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要知道太夫人试图再插手长房的事,大概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侯爷回来了。”正当沈惜不知要如何跟两人解释时,外头传来了小丫鬟的通传声。
自从有了小葡萄后,乔湛更是一下衙就回府,便是有往日的好友相邀饮酒作乐,乔湛一概不理。
沈惜忙起身迎了出去。
没等她走两步,门口的帘子一动,乔湛已是自己撩了帘子进来。
“侯爷,您回来了。”沈惜笑盈盈的迎上去,亲自在他身旁忙活服侍他更衣。白芍捧了件月白色的锦袍过来,放在一旁的软榻上,不等乔湛开口便同兰草等人一道出去了。
原本侯爷是不用人贴身服侍的,她们也只是准备好衣物放在一旁。而夫人就不同了,侯爷和夫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侯爷偶尔有些亲昵的举动,若是她们在一旁,夫人始终面皮薄,要难为情的。
故此在三人心领神会的揶揄目光下,沈惜看着忍笑的三人,没什么威慑力的瞪了她们一眼。
换好了家常衣裳的乔湛看起来比穿着朝服时更年轻了些,一身板正朝服的乔侯爷威严冷峻,而换了质地柔软的锦袍后,尤其是配上腰带,整个人英俊挺拔,萧萧如松下风。
也难怪苏姨娘肯百般忍耐,不肯离开。这皮相已经足够有吸引力了。
“看呆了?”乔湛的声音突然在她响起。那声音的得意洋洋不提,还忍着笑意。“夫人天天看,还看不够么?”
沈惜红着脸回过神来,没什么力度在乔湛身上锤了两下,却被乔湛捉住了手,不肯放开。
那张娇艳的面庞微微泛红,甚至连耳垂上也染上了绯色。自从沈惜有孕后,乔湛便没再碰过她。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不过同塌而眠,连沈惜帮他纾解**都为数不多。到底是乔湛不忍媳妇辛苦还是怕自己控制不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谁、谁爱看啊!”沈惜嘴硬,想从乔湛怀中挣脱出去,却被捉得更紧了。
乔湛也不恼,他挑了挑眉,凑近她耳边,低低的笑道:“有人又口是心非。”
“侯爷,我有事跟您说!”她感觉到乔湛的大手已经放到了她的腰上,这气氛太好,乔侯爷被素了这么久,她倒是能理解。可这青天白日的,若是真让乔湛胡来,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乔湛嘴上应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只让沈惜险些站不住,腰肢发软,只得靠在他怀中。“你说你的,不耽误。”
“侯爷!”沈惜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两个字,她瞪了乔湛一眼,殊不知那潋滟流转着水光的眸子,不但丝毫威慑力都没有,更添了几分妩媚。
沈惜抬眼时见乔湛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有眸色变深的意思,忙道:“是苏姨娘的事!”
乔湛听罢,终于手里的动作一顿。
“惜惜,我先听你说了,你如何补偿我的损失?”乔湛开始振振有词的讲条件,他一本正经的喟叹道:“良宵一刻值千金啊!”
沈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大方的道:“那便还侯爷千金如何?”
手里有钱就是比较有底气,沈惜自觉顺利扳回一局,不免得意。她眨了眨眼,妩媚的一笑“侯爷的时辰多金贵呀,不止值千金,万金也是值得的。”
乔湛好笑的看着沈惜,本想逗逗她,反而被沈惜拿话噎住了。
“千金万金于我有何用?”沈惜没想到乔侯爷更张狂,他忽然换了气声,竟透着几分诱惑的意味,他的大手缓缓的往下滑,轻笑道:“夫人只需还我**便是——”
沈惜被撩拨的失了全身的力气,只得靠在他怀中,靠他支撑才能站住。
“侯爷,您快放手,我答应便是!”沈惜一则不想出丑,二则心里有事,只得先认输。
脸皮厚什么的,就是比较容易赢,正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不是么,她暗暗在心里腹诽。可沈惜是断不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倒不是怕乔湛恼怒,只怕乔侯爷愈发蹬鼻子上脸,若是他痛快认下,非要拉着自己胡来坐实了这名声,沈惜还真没办法。
“今儿四婶过来,说是要借几个人过去帮忙搬家。”沈惜趁着乔湛松手的时候,趁机脱身,她站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子道:“还暗示我尽可以把不好料理的人借着用人的名义丢给她。”
乔湛见她说起正事,也不再闹沈惜。他伸手帮她把散落至鬓边的碎发拢了拢,凝神听完后,才不紧不慢的道:“既是她来示好,你接着便是。眼见四房跟咱们站在一处,太夫人和三房才更着急。咱们把乔迁之礼备得厚些也就是了。”
长房和四房能站在一处,让外人看了总不像是乔湛仗势欺人,不容两位叔叔和祖母。
沈惜自己也是这个意思,所以才痛快的答应下来。
“你方才提起苏氏……”乔湛有些迟疑道:“可是四婶说了什么?”
乔四夫人能想到的,乔湛未必不会想到。只是沈惜不想因为别人的猜疑,反而伤乔湛的心。沈惜深知夫妻间坦诚相待的重要性,她坦然的道:“当初是我糊涂,惹了这麻烦。我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