时候却一脚踢开了那扇门,许今yin张着嘴不知道作何反应。
哐当一下门开了,秦夙拉着许今yin进去。屋内的光线有些暗,但也不影响来人打量屋里的摆设。许今yin的嘴角抽了抽,看着屋子中间那个大圆洞,里面的荷花长得比外面的还翠绿,一朵朵粉红的花散开淡淡的清香。那片荷花的背后就是一个小室的门,们是关着的,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但是外面就真的是一无所有,让客人坐的椅子都没有。
“来这边,”秦夙拉着许今yin往一边走去,那里摆放着几个蒲团,“他这里就是这样的,坐团子上就好。”
说罢,秦夙在那面木板墙上摸索了几下,喀拉一下推开合着的木板,许今yin这才愕然发现这是一个特别的大窗户,窗台离木板制的地面只有几寸高。
坐在木板地面的蒲团上也可以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的荷花池子,偶尔飞起来几只白鹭,不经意间从荷花丛露出来的几只鸳鸯,还有飞在半空偶尔停留片刻的蜻蜓。
“这里好漂亮。”许今yin再次由衷感叹,此情此景,甚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滋味。
秦夙往后边的木板墙靠了靠,对自家准妻夸赞别人的家很不满,“不就是一个破池子么,回头我也给你挖一个,比这个还要大。”
许今yin不理会他,左右看了看,不由问道,“主人不在家吗?”那我们这样贸然踹门进来会不会太冒失了,有失君子之德。
“不在你后面么。”秦夙抬抬下巴,示意他看向身后。
上官乌身着一袭白色广袖长衫,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把无任何雕饰但很别致的青白相交的茶壶,三个双耳小杯。
许今yin微微一愣,上官乌已到了他跟前,对着他笑道,“到了这里不必拘束,这是我自制的荷花茶,你尝尝。”
他的笑如沐春风,让人不觉心旷神怡,这样一个谦谦公子,怎么会是秦夙的好友,他俩有共同话题么?许今yin在出神期间,上官乌已经把倒好的荷花池提到了他手中,许今yin赶忙道谢接了。
上官乌见他接了,这才转身看了看秦夙,把木板上的托盘推过去,自己则坐在另一个蒲团上,手中已拿了另一杯,慢慢抿了一口,“要喝自己倒。”
听他这样说,许今yin刚喝下的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好不容易咽了下去,抬眼去看脸色不太好的秦夙,放下自己手中的茶杯,挪过去给人倒了一杯。
秦夙横了一眼上官乌,那意思好像就是在说,看到没,本王有人伺候。
上官乌冷哼一声,对秦夙这种使唤人的行为嗤之以鼻,“半年不见,你这是残了吗?”
就着许今yin的手喝了一口荷花茶,又顺势把人揽到自己怀里,秦夙这才不紧不慢的回他一句,“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本王还活得好好的。”
倒在秦夙怀里的许今yin脸蛋瞬间红了,人家看着呢,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这又不是在王府里。挣扎几下挣不开,只能小声求道,“你放开……”
“不放,不用理这个人,当他不存在好了。”秦夙理直气壮的说道,丝毫不觉得这是在好友的家里,就跟在自己王府里那样自在,且有更过分的趋势。
上官乌翻了个白眼,“堂堂轩辕王竟然踢我家大门,未经主人同意就擅自入内,知法吗?”
“你这破池子还是本王叫人来给你挖的,地契上盖的可是本王的私章,你顶多就算是个借住。”秦夙挑挑眉,把许今yin整个抱到自己身边来。
许今yin这下糊涂了,这两人到底是敌是友?怎么一见面都是火药味,互看不顺眼的感觉。
上官乌再次翻白眼,跟这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好友简直没有话说,奈何人家是这个庄子的真正主人,且忍忍吧,大丈夫能屈能伸。
见人不说了,秦夙也懒得再开口,搂着宝贝的殊儿看外面阳光照射下的荷花,看着看着也觉得挺好看的。
时间就在这样诡异的寂静中慢慢流淌,许今yin并不明白秦夙和眼前这个人的情意,虽然看似他们不对头,其实语句里都是对彼此的深深了解。
秦夙心里也是百般滋味的,上一世自己要逼宫,就是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劝阻自己,可惜那个时候的自己心高气傲又不服他的劝解,觉得他对自己不忠,枉为朋友。后来的结果可想而知,自己惨败,他也不知道流落到了何方,到底还是会受到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