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还没落,赵顽顽就被冯熙托举高了上去了。冯熙一个健步攀上马,牵绳转头间吩咐道:“我去哪儿了?”
侍卫们大声答:“巡视去了!”
“记得就好!”说罢一踢马腹,蹬了出去,摸黑往垦岳去了。赵顽顽看他方向,呼呼燥风从耳边过,只得道:“今夜我没心情,我想着母弟。”
“我也想着父兄,我们很公平。”到了地方,黑乎乎的只听见假山间的流水,还没下马,冯熙就把她打横了一抱,然后从马上就这么迅速跨开腿跳下来,这猛的动作吓了她一跳。
这冯熙脚上也不停,大步流星抱着她奔进假山底下去,将她放着仰躺在上面。赵顽顽只觉得里边草叶盖着,躺上去舒适得很,但见他就这么压下来,还是将头偏开。
“你母弟和我父兄,一直都在期待着这一天,而我们替他们做到了,他们更乐得见我们高兴,那我们更得奖励自己。”
“你是奖励自己来欺辱我么?!”赵顽顽伸手胡乱拍打不让他靠近,他也不急,就撑着身体看她在下面扑腾,反正也没人能看清他的表情。此时他正是不怀好意地笑。眼下把这女人压在身下才赶紧今日有些成果了,因为压的是以前在此调戏他乱他心智的那家伙,崇德帝姬赵顽顽!
“就是这点儿不好,你不记得你对我可这么用过强,现在我对你用强你又不乐意了。”
“我哪是那样人!”赵顽顽据理力争,“我过去恪守身份,讲礼守规矩……”
“嗯,嗯,你犟。”
冯熙俯身下去,用舌头舔她脖颈,她一激动狠命地蹬腿反抗,这四肢跟驴蹄子似的摆动不已,动得燥热不说,还将脖颈衣裳自己都给撑开了。一撑开露出锁骨,他便又往下舔去,再来便给她解了扣。这一身厚重的大袖,要想脱掉还真是烦得很,冯熙遂伸了一只手去她裙下,憋着脸通红想给她解开裤子。
越急越是不行,解了半天赵顽顽都得了空,立时就爬起来要跑,结果冯熙也迅速站起,从后面把她抱住,将她抵在假山上。
然后裤绳可是解开了,亵裤从里头呼啦掉下去,露出里边Jing光圆滑的……
冯熙大捏一把,紧贴上去。
……
赵顽顽在掖庭里,还有件小事没做完。
☆、陪葬
刘仙鹤与其他内侍已经得知了前头崇政殿被围的动静了, 这个时候都躲在房里桌子下面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一会儿侍卫来敲门, 敲门的声音急如鼓,震得内里桌凳都一颤一颤。
刘仙鹤看不少人藏得死死的,尤其那些之前谄媚过韫王及其党羽的, 眼下都抖筛似的窝在他身后, 想将他推出去。
他虽然害怕,但想到太子坐镇之后,那崇德帝姬给他的许诺便能兑现。虽然他眼下也同其他人一样发抖,却内里是一种兴奋的抖法。
在宫里, 老内侍们都知道,要想自己活得长,投靠明主很重要, 他算是当年一个觊觎帝姬的小心思还动对了……若是当初真的和崇德帝姬对食了,说不定早就因此命丧黄泉,还亏得崇德帝姬把他打得满地打滚才没成行,算得是保住了他一条狗命, 还给了他一个飞黄腾达的机会!美哉。
过了半晌, 侍卫们开始上腿踹门,有的人已经开始哭了。很快那门被踹开, 一众侍卫蜂拥进来开始逮人,各个都逮了出来,在外边排开。
东宫原先跟在太子身边的程子海,如今已经成了大都监,位高权重, 这时候过来扫视一圈,就伸出手指头尖声点到:“你,你,你,出来。”出来之后,一帮子跟在程子海后头的人开始将他们压着,“宫里头每个人都要查,先是他们,你们也跑不了。”随后跟侍卫们说,“这些人先带去掖庭狱里头去。”
那刘仙鹤大气也不敢出,他仔细思索以往有没有得罪过这程子海,想两人也没什么交集。看程子海一排一排地挑人,显见了当初跟他有嫌隙地都逃不了。等到程子海挑到他跟前,皱眉瞪了瞪,略过了,他才松一口气。
但他心里还是怕,因为在掖庭里边当事,他是个执行者,许多不可告人的东西经过他的手,就怕这一波不查他,但是被别人招出来,那也得不了好。
尤其是崔妃那酒是他送的,而后面还有一个细节……
程子海搜了一通人,便让人押送着走了,剩下一堆战栗的内侍们,庆幸躲过一劫。侍卫排开守在周围防止有人逃跑。
远远地看见有人簇拥崇德帝姬往那处崔妃住过的冷宫去,他心思一阵激动,跑到侍卫驾着的长枪前就叫:“帝姬救我!我是刘仙鹤!帝姬救我!”
赵顽顽今晚被安排回蕊珠阁住,那处空了许久了,因为过两日太子登基大典,也要宣读诏书重新恢复她帝姬名号,顺便里她就能在掖庭狱那边搜集些故事。
刘仙鹤叫的她听见了,也果然有用,她让人把刘仙鹤放过来,随她去了蕊珠阁,递给他一颗珠子表扬他说,“你替我做的这几件事,都做得很不错。”
“帝姬吩咐的不敢有半分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