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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静思执笔的手微微一顿,手腕顿时失去了原有的力道,墨迹渲染,一副好字便这样毁了。
她也作罢,不再继续,随即王公公便带着宫女上来收拾皇上的“墨宝”。
而魏长亭依旧沉默地跪在殿下,一个时辰了,他仍旧跪的腰板挺直,垂眸看地面,不言不语,不争辩,不求饶。
“长亭,起罢!”
“谢皇上!”魏长亭起身,“可要属下在路上截杀那温婉?”
“不必了,随她去吧!”
没错,这日了狗了的剧情啊!她家紫光卫的指挥使亲自出马,居然还杀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除了装柔弱就是装柔弱的女子,这是什么道理?这波Cao作科学吗!?
不过好在,她还是解决了温婉她老姐温柔。
在平阳伯世子迎娶温柔的当天,就在温柔待嫁的闺房中,新郎官怎么敲门都不开,为了不耽误了时辰,只好破门而入,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他心爱的新娘子,他为了这个新娘子都与高贵的平顺公主和离了,结果呢!结果她竟敢在新婚之日与三个野男人巫山云雨!
平阳伯世子当场被气得昏迷了,连三个野男人都来不及找他们算账。
老平阳伯对此真是一口老血梗在喉咙之中,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噎得他直翻白眼,好不容易在众人的按人中,灌人参汤中顺气了,他第一句话便是:“浸猪笼!”
这么Yin损的招数可不是司静思想得出来的,她当初想着要的不过就是直接砍了温柔,让她淌得满地的血吓死那曹子君罢了,谁知道温柔是个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上的Jing明女子,她在勾搭上平阳伯世子曹子君之前就已然和三个世家子弟有染了。
魏长亭……一向没有什么妇人之仁,节Cao之类的东西可言,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他是个完全可以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在下他的属下密保上达到他手上,甚至给他出了这么一个Yin损的招儿:“大人大可如此做,陛下就是太宽厚了些,不这样,如何震慑这些蠢蠢欲动的小人!”
于是没节Cao的魏长亭把那被灌了药的男子丢进了温柔待嫁的闺房。
司静思:我就是欣赏他这真小人的模样儿!虽然手段Yin损了些。
也不过几日的事情,平阳伯府的脸面就全都丢光了。平阳伯世子曹子君更是被气得中风,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跳下床提起剑就要去杀了那个侮辱他的贱人,结果他爹早就帮他把那女人浸猪笼去了。
一瞬间失去了报复的目标。
敢问曹世子心中是何等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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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要入京?”谢彦宇斜眼看着自家儿子。
谢凌云头也不回地把几件衣服随意打包,背上,“自然是必须去的,你没看见这是陛下下旨了吗?”
“陛下让你入京是为何事?”谢凌云他大哥谢平生皱眉不已,实在不明白陛下心中是何等打算。
眼看年关快到了,将士们难免有些心浮气躁,而接近年关,那便是数月的连绵飘雪,草原的草儿也不肥美,草儿长不好,牛羊就养不活,匈奴狗没了粮食就又到了一年最疯狂的时候,他们是学不会自己去耕种满足自己的需求的,他们只知道来屠戮“两脚羊”,以期不劳而获!
这些匈奴狗,怎么都杀不尽!谢凌云,谢小将军也是西北军一大支柱。他的名声因为自己的凶残而在匈奴军队中广为人知,若是今年他不在军营中……
京城的粮草和棉衣又没能及时到达……
西北军虽然彪悍,但是终究不及匈奴人强悍,陛下究竟是何打算,如此怕是凶多吉少。
“不必忧心,陛下让我回去过年!”谢小将军吊儿郎当地拿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门。
他仿佛什么都没想,也没有哥哥想的那么长远一样,只是单纯地看到陛下让他回去过年。
看着自家哥哥那眉头紧锁的模样,又劝慰道:“我家副将也需要一个表现的机会,大哥你看着给呗!”
“胡闹!”谢平生皱眉呵斥一声,随即又问自家父亲,“父亲你看这究竟是为何?难不成是你前段日子向陛下讨要军饷和粮草引起了京城中那些尸位素餐的大臣不满意?他们是否在朝中构陷我等?怕不是陛下要扣留我弟弟在京城当人质不成?”
“闭嘴!老大不小了,祸从口出你不知道!?”谢彦宇呵斥道,随即回头,“臭小子,你去吧!”
“得咧,那我先走了哈,今年就靠你们两啦,不过也不用怕,来多少杀多少便是了,毕竟上阵父子兵嘛~”
谢平生:“……”
看着自家弟弟吊儿郎当的背影,乐呵乐呵地去牵马准备出发了,谢平生只觉得真是无法描述的不可思议。
“父亲!!小弟他犯傻就算了,毕竟他确实是对京中那位念念不忘多年,难道连您也糊涂了吗!”
“我没糊涂,难道你要抗旨不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