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这是阿宓离开三天后,为夫从库房里找到的…那时为夫便想,等逮到了我那个愚蠢的妇人,我就把她绑起来。”他微微倾身,双手扯着绳子朝着姜宓做出一个绑住手脚的动作,然后,他口中一嗫,发出一声“滋”的声音。笑着挺温柔地说道:“就是这样绑着,先绑住手,再绑住脚,再然后把我那妇人吊在我们那寝房的大柱子上,再然后,”他低低笑着,朝着姜宓的耳垂吐了一口温热的气。小声说道:“再然后。为夫就脱了我那妇人的衣裳,吊她个三天三夜,就蹂躏个三天三夜!”
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诨话?姜宓的脸暴红!可怜的姜宓。刚打定主意对崔子轩来个死不承认,这下被他这话一冲击,她也忘记反驳,忘记像个正常的陌生人一样去反应。她直接给羞恼得脸孔通红,激动得连颈子都要渗血似的。
崔子轩一直在看她。见状,他唇角一弯,满意的笑了。
慢慢的,他站直身子。把那绳子顺手放在姜宓身前,看到姜宓缩了一下,看那绳子像看到蛇一样向后退去。一直缩到床榻角落后,崔子轩才笑了笑。他又掏出手帕拭了拭手,再从箱子里面拿出第二样东西。
这一样东西,却是个口塞。崔子轩拿着它也放在姜宓面前,他挺斯文的解释道:“那会为夫太生气了,便想着我那妇人要是回来了,见到我要惩治她,定然是又哭又求饶的,我想着,这会儿可不能心软,所以你看,我连堵住她嘴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他修长的手指拿着那口塞,送到姜宓面前让她看清楚后,挺温柔的又解释起来,“这是一种最珍贵的软玉做成,外面还包了最绵软的丝绸。让它堵着我那妇人的嘴,任她怎么挣扎也不会伤到口腔。”他意味深长地瞅着姜宓,低沉问道:“徐小兄弟,你看崔郎我对我那妇人是不是很体贴周到?”
体贴周到个屁!
姜宓实在有点怕了,她又向墙角缩了缩。
崔子轩侧着头静静的欣赏了一会姜宓的表情变化,他收回目光,含着笑再次一根一根的手指拭干净后,又拿起第三样东西。
第三样东西是一个软鞭,上面同样厚厚包了一层软布。崔子轩手指抚过那软鞭,他轻声呢喃道:“这是我那妇人消失五天后我给她准备的。那时我就想,她就是欠了教训,我要是逮她回来,定当抽她两鞭。”
崔子轩又笑了笑,他轻叹道:“其实当时我挺头痛的,我那妇人娇娇软软的,身上的皮rou也是白嫩水滑,我要是抽了她,她定然哭个天昏地暗的。这样一想,我又不想抽了。可是不抽,我又不甘心怎么办?”
崔子轩把那鞭子也摆在姜宓身前,他深邃的眸光瞅了姜宓一会,压低声音极亲昵地说道:“为了学会怎么抽我那妇人,既让她得到教训又不让她太痛苦,本公子还曾到青楼去仔细学过几日呢。”
崔子轩这话一出,姜宓直是激淋淋打了一个寒颤。她越发缩到了角落中,脸也埋到了双膝间,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又可爱地盯着她面前的那几样东西。
崔子轩含着笑欣赏了一会,再次从箱子里拿出一样事物,这东西却是一个玉瓶,里面的ye体晶莹剔透,在烛光下发出的光芒特别美,姜宓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看向它的目光便有点专注。
崔子轩修长白皙的掌心放着那玉瓶,这时他沉默了一下。过了一会,他轻轻说道:“这是我那妇人消失十五天时我给她准备的,那时我就要想,只要她回来,我也不折磨她了,我就拿出这“春日饮”让她喝几口,我那妇人生得内媚,常自一本正经的诱惑我……那时我就想,这次我要她自己脱了衣裳抱着我双腿求我。”
他说到这里,神情荡漾起来,他含着笑目光如狼地盯着姜宓,轻言细语道:“这春日饮徐小兄弟可能没有听过,这玩意儿啊,是来自唐时宫庭,只要喝下一口,便是烈女也能成荡妇,没有个三日三夜药性不能消……”崔子轩说到这里,喉结滚动了一下,他朝着姜宓低低笑道:“你说,要是我那妇人喝了这药,主动脱了衣裳向我乞怜,求我疼她,我应还是不应?”
这厮就是个变态!
姜宓听得欲哭无泪,她狠狠打了一个哆嗦后连忙把脑袋埋在了双膝间,怎么也不肯抬头了。
崔子轩盯着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半晌,又拭干净手指又从箱子里拿起一样东西。那东西却是一样玉佩。
崔子轩看着掌心的玉佩,久久都没有说话。
他沉默的时间太久,姜宓忍不住悄悄伸出头来看他望去。
安静了许久后,崔子轩开口了,这次他的声音有点哑,“这是我那妇人消失一个月后,我寻到了苏州,在市集上看到的。当时看到这玉佩,我就觉得我那妇人定然喜欢。当时我就想……”他就想,他只要她回来,他不想惩罚她了,也不想怎么着对她了,他只想要她回来,回到他身边!
姜宓眨巴着眼看着他,竖着耳朵等他接着说下去。可崔子轩却不说了,他负着手走到营帐门口,默不吭声地看着外面繁星遍布的天空。
因为他背对着姜宓,所以姜宓不曾看到,这个时候崔子轩的眼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