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儿,还能腾出时间去对付蛮人。
经过之前的事情,张定南虽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可是心里却已经看清楚了,自己再如何努力,宿州也不可能再提拔他的。
只有用自己的力量,真正的和蛮子们干上一架,让朝廷看到自己的能耐,才能越过宿州军,得到提携。
“萧山,你这媳妇,可真不是普通女子啊。”张定南感慨道,“不过这法子虽然好,却也难以施行,其中诸多细节,也需要详细计划。这事情先别透露给其他人。”
萧山自然知道事情轻重,郑重点头。
自从识字之后,他替张定南办了不少事情,平日里听的多,看得多了,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战略目光了。所以他也明白张校尉的顾忌。贞儿这主意确实好,可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真想用羌族这把双刃剑,可实在是困难重重。
从张定南这边离开之后,他很快就回了屋里。
冯贞正在观察自己泡的葡萄酒,见他回来了,迎过来道,“怎么样?”
萧山见她笑眸如花,心神微动,伸手见她搂着往床边走,两人坐下,他才道,“张校尉也觉得这法子好,不过具体如何,还得再参详一番。毕竟之前我们和羌族人都是互相防备,真要用,也没那么容易。”
冯贞想起前几日接触的那个羌族人依马。听依马说,他们的部落过的很苦,连过冬的粮食都成问题。冯贞不相信老百姓日子都过成这个样子了,还会坚持等他们羌族人自己站起来。只要这个时候有人给他们好日子过,相信即便是大棠人,也能一呼百应。
不过这事儿还没底,还是先不和萧山说了。
“贞儿。”正事说完,萧山见到冯贞的欣喜之情也压抑不住了。
两人看着地面上还没收拾的狼藉,脸上都有些热。
萧山拥着她道,“昨晚上是不是疼了,我昨晚上一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这才不知道轻重的。”
这脸皮真是厚,这话能说的这么直白吗?“不要脸。”
萧山见冯贞没生气了,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娇气,心里更高兴了,“贞儿,你能来,我很是高兴。这些日子我一直惦记你,想回去看你,可又一直走不开。”
“男子汉大丈夫以事业为重,你惦记我做什么。”冯贞心里欣喜,嘴上却矫情道。
“你也重要,你最重要了。”萧山满脸认真。要不是因为贞儿,他现在还得过且过的做一个伍长呢。“对了,你还回去吗,爹娘和瑞儿就留在宿州吗?”
冯贞心里正感动,听到萧山问话,心里这才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也只是过来一阵子罢了,爹娘和瑞儿都在宿州挺好的。不过……”她看向萧山,“我之前也给你写信说过,只是看来你应该没收到信件。”
“瞧你这模样,到底啥事,咱们夫妻有什么不好说的。”
“是妙妙的事情。”冯贞叹息一声,便把萧妙妙的事情说了出来。
等冯贞说完了事情的经过,萧山已经气的满脸铁青了。狠狠的捶打了一下床铺,发出砰的一声,“分明是一家人,怎么偏偏变成了豺狼虎豹。妙妙才多大的年纪,怎么就把主意打到了妙妙头上了。”
冯贞道,“现在也没法子追究了,只是我找不到妙妙了。罗家那边也帮我在找,却一直杳无音信。”
萧山搂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这事情不关你的事情,你心里不要难过。妙妙的事情我会托人打听的。”虽然如此,他心里依然有些担心年纪不大的妹子。
和萧山说了这事情之后,冯贞心里也好受多了。
这阵子这事情一直压着她心里,现在有人和她分担了,也觉得轻松许多。
第二天就是中秋节,军营里也难得庆祝一次。
张夫人之前就让冯贞带了许多银两过来,让张定南给将士们犒劳一番,所以物质一应俱全。加上罗家酒庄这边也送了酒水过来,让军营里的士兵们都过了个红火的中秋节。
而最高兴的莫过于萧山了。这些年他从来没和家人一起过个团圆节,更别提是和冯贞一起过了。如今多年心愿得偿所愿,心里欣喜不已。
张铁牛看着萧山这嘚瑟样,忍不住道,“哎,过阵子我也把你嫂子他们接过来。我可好长时间没回去了。”
张定南道,“行了,你们这是存心气我这孤家寡人。”
张铁牛哈哈笑着打趣,“张校尉您这要是找媳妇,还不简单。估计大把的姑娘都等着您挑呢。”
冯贞也捂着嘴笑,“回头我回了宿州城也和夫人说说,让她赶紧给张校尉张罗起来。”
听到这话,张定南脸色都变了,赶紧道,“这个就不必了,如今蛮子未灭,我还不想成家。”
冯贞笑了笑,却没说话。事实上她出来的时候,已经听张夫人偶然提起过,要给这位张校尉相看妻子了。而且相看的还是大棠都城的名门贵女。
想必到时候这位张校尉即便不想,也不能不从了。
又过了几日,冯贞终于在自己的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