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沈大学士别来无恙啊!”十王爷登门拜访,倒是反客为主,坐上正中间的主位。
“参见十王爷。”此人嚣张跋扈,沈文献为之鄙夷。
“大学士,不是与本王说,将二小姐许配于尚书府,怎么,本王近日还未收到喜帖?莫不是无疾而终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十王爷想得手的女人都休想逃过他的手掌心。
沈文献不喜不怒,慢慢解释,“是这样的,十王爷,小女近日感染风寒,外出寻医医治,婚约尚在身,婚期只是延迟罢了。还请十王爷到时候定要来喝杯喜酒啊!”
十王爷上赶着拎起沈文献,好在被下人及时制止,“你敢玩本王?你说有婚约就有婚约!本王不信,就要娶沈卿卿为侧王妃!”
“十王爷不信,自可以去尚书府问一声,卿卿是否已是许家的儿媳了。”此等败类,沈文献死也不会将卿卿托付于他。
十王爷恐吓过后,愤愤离去,连带着数箱黄金白银的聘礼通通被扫地出门。
沈文献明白这回是树敌于朝廷了,心里盼着卿卿早日回来完婚,这样一来,也算无牵无挂。至于沈君卿那混小子,随他去。
沈沫与福临他们隔日便告了别,决定去投靠自己的兄长,不把那婚事熬过期,她绝不回去。
“君卿,有缘再见。”福临拱手告辞,许少侠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天大地大,公子你上哪儿找大少爷去啊?”琴雪还没出过这么久的远门,心心念念回学士府待着多好。
沈沫置之不理,既然说她大哥拜师学艺去了,想必是在什么有名的山上学武术呢?
心灵相通估计是假,沈君卿今天刚得到师傅恩准下山回家了。
“爹,我回来了。”沈君卿把包袱丢给下人。
“你个孽障!还好意思回家来!给我滚!”沈文献气的摔碎了饭碗,多少天了,桌上就他一个人吃饭,家里冷清的紧,还以为这大户人家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毫无生气可言。
沈君卿捡起碎片,“哎呀!好说好说,何必动气呢!卿卿呢?”每次回来沈卿卿都围着他问东问西,这次安静的不同寻常。
“你妹妹学你,云游四海去了!”想起卿卿独自在外,沈文献就眼泛红,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夫人呐。
沈君卿没想到自己不在的几个月内,家里发生如此大的变故,尚书府的婚约,卿卿的离家,十王爷的威胁…
“爹,你放心吧!卿卿聪明伶俐,一定会安全回来的。这不还有琴雪吗!也有个照应。”
沈君卿没有从政的意思,自然是什么也帮不上自己父亲,卿卿这人又自我意识强烈,从不信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偷偷扮男装与他一块儿上私塾,还好父亲深明大义,直接为她请了先生,也不辜负沈文献期待,yin诗作对,琴棋书画,卿卿全掌握在身。
这样一个聪慧之人,出门在外又怎会有风险,即使有也会化险为夷。
“琴雪,你快看,那边好热闹,咱们过去看看。”攀过一座无名山,没发现有个叫沈君卿的人,沈沫就此打住找那个不靠谱的大哥。
“公子,去不得!那是大赌房。”
赌房?好有趣。会真和电视上一样,有人出老千赢走所有钱嘛!奔着好奇,琴雪拦不住沈沫拉开帘子走了进去。
这间“天下第一大赌局”规矩挺多,进屋必须头戴面具,称是江湖规矩,里头赢钱输钱,出去了形同陌路,不怕各自寻仇。是个保护賭友生命安全的好主意。
琴雪内心小公举,便挑了个蝴蝶,沈沫没什么中意的,胡乱拿了个虎头面具。
也没去过什么澳门赌场,唯一看过的就是周润发的赌神电影。
“大大大…”
“买定离手了买定离手了!”
“开开开。。。”
庄家吆喝声一处高过一处,大木桌子挨的近,中间过道也就够一个人穿梭来去,这房子分两楼,沈沫张望楼上是什么风景,遮掩的完美,什么也看不清。
罢了,盘缠富足,过过瘾再说。找了一桌比骰子大小,这个简单全凭运气。
沈沫不着急上桌,有个女人倒是引起她的注意,一连输了好几场,恼是恼人,始终不肯罢休,典型输了的想翻盘。
也是,人脖子上玛瑙项链就值五位数,不会在乎这小打小闹的钱财,怕是为了争口气。
谁还不喜欢赢钱的滋味……
“公子,你还玩不玩了?”琴雪摩拳擦掌,也想一试。
“玩啊!不过我总觉得这庄主赢得太玄乎,再看看……”
沈沫细细观察坐庄之人,手法简单并不叫人怀疑,就是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我压小~”富婆开口。
庄主窃笑,“好嘞~”重重一掷,666
“失礼了!”桌上的银两尽数被圈了过去。
“夫人,咱们还是个走吧!”管家替她捏把汗,这鱼龙混杂之地不宜久留。
富婆就是说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