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似乎带着水,远看像是女子,近看才发现那是达奚炎泽。
达奚炎泽被皇宫的轿子送回了轩辕王府!乔管家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手心里满是汗水。这可得了!王爷的欺君之罪看样子是被皇帝陛下知晓了!王爷如今还远在灵都!
“轩辕府上接旨!昔有达奚府作jian犯科,目无皇家威严,今,朕心怀天下,特将其流放西北,念达奚小子炎泽从小不受达奚家喜爱,顾赦免之,今有轩辕王府正妃达奚氏炎泽,知书达理,持家有道,特赏黄金千两,绸缎百匹,金银珠宝若干,钦此!王爷不在,乔管家便将这纸接了吧!”
“老奴多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乔管家重重的将头磕在地上,额头上蹭了一块灰,他颤颤巍巍的将圣旨接过,直到炎泽被扶进了府里,进了寝殿,他还是脑子一片空白,没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将大门关上!今日谢绝待客!”
乔管家捧着圣旨,急匆匆的赶到寝殿,寝殿门是关着的,门口站着刚刚扶着炎泽下来的婢女。
“管家留步,王妃已经歇下了,管家有事告诉奴婢就好,奴婢叫做小荷。”
“……无事。”
“那就请管家离开吧。”
乔管家看了看还捧在手里的圣旨,咬了咬牙,离开了。
寝殿内,炎泽侧身躺在床上,圆鼓鼓的肚子让他很不舒服,时不时从胃里传来的呕吐感更是将人折磨的死去活来,不过躺在床上,鼻尖上都生出了密密的一层汗。
他躺在哪里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有什么滑腻冰凉的东西顺着他的手臂,胳膊,脖子,最后停在他的额头上,嘶嘶的吐着信子,是那条银蛇。
银蛇的尾巴翘起,圆圆的眼睛盯着炎泽的脸。
啊的一声,炎泽睁开眼睛,银蛇被甩到了枕头边上,还未等人坐定,银色的影子一闪便消失不见,床上的人只觉得刚刚自己出现了幻觉,他摸摸自己的脸,摸了一手的汗。
在床上躺了半日,直到小荷端着准备好的饭菜,轻扣了寝殿房门。炎泽睁开眼睛,他脸色有些苍白,整个人也憔悴了不少,眼睛瞪着屋顶的纱帐,似乎失去了焦距。
“王妃吃些东西吧,等孩子出生就好了,皇后娘娘吩咐了,从今日起便由奴婢照顾王妃起居,王妃叫奴婢小荷就好。”
“嗯……小荷,过来帮我一下。”炎泽说的有些有气无力。
小荷放下正在摆放的饭菜,疾步走至床前,“王妃小心些。”
炎泽在桌边坐定,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在他眼里似乎只有催吐的作用。他跌跌撞撞的起身走到一边,趴在哪里干呕,小荷皱着眉头在他身后拍着他的后背。看他吐的差不多了,小荷端来一杯水,“王妃,若是难受的厉害,不如……”
“不可!万万不可打孩子的主意!”炎泽说的很激动。
“是是是,奴婢知错。王妃万万不可激动!”
炎泽用水漱了口,面色比起刚才更是蜡黄蜡黄的,小荷小心的将人扶到桌边,又将油腻的东西挪到离炎泽远一些的地方,端出食盒里的一碗粥。炎泽道了谢,坐在那里小口小口的吃着粥。
小荷看他的状态比起刚刚好了一些,便去一旁收拾污秽。炎泽吃了一半,寝殿的门被人敲响,门外传来乔管家的声音,“王妃,慕容公子来了。说是早前跟您约好了的。”
寝殿里的两人愣了愣,慕容公子?那是谁?
“炎泽,我来了,你不是有事要与我说?”
炎泽跟小荷对视一眼,小荷扔下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前,将门开了一道缝,“公子有事请晚些来,王妃吃了饭才刚刚睡下。”
“王妃若是醒了,劳烦小荷姑娘知会我一声,我派人再去请慕容公子来就好。”说话的人是乔管家,话毕,乔管家转头看向慕容公子,“公子先请回吧,王妃醒了,我便派人去请公子。”
“也罢,炎泽,”慕容公子朝着开着的那条缝大声说话,“那我就先回去了。”
乔管家对着门里的小荷点点头,在前边为慕容公子领着路,两人离开了寝殿所在的院落。
乔管家跟慕容公子走远,到了一处拐弯处乔管家停下脚步,“此事不可声张,快去给王爷飞鸽一封!”
那慕容公子道了是便离开。乔管家看着寝殿的方向,握了握拳,这人不是达奚炎泽,这是何人!
乔管家自从早上小荷拒绝了他之后就有些怀疑,炎泽此次有些奇怪,说不上哪里奇怪,人还是那个人没错,可就是感觉不对。
乔管家小心观察,直到小荷拿了饭菜进了寝殿,他在门口听到了里边的动静,于是他找来府上的一个老人,那人不是慕容锦上,声音差了十万八千里,达奚炎泽跟慕容锦上很是熟悉,他不会听不出慕容锦上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真想打我一顿
☆、真出事了
轩辕煜恒打算带着成翼往轩辕赶,这孩子伤的太重,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于虎骆子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