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母也发现不对了,立马住嘴,“恩,不说了,小小,你好好休息。”
陆宜亭送陆母和老太太休息回来,苏小的目光好似淬了毒的刀子,拼命往他身上扫射。
“陆宜亭,你心虚了!”
陆宜亭好无力,真没有的事,他心一横,看着安以歌,“安以歌,你说清楚!”
安以歌一阵茫然,“说什么?”
苏小笑得温婉,“陆宜亭,你敢做不敢当。”
陆宜亭很冤枉,“我做什么了?”
“你在美国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陆宜亭头疼,看向安以歌,“刚好,安以歌你也在场,你说说,在美国我对你做什么了?”
安以歌皱眉,“你做了很多呀!”
陆宜亭抚额,所托非人啊。
苏小冷笑,“看看,露馅了吧?当面对质的这个结果你没法反驳了吧?我看你还怎么抵赖!”
安以歌明白了,她乐了,“小小,你是不是听说了我和他订娃娃亲的事情,所以耿耿于怀啊?哎呀,那是老一辈的决定,我嫁给景行之前听都没听说过。我老实跟你说吧,在美国他和景行是室友,我去看景行时才第一次见他,他有女朋友,他们关系好的很,看不上我。”
安以歌说完觉得好像自己说错了,为了活着,她抓了自己的包,匆忙开口,“额,小小,我得回去做饭了,老公孩子回来要吃饭呢,再见啊。”
说完一溜烟跑了,留下两人刀光剑影。
苏小还没抹泪,陆宜亭赶忙认错,“宝宝,我错了,对不起,我隐瞒了。”
“你有女朋友,然后拿以歌姐姐当借口,你就冲着我和以歌姐姐关系好,我不会怪她,是不是?你个坏蛋!”
“宝宝,那是过去的事情,你知道的,我以前、我以前混账,不生气了。”
苏小哼了一声,“是混账,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搂了个美女!诶,陆宜亭,你告诉我,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你欠下的风流债有几笔人脑算得出来吗?是不是用计算机计算都会系统崩溃要重启呀?”
陆宜亭欲哭无泪啊,现在的苏小就是老佛爷,因着怀孕遭罪就记恨她,明明说过不追究过去的事情,可现在就是死抓着不放,动不动就要损他。他明白她怀孕辛苦,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消遣,所以只能一次次的纵容,一次次的将自己□□裸的放在她面前负荆请罪,这滋味怎一个心酸了得。
“陆宜亭你知不知道这很伤身体啊?我听说历史上皇帝的平均寿命连四十都达不到,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私生活不检点不是作风问题而是攸关生死的大事,是在燃烧未来,懂吗?”
“是是是,老婆说的是,都是我的错。”
苏小白了他一眼,“谁是你老婆,有证据吗?我只是看在你是我孩子的父亲的份上好意提醒你几句,别乱攀关系,咱俩没那么好。”
都有孩子了,这关系还能浅么?
陆宜亭心中无限悲催,“宝宝,你不领证就是准备在这种时候堵我的话,是不是?”
苏小撇撇嘴,没说话。
陆宜亭坐在床边,拉着她的手,看她没挣脱,温柔道,“宝宝,你记错了,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你同事的生日宴上。”
“怎么不是,我都看到你了。哦,我知道了,你没看到我,那在包厢有看到我吧?就是你抱着那个美艳的女人在沙发里眉来眼去的时候。”
陆宜亭摇摇头,笑笑,“也不是。”
苏小冷哼一声,“别哄我,别说你在梦里见过我,又或者前世我们是情侣啥的,我不吃这一套。”
陆宜亭好笑,“哄你做什么,我是说真的。那年,我乘坐一趟列车到A市,途经一个叫浦宁的小站。”
浦宁?
苏小睁大眼睛越来越惊讶,那是她第一份工作的地方,她在那的一家酒楼当收银员,那里有一群待她极好的人,有老板娘,有传她厨艺的大师傅……
“开始相信我的话了吗?”
“然后呢?”苏小迫切想知道他是怎么见到她的,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然后我看到有个小姑娘一路看着车窗外,一路失神,失神到到站了人走了包都忘拿了。我拿了那个包,追出去,却没见到人影,于是我找了工作人员,最后在服务台那边看到了个惊慌失措的女孩子。”
苏小想起来了,她一阵激动,“我记得,我想起来了,工作人员把包给我时,我有看到你,那人说是你帮我捡到的。我一直想找你说声谢谢,很可惜你很快就消失了。我真没想到那抹绿色身影竟然是你,我竟然没认出来,太失败了。”
陆宜亭笑出来,握紧她的手,“看来我们的缘分很早就开始了。”
苏小频频点头,“你不知道,那时我妈过世,我是办完葬礼回到浦宁的,我那时全部的家当都在那个包里了,你不知道那对我有多重要。”
想到这事,之前的风流债已成为过去式,现在的苏小对陆首长那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