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办不妥的吗？
嗯，第二件事？
啊，大概就是蔷薇传媒用掉她那首新歌的事吧。
想想也是，蔷薇传媒的预告片是放在网页上可以随时播放的，就算她要把歌收回，已经被那么多人听到的歌，也无法再次使用。
所以，现在大概除非有一台可以回到过去的时光机，否则那件事是办不妥的。
其实经过了一晚上，这件事暖暖也想通了，而由于昨晚的梦，她对那首歌的执念也没有那么深，“张哥，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不会随便生气的，你说吧。”
“这第二件事是什么，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一些，”张浩轩叹气，从他的声音来看，他似乎在苦恼着什么，“你的新歌被蔷薇传媒的人拿去做了的主题曲，这件事已经成为事实，不可改变，所以……”
说到这里，张浩轩似乎说不下去了。
“所以？”暖暖重复了张浩轩最后的话，以此来催促对方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们和蔷薇传媒达成了协议，把那首歌卖给他们，让那首歌正式成为的主题曲。”说着，张浩轩忽然就开始道歉，“甄万春，对不起，你的歌我没能帮你要回来。”
张浩轩的话，让暖暖觉得既合理又意外。
合理的是，那首歌无法要回来，这是暖暖早就想到的事，因为就算要回来也无法二次使用。
意外的是，那首歌居然被卖给了蔷薇传媒，这就相当于让蔷薇传媒做的事从违法变成合法。
暖暖本来以为，张浩轩会让蔷薇传媒给玫瑰传媒赔偿，顺便制止对方继续使用那首歌当的主题曲，可没想到张浩轩不仅没有制止对方，还跟对方合作了。(。)
☆、552
暖暖沉默了，而张浩轩在等待暖暖发言，所以两人都没有说话，这个时候如果有外人看到了他们的状况，一定会纳闷，这俩人为什么举着手机都不说话。
就这样一直沉默了十多分钟，暖暖终于开口了，一开口她就问道：“张哥，为什么要把我的歌卖给蔷薇传媒？”
“这是把损失降到最低的方法，”张浩轩解释道，“蔷薇传媒已经把预告片放到电视上，你的歌已经被传播出去，覆水难收，把歌要回来对双方都没有好处，但是把歌卖给他们却可以双赢。”
暖暖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她喊了张浩轩一声，“张哥。”
只有这一声，没有下文。
张浩轩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便应声道：“嗯，我在。”
暖暖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跟蔷薇传媒的人很熟吗？”
其实这个问题暖暖早就想问了。
玫瑰传媒跟蔷薇传媒似乎没有什么接触，但是对方却因为张浩轩把录音棚借给了暖暖，这难道不是在告诉她，张浩轩个人方面跟蔷薇传媒很熟吗？
这一次张浩轩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愣了一会儿才说：“也不是很熟。”
暖暖立刻就问：“既然不熟，他们为什么要把录音棚借给我？”
“因为我们付了钱。”
暖暖又问：“既然不熟，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的歌卖给他们？”
“这个问题我刚才解释过了，因为这是一个双赢的做法。”
“为什么要跟蔷薇传媒双赢呢，只有我们玫瑰传媒赢不好吗？”暖暖忽然有些激动。
“这我之前也说过了，就算把歌要回来，也无法再次使用。所以不可能只有我们玫瑰传媒赢。”张浩轩耐心地再次解释。
“张哥，我知道把歌要回来也无法再给使用，而我也准备好了重新为创作一首歌，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要把歌卖给蔷薇传媒啊！”暖暖越来越激动。
张浩轩最开始的猜想没错，暖暖果然因为这件事生气了。
“是，我知道把歌卖给蔷薇传媒，可以让两家公司都有钱赚。但是现在问题是他们做错了。我们不仅不想办法让他们认识到错误，而帮助做了错事的一方赚钱。”暖暖哼了一声说，“这跟被别人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有什么区别。”
“还是有区别的。”
“有什么区别？”
“区别。”张浩轩停顿了一下说，“大概就是被别人卖了对我们没益处，而把歌卖给蔷薇传媒不仅可以赚到钱，还能让他们帮你宣传你的新歌。”
暖暖立刻就反驳道：“然而我们把歌夺回来。就算不好再给用，也可以放在我们专辑里面。难道我们玫瑰传媒不会自己给我的专辑我的歌做宣传吗？”
暖暖越说越激动，她的怒意已经很明显地通过电话传递到张浩轩那边了。
张浩轩大概是明白了暖暖正在气头上，便说：“甄万春，对不起。这次是我想得不够周到，不过我保证，这种事情没有下一次。”
张哥这么说。那就是没有回转的余地咯？
暖暖很生气，她在为她的歌被蔷薇传媒得到了而生气。也在为张浩轩的擅自决定而生气。
这一次，暖暖想起了昨天下午王月知道那件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