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份,别人想找我麻烦,恐怕还要再练两年。
穆笑双手抱胸,挑衅的看着大皇子,对着龙绝吩咐道:“去,去抱他,真以为本皇子怕了他。”
可穆笑的得意只维持不到一分钟便装不下去了,因为龙绝根本就不鸟他,纹丝未动。
“呵呵,快瞧瞧,咋们的小王子连个奴仆都管教不好呢,真不知道每天都在神气些什么?”大皇子原本听到穆笑让龙绝抱自己,神色有些难看,但看到龙绝一动未动,顿时就嚣张了起来,逮着穆笑冷嘲热讽起来。
穆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愤愤的盯着龙绝,但看到龙绝发寒的面色后,莫名的有些心虚。
该死的,不就是一个奴仆吗?自己心虚个什么劲啊?穆笑清了清嗓子,开口道:“你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
龙绝依旧一动未动,眯了眯眸子,警告似的扫了穆笑一眼。
穆笑彻底的炸毛了,这人,真是不知好歹,真以为睡了一夜就可以这般目中无人了吗?小王子的脾气上来,就完全不顾周围人在场,朝着龙绝就又踢又踹起来:“你这该死的木头,下贱的土鬼?我说的话,你是聋了才听不到吗?”
这不是自己想说的,可是他居然这么让自己难堪,哪怕是再心痛,也要让对方难堪。
穆笑刚一说完,便觉得身后有一道气力朝着自己涌来,转过身去,却发现是一把金色的利剑,朝着自己的心脏疾驰而来,穆笑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一时间吓白了小脸。
却是身后的龙绝在自己震惊的目光下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穆笑正要出声阻止,却发现龙绝周身青色的玄气涌动,便化解了金色的利剑。
这时,缓过劲来的穆笑才终于看清是谁在攻击自己,是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待认清后。穆笑彻底的变了脸色,是轩辕帝,怎么可能,自己不记得有得罪他啊?
只见轩辕帝皱了皱英气的剑眉,愤愤的瞪了身前之人一眼,开口道:“三弟,你做什么?”
龙绝依旧面瘫着一张脸,毫无表情的开口道:“大哥,他不能死。”
“三弟,大哥?”穆笑痴痴的念着,似乎还不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居然是轩辕国的王爷,怪不得自己看到轩辕帝时总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有解释了。
龙墨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眯了眯金眸,不置可否的开口道:“哼,这么跋扈的性子,可不适合入轩辕皇室的门。”
龙绝依旧面瘫着脸,只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惜字如金的开口道:“我知道。”
龙墨狠狠的瞪了穆笑一眼,才把视线从新转移到龙绝身上:“最好是这样,否则我不介意帮你管教管教他。”
龙绝听后,神色顿了顿,才摇了摇头开口道:“不用,我自己来。”然后向远处招了招手,唤来了靖王府的下人,指了指不知所措的穆笑,开口道:“拉下去,到掖庭,学规矩。”
穆笑白着小脸,听到掖庭两字后,小身板微不可查的抖了抖,就算再不懂时事,他也知道掖庭是用来干什么的,带点祈求的望向龙绝,却根本就连那人不经心的一瞥都换不来。
穆笑一直以为他们二人从来都是自己高高在上,却不曾想…………
这一次的确是自己过分了,不但惹恼了那人,更是激怒了轩辕帝,就算他会疼惜自己,可是轩辕帝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
掖庭那种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也从小娇生惯养的小身板能否受的住。?
☆、逃出生天
? 跪在柴房里的穆笑,看着自己被打肿的手心,不争气的留下了两行清泪。
今天要学的是伺候王爷更衣,可自己笨手笨脚的,不但没有理顺袍子的褶皱,更是将腰带打了个死结。
宫人教了许多次都没有学会,还以为是自己不服管教,戒尺都打断了,才把自己锁在了柴房里反思。
这里的宫人可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入了掖庭的门,就要乖乖听话,否则他们有的是手段让你服从管教。
想想以前王爷亲自伺候自己更衣的日子,穆笑就愈加的悔不当初,若是自己当初没有这般任性,那般跋扈,是不是也就不会被打入掖庭里受这份折磨了?
这已经是自己入掖庭里的第五天了,不是没有看到过王爷,可是想想王爷当初看到自己的反应,穆笑就更加的心痛难受。
记得那一天要洗三大桶的赃衣物,可自己一天的时间居然连半桶都没有洗完,自己真的没有偷懒,只是冬天的棉衣太过厚重,自己的一双小手根本就翻搅不起来。
可宫人却不肯听信自己的解释,斥责自己不但偷懒,还居然敢找借口,拽起自己的头发,就把自己绑到了柱子上,撩起藤条,就往自己的腿上招呼。
本就穿的单薄,那藤条打在裤管上,跟打在rou上没有什么区别,刹那间就让自己疼白了小脸,拼命的挣扎起来。
可挣扎的越厉害,宫人们打的就越狠,到最后自己也认错了,也求饶了,依旧不管用。
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