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人回答,他们只有三个人,听语气不像是和她师父他们说话,不会是和尸体说话吧。
“我们先藏起来,你应付不了了我们再出现。”
说完这句话,李一帆和陈娇娘就不见了,我只好把想要询问的话给咽回肚子里。
听到窸窸窣窣有人踏过草丛的声音,我紧张地不行,握着铜钱剑的手心里都出汗了,我还从没有和养尸人打过交道,不知道尸体好不好对付。
等面前突然出现一个男人往下探着的身体时,我立马毫不犹豫地一剑刺了过去。
“噗嗤”一声,是剑进入身体里的声音。
他不是人,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
因为铜钱剑对人几乎没有什么伤害性,只有对鬼怪之类的才有用。
我没想到自己一击即中,那男的还保持着往下探的姿态,我手一缩回,他就应声倒地。
“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一个女声越来越近,等我看清楚来人时,那个女生已经快来到我面前了。
余光并没有看到李一帆和陈娇娘的身影,我也顾不得管他们藏在哪儿了,后退几步,“抱歉,我不该看你们练功的。”
我赶紧先承认错误。然后解释道,“我是来找人的。见人没在这里,刚要走,就被发现了。”
“你是来找谁的?”
那姑娘并没有直接说我说谎,反而站在那里问我道。
那姑娘看起来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小,个子矮矮小小的,一双眼睛忽灵忽灵的,很是惹人喜爱。
我整理了下思路,解释道,“我是来找我师父,他失踪了。我在屋里发现了白僵的毛发,又无意间遇到你们,以为这件事和你们有关。”
“我知道你,”那男生突然走近几步,看着我说道,“你不就是我今天在楼道里见到的那个女的吗?”
听了他的指认,我心里更是忐忑了,搞得跟我故意跟踪他们似的。
我有些尴尬的点了下头,解释道,“我们恰巧住在同一个旅馆。”
连我自己都有些觉得我这个解释有些苍白,哪有这么巧的事儿。住在同一个旅馆的人,刚好是随后要跟踪的人。可事实就是这么巧。
那个女生有些不相信了,歪着脑袋打量着我,怀疑地问道,“是吗?”
“是的。”
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就在我快要受不了这种气氛的时候,那个在旁边儿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头突然问我道,“你师父是谁?”
我想了下,还是如实回答道,“袁三戒。”
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报上我师父的名字,可是当场就被抓了,抵赖也没用。何况如果我现在不说实话,岂不是罪加一等,等他自己后来知道,恐怕更是丢人。
再者,我也想了。我师父也算是个修道的人,他们也是修道的,只是门派不同罢了,希望他知道我师父,知道我是无意间闯入的,不要和我太计较。
他听到我师父的名字后,脸上是惊讶之情。喃喃道,“你师父是袁三戒?还失踪了?这怎么可能?”
我点了点头,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过看样子他知道我师父,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和我师父有什么旧怨,看来是有希望他能网开一面,放我一马。
不知想到了什么,这个老头嘴角浮起忍不住的浅笑,看着我笑道,“偷看别人练功是大忌,念你是无意的,认错态度比较好,就放你一马。”
我松了一口气,赶紧道谢,“多谢大叔。”
说完我就要走,不过他喊住了我,我有些僵硬地转过身子,笑道,“怎么了?”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他们几个都笑了,那老头笑道,“我和你师父见过几面,他没你想象的那么弱,区区一个白僵,他还是能够对付的。再说,那白僵可能是帮他一起对付坏人的。”
我被他的脑回路给惊着了,竟然还可以这样想。
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就把在房间里发现血迹的事情告诉了他,他笑道,“这血也不一定是你师父的,也可能是那个坏人的啊。”
他这话也有些道理,如果我师父真的落了下风,也不会有时间写纸条给我们。
我搅乱了他们练功,那个养尸派的老头说和我一起回旅馆,说今天不练了。他们练习控制尸体,是为了参加那个“道术交流大会”的。
我想起来自己还有这茬儿事情,我本来还打算在这段时间里学习画符咒,可是还是只知道理论。
临分别时,那个老头劝我道,“你师父不会出什么事儿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他说的很是肯定,我本来还想问他这么会这么确定,可他只是偷笑着回到了自己房间。
我回到自己房间,李一帆他们已经在屋子里等着我了。
我看到陈娇娘和李一帆正优哉游哉地笑着看着我,李一帆不仅丝毫没有抛弃我的愧疚,反而还笑着对我说,“怎么样,自己一个人解决事情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