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不愿的跟着桃面,心情却是纠结又轻松。
他发现自己似乎都变态了,越是被粗鲁的对待,自己越是有感觉。
很久很久以后,尹玉清才知道,当初自己作的大死原本是活不了的,宝贝着宁竟瑶的邹祭天是要拿他被野狗分食而死,却被桃面拦下,代为受过,代价便是被输入了Yin毒的内力,不得已只好修炼Yin邪的武功,这使他性情大变,内力时常暴动,需要药人之血……
你说桃面这人,嘴巴这么毒,有些事情却又只字不提,不成心叫他误会么?
你说桃面这人,不过‘喜欢’二字,有很难开口么?
你说桃面这人……
好吧,尹玉清认栽,反正他命犯小白脸,这个小白脸器大活好还有钱,又那么喜欢他,他就勉为其难的,跟他吧……
番外七:无责任番外之另一个结局【年下误入】
假如,在聚休帝三十岁时,妃子落下的双子其中一子被算作他的宿敌,他知晓后,并非叫人处理,而是当场一剑结果了双子,后面,他就不会被夺位。
假如,聚休帝在宁竟瑶和他闹别扭之前,早就告诉了宁竟瑶身体的独特,并且让宁竟瑶慢慢接受,不让男人感受到任何恐惧,宁竟瑶便不会气急搬出皇宫。
假如,他早早的就明白自己把自己宝贝到大的宁竟瑶养在身边,到底想要的是什么,后面,也不会结局如此凄惨了。
于是,在宁竟瑶还是少年时,便知道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却因为聚休帝宠爱着,天天说,年年说那里是上天的恩赐,是独一无二的宝贝,于是在偶尔看到侍卫宫女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只会羞红了脸跑去聚休帝的御书房把脸埋在聚休帝的肩窝里,问着对他来说还尚早的问题:
“皇舅舅,皇舅舅……”
聚休帝平日里即便是穿着最简单的龙袍都威压不减,深邃的眼里似乎从来装不下任何人,冷漠强大,王座下堆满了血rou枯骨,却将唯一的那么点儿感情给了眼前的扑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害羞着的少年。
聚休帝放下手中的奏折,一把宁竟瑶抱的紧了些,一手就包住了少年挺翘的routun,另一只手捏了捏宁竟瑶的脸颊,说:“瑶瑶怎么了?脸好红。”
宁竟瑶双手搂着聚休帝的脖颈,坐在没人敢坐的地方,害羞的怎么都说不出口,光在聚休帝身上摇摇晃晃、磨磨蹭蹭,很快就蹭出火来了……
宁竟瑶也发现抵在自己小腹的地方有个硬硬的东西,一联想,一下子就要抛开,却被聚休帝笑着拉了回来,作势轻轻打了宁竟瑶的屁股几下,说:“干什么了,这么做贼心虚?嗯?”
宁竟瑶烧的脸颊都能煮鸡蛋了,左右跑不掉,就把脸深深埋在帝王的胸膛里,说:“你、你……皇舅舅你下面……”
“哦,皇舅舅怎么了?”
少年其实也不懂,只知道害羞,说:“我都看到了,有人把像皇舅舅这样的东西给……插到像瑶瑶下面那里去了……”
宁竟瑶后面的话说的非常小声,但是却还是被聚休帝听清楚了,那笑意顿时加深,拉着少年的手就去摸自己的那处,说:“瑶瑶说的可是这里?”然后又隔着几层衣衫亲手去碰宁竟瑶那小花,“还有这里?”
“啊!”宁竟瑶一把抓住帝王的手臂,可怜兮兮的不让帝王再碰,“皇舅舅别……”
聚休帝岂会放过自己送上门的肥rou,垂下眸便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宁竟瑶吻了个昏天黑地,然后扫落了一桌的东西,将少年放在龙案上,褪尽衣衫,抓起少年那白皙的脚就亲吻着,一路朝上……
“唔……皇舅舅,你要干什么?”宁竟瑶心里隐隐知道,心里既是害怕又有着对聚休帝的依赖,浑身一团粉嫩嫩的颜色,shi漉漉的大眼睛满是好奇与羞涩。
聚休帝积威已久,残暴的手段和无情让御书房即便发生了什么异动,没有帝王的吩咐,没有一个人胆敢闯入。
于是俊美强大的帝王根本是肆无忌惮的欣赏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的宁竟瑶那一点点染上他印记的身子,说:“乖,宝贝是不是好奇了?皇舅舅可以教你。”
“可……可是……”宁竟瑶一想起自己看到那个宫女被顶的乱七八糟的模样,就有些害怕,“皇舅舅……”开始撒娇了……
这个时期,宁竟瑶才刚来葵水一年不到,这么小,聚休帝是凭着巨大的自制力才忍到现在,一下子功亏一篑,不吃到口简直是在折磨自己。
可是聚休帝却只是暗淡了那双总是能把宁竟瑶看的脸红的眼,一副落寞的样子,勉强的笑了笑,说:“好吧,是朕太心急了,瑶瑶还小,朕再难受,忍忍就过去了。”说罢就要帮少年穿上衣服。
结果宁竟瑶一听帝王哪里不舒服,就着急了,软乎乎的手就抓住了聚休帝帮他穿衣服的手臂,担心的说:“皇舅舅你怎么了?哪里难受?”
聚休帝不说话,只是视线扫过自己的胯间那一大团隆起……
宁竟瑶立马就知道了!一把扑到聚休帝身边,聚休帝也不知道是没有站稳还是怎么,坐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