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悦于肖丫头这事,搁在七个至交好友中还真不是秘密。
“那江香流与江付瑶的事情,王老是不是也知道一二?”Yin十七又问。
这回王老有点愣了:“什么?隔壁江老板?和刚证实被害的柴家大nainai?”
见王老如此反应,Yin十七明白了。
肖大官与肖丫头的事情不是秘密,可江香流与江付瑶的事情约莫是甚少人知道的。
至少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都没能知道。
江付瑶当年嫁入清城大户柴家,有那么一段情感纠葛也确实于江付瑶的清誉不好。
所以当年的知情人,约莫不是受到江付瑶、江付林兄妹的嘱托保密,就是自动自发为了江付瑶好不容易嫁得心上人获得幸福而选择不说。
Yin十七没再说,叶子落与曾品正知道内情也俱安静地吃着烙饼。
可王老到底活了大半辈子了,哪里真会半点联想都没有?
明白Yin十七不想就此事多言,王老也不再问。
人老了,好奇心也就淡了,何况他这个人本就不爱管闲事听闲话,心里再有联想到什么,他也没兴趣多问。
他只关心自已儿子的冤屈能不能伸,当年碎尸案能不能翻,其他的事情于他而言,都不重要,都只是过眼云烟。
哪一日两眼一闭,他腿一蹬走了,只要能还他家二柱一个清白,他便走得安心,九泉之下也笑了。
再问了一些关于王二柱生前的习惯与日常,王老没有犹豫,也不问Yin十七问这些做什么,他二话不说地尽数倒了出来。
不止不问,甚至还越回忆越起劲,起说王二柱生前的事情,王老只觉得三日三夜也是说不完。
幸在Yin十七带着话,没让王老没完没了地偏开话题。
问完与听完所有关于王二柱,及王老所知道的肖丫头的所有事情,Yin十七三人便起身告辞。
再三谢过王老的茶水与烙饼,临走时王老多问了Yin十七一句:
“Yin小子,你是真的相信我家二柱是冤枉的么?没为了查案线索而蒙骗我这个老头?”
Yin十七就站在棺材铺被打开的铺门外,夜已近戌时末,银辉在她身后洒了一地,她看着站在铺门内认真问她的古稀老人,也很认真地回道:
“王老,我只相信,朗朗乾坤,公道自在人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没有回是,也没有回否,可Yin十七的回答,王老满意极了。
就在Yin十七三人还未转身离开,还站在铺门外时,王老点着头慢慢阖上铺门。
当铺门完全关上,完全将Yin十七三人隔绝在铺门之外,这个古稀老人再一次红了眼眶,落了泪。
Yin十七本想问问王老的当年事,看能不能听到一些关于神秘人或与神秘人有关的线索来,可惜事与愿违。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确定了肖丫头当年确有退亲之心,为此还跟王二柱起了争执。
王二柱则说是他的错,可到底什么错,他却没说。
以王老再三强调王二柱是个老实不坏的人来看,Yin十七想着,当年的王二柱应当真是做下了什么对不起肖丫头的事情。
按照现如今所得线索,最有可能的错事便是与卢环珠有关。
见卢环珠探听当年事,明日与肖大官、江香流、明吕三人谈过之后,便得立刻行动了。
回到往来客栈的时候,临进客栈大门之际,Yin十七突然有了个想法,转对叶子落与曾品正道:
“明日一早我便去明吕的饺子店,与他们三人谈谈,卢环珠那边的查问也迫在眉睫,需双管齐下,要不明早我们分头行事,我去饺子店,你们俩走一趟陈敏家?”
叶子落与曾品正对看一眼,异口同声反对:
“不行!”
两人坚决两人中必须得有一人跟在Yin十七左右,时刻护着她。
Yin十七还想再劝劝两人,身后便传来冷仓然的喊声:
“Yin公子!叶公子!曾小公子!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跟捕头都等了你们小半个时辰了!”
原来卫海在柴府一了解完所有情况,并带着人做了核实,再让人去搜集查问一些旁证,他便找了冷仓然,先问了关于找男死者身份及搜索凶手最有可能的嫌疑人的情况,之后,便带着冷仓然直奔往来客栈来找Yin十七三人。
但扑了个空。
卫海与冷仓然看着天色已晚,想着Yin十七三人再在外头哪里查探线索,也总得回客栈歇息,所以也就没四处去找人碰壁,索性跟店小二要了酒与下酒菜,一边吃喝一边等人。
三人刚在卫海与冷仓然那一桌酒菜坐了下来,叶子落便让店小二重新上几样小菜,不要再上酒,改要了一壶上好的白芽茶:
“十七不会喝酒,品正年岁尚小,也不能喝,卫捕头与冷捕快喝着便好,我们三人便不喝了。”
店小二上来清理一番桌面上的残菜剩羹,几样香气扑鼻的佳肴不消会便重新端了上来,还有一壶应叶子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