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信得过,那几人只是去外面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与唐记着实没关系,他余光看向苏小,笑笑,“苏经理这资料很齐全,我看到了诚意,也看到了苏经理对唐记的尽心尽力。只是,苏经理不能厚此薄彼啊。”
苏小不解,“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楼秦好笑,抬头看向她,“我只是提醒苏经理,唐记重要,正阳集团也一样重要。爱护员工,老板有责,苏经理不能就想着唐记而不顾我们死活吧?”
“我已经说了,若是我们的责任,我们一力承担。”
楼秦好笑,“苏经理还是没明白我说的话。苏经理老是要撇开我们,和别人统一战线,可究竟谁才是‘我们’,苏经理弄清楚了没有?”
苏小愕然,她有些转不过弯来,这楼秦怎么讲话夹枪带棒的,听得她心里很不舒服。
楼秦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我们这么个集团,没了你这个大股东坐镇,做事还真有些……”楼秦顿了一下,转过身,笑看着苏小,“士气不足。”
“大股东?”
“怎么,苏经理不信?需要我拿出证据?”楼秦叹口气,“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在你还是一个杂志社的小员工时,你就坐拥正阳一半的股份,是正阳实质上的掌权人。当然,也不止正阳,欧阳那公司你估计占的股份更多,更有甚者,你那位以歌姐姐都知道你身上还有其他你所不知道的财产。现在,我们急需大老板你亲自来领导,所以,苏经理知道谁才是‘我们’了吗?”
他曾说,如果有一天他对她绝情,就净身出户。
她只当玩笑,他无需当真,也不需要这么做。
这些年,她原先的卡都有巨额款项涌入,那数字让她吓到了,她连碰都不敢碰,想取消卡都无法取消,她知道是他给的,却没想到有这层的关系。
楼秦温柔一笑,“苏经理,是不是该回家了?”
苏小失神了许久,然后认真注视着楼秦,“我有家。”
“那这呢?”
“无功不受禄。”她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茶几上,“这些东西,我没碰过,所以原物奉还,好意我心领了。”
“给我做什么,公司效益不错,分红多少不归我管。”
“既然如此,你交给他吧,顺便说声谢谢。”
楼秦走出门口,留下话,“我可不是传声筒,不负责这些。只是何时来公司主持大局,希望苏经理早日给我答复。”
门口没影了,苏小站了起来,拿了卡,出门去追楼秦。
楼秦脚步快,一下子就没了踪迹,苏小无奈之下,拦了一个女秘书,问了楼秦办公室的方向,那个女秘书倒是热情,微笑送她到门口。
苏小刚要敲门,女秘书就开门了,轻推了苏小一把,然后关上门,冲着走来的楼秦做了个OK的手势。
楼秦颔首,他这能做的都做了,老大要把握住机会啊!
办公室酒味未散,苏小不禁皱眉,她不傻,这里有谁她很清楚,只是她并不想躲避,她去开了窗,然后坐在沙发上等着。
他是不是睡着了她不想管,真睡了她不想吵他,假寐的话她也叫不醒。
“我不开口,你就打算这样等下去?”
苏小低垂眉目,“可你还是开口了。”
陆宜亭揉揉疼痛的额头,一步步走到沙发这边,坐到苏小旁边,无力般靠着,“来看我过得怎样?”
苏小倒是冷静,不卑不亢,“为什么来你不是很清楚吗?”
陆宜亭没解释,他笑,“宝宝,你我连一丝信任都没了是吗?”
苏小也笑了,转头看着他,“我能信你吗?你说的话,有几句是真的?”
陆宜亭看着她,很欣慰,他的宝宝真的脱胎换骨了,会拾掇自己了,这些年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可为什么他并不高兴,反而很心酸呢。明明是希望她有个好归宿,可就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怒火,听到唐晋二字都想将那人撕碎!
也不知是什么驱使他,他拉过她,一寸寸的抱紧,滚烫的薄唇覆上她的红唇,淡淡的香气袭来,他觉得全身都畅快了。
苏小伸手想要挣脱,可却不能动一分一毫,他用力啃咬她的唇,让她觉得疼痛,她抿着唇,却被他一手掌控,捏住她下颌,逼她迎合他。
她滑下眼泪,却不能阻止他。
“宝宝,哭什么,我见过你哭,很美,美得令人窒息,因为你哭得心甘情愿。”
他手伸进她的小西装外套,一阵摸索,然后用力扯开她的衬衫……
脖颈布满他密密麻麻的热吻,她闭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不再反抗,任由着他。
“我怀孕了。”
看她放任他,陆宜亭大喜过望,正要进一步的时候,苏小这一句话让他犹如身处冰窖,霎时寒身刺骨。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痛苦的闭上双眼,好一会才睁开,然后给她拉好衣服,看衬衫扣子松开掉到地毯上,他拿起手机打了电话,吩咐电话另一边的人准备一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