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所有事,都罢停下,莫要进行了,免得被有人寻到借口。”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边关的罗大将军?”
刘澹目光冷峻起来,手落在凌涵的肩膀上,眨眼抚向他的脖颈,指尖轻触,还不待有所动作,只见黑影一闪,刘澹只觉得手腕咔嚓一声,他疼得惨叫起来。
蒙贤捏着刘澹的手腕,力量加重,咬牙愤道,“属下说过,让刘大人自重,现在是刘大人自找的!”
还没来得及阻止,就听又一声咔嚓传来,蒙贤把刘澹整个胳膊给卸了下来。
“凌涵!凌涵!”刘澹整个右臂,直接就软搭下来,惨呼着凌涵的名字,疼得眼眶发shi,哀呼着,“你养了头狼啊凌涵,快让他把胳膊给我接起来!本官该带高手护卫来,防狼,防狼!”
凌涵见刘澹疼得脸色都变了,他气结地看着蒙贤,斥道,“谁让你伤他的,还不快给他复原!”
“谁让他随便摸世子的!”蒙贤不服气的顶嘴。
“以前我也摸,没见你跟头红眼狼似的护着!”刘澹愤恨大吼对道。
蒙贤脸刷地就红了,幽怨地看着凌涵,不肯动作。
从前他不知道世子的身子是那样的,现在他知道了,当然不准任何男人碰他,这不是沾世子的便宜吗,他身为护卫,怎么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
“好了,蒙贤,我的话你听懂没有,快些给刘大人接上手臂!”凌涵扶额,闭了闭眼沉声令道。
蒙贤无法,只得照做。
得以恢复的刘澹,仿佛是在看刺客一样盯着蒙贤,尤其是看到他身上的件蓝衣,刘澹的眼神更狠更厉,那失望与后悔,像是养了头白眼狼般。
凌涵带着几分尴尬,让蒙贤去书房取了刚刚漆好的信,回头递给刘澹,“刘大人,这里面的东西,相信你能用得上。”
刘澹狐疑地打开信封看了几眼,最后仍在一边,略带失意又委屈地道,“本官近来哪有时间去去会孟芳菲,本官也是很忙的!”
他说罢眼中又染了层欣喜之意,笑眯眯地冲凌涵挑了挑眉,转而朝外面大力啪啪手,喊了声,“进来!”
远远地便听到有极快的脚步声踏入,不大一会儿,便见一名小将,手中提着杆银将,眨眼间来到跟前,冲凌涵等人行了一礼,将手中的银枪奉上,“大人!”
刘澹看着他手中的银枪,朝凌涵露出一笑,“世子,试试衬不衬手。”
凌涵看在眼里,心中激动,眼前之物竟与前世的那杆枪相差无几,他带着惊喜朝刘澹看去,刘澹笑yinyin的,“本官觉得这兵器应该很合世子心意的。”他一听到凌涵要兵器,派人连夜赶制的,请来的俱是当世的高人,当然那一些江湖中的高人,自然是以他目前的身份能请得动的,不仅求质量更求速度,刘澹看了眼那银色的枪杆,想到凌涵平日的衣衫最多的便是月白色。
凌涵将那把枪杆捏在手中,粗细很合适,他的手不大,而这杆枪,亦不粗,摸在手心正合适。
他拎在手中,那护卫便退在一侧,凌涵挽着枪舞了个枪花,觉得重量竟然十分合适,不禁朝刘澹感激送去一眼,不管以后怎样,现在来说,这枪却是十分合手。
凌涵微微一笑,将那枪游刃有余地拿在手中,突然身形一展,长|枪飞出,他身形与银枪仿佛融为一体,犹如一道银练,时而缓若游云,时而疾若闪电,震脚,提枪,戳刺,眼看着招式轻缓,瞬间又化作电光无数,凌空劈下,仿佛万盏刀光,银光晃动间,犹如万千霞光,丝缕垂落,刹那间,又倏地聚敛于一。
耳边忽闻一记轻咳,只看到长|枪与少年,已立定面前,下一刻从外面钻进来一名小厮。
少年仿佛早有预料有人进入,缓声道,“何事?”
“十四王爷要离帝都,请世子前去相送。”小厮回道。
他是真的要离开,还是又跟上次一样?
凌涵捏着枪杆,蹙了蹙眉头,想到轩辕十四上次送来的那封信,叹息一声,朝蒙贤看了一眼,“更衣。”
蒙贤扶着凌涵入了屋,一边伸袖子给他擦拭额角的汗,一边不快道,“世子受伤,就别舞枪了,身体重要。”
“没事,只是兴起……”凌涵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屋内,刘澹被关在内屋之外,张嘴欲说话,却是半个字也插不进去,只是尴尬地站在原地,好一阵无语。
直到凌涵更衣出来,刘澹看到他像是突然换了个人般,刚才满头大汗,面色惨白,发丝散乱,气喘吁吁的,此刻身着新裁的猩红袍服,满面红光,小脸瓷白,玉似的,一双干净的瞳,染满盈盈水意,透着天真纯净,整个人看起来,仿佛是去参加谁的喜宴。
“世子,你这身是去……”刘澹走上前,明知故问。
凌涵仰起脸,冲他绽放纯稚的笑,声音也有生气了,带着几丝甜意回道,“刘大人,本世子在府中受伤一事,还是莫要让外人知道的好,对爹爹的名声不好。况且爹爹刚被剥了兵权,本世子在府中的日子亦不好过……你也知道,十四王爷那个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