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江付瑶的长子自小便跟在柴家老爷身边,连江付瑶想儿子了,也得到柴家老爷院里去看看,也就看看就回。
Yin十七听着江付林说着柴家家事是越说越偏,大有要将江付瑶的长子自小是如何如何的聪慧过人,小女儿是自小怎样怎样的乖巧可爱,真是舅舅看外甥,越看越疼进心眼里。
“刚才说你问出了你妹妹真正半夜回娘家的缘由,那到底是什么事情?”Yin十七打断江付林滔滔不绝对外甥外甥女的赞不绝口,将话题往正题上引。
江付林被那么一打断,噎了噎,也终于察觉自已不知不觉竟是说了那么偏离正题的话,叹了口气开始说回正事。
柴铭买卖做得并不顺利,小本的亏了也还好,动摇不到根本。
有一回亏了大本的营生,柴铭急得团团转之下,一位同城富商找上了门,说只要他答应富商一个要求,富商便会出手帮着他度过此次难关。
柴铭心动了,急急便问了富商什么要求,并说了他一定答应之类的话。
“什么要求?”曾品正问着,直觉那要求应是与江付瑶有关。
果然下一刻见江付林脸色一变,恨恨地咬牙道:
“那富商是个老不羞的!年纪都与我父亲一般了,却仍是好色得很,有一回他瞧见了付瑶,便总想着找机会亲近付瑶,那混帐那回大营生买卖的大亏便给了这个老混帐机会!”
事情出乎柴铭的意料,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富商提出的要求竟然是要他答应让江付瑶陪上富商一夜!
先前满口说一定要答应的话,那会就像无数的巴掌呼在柴铭脸上。
柴铭没有立刻答应,可事后不久还是答应了,并亲口跟江付瑶商量,努力说服江付瑶答应。
就是那一日,伤心绝望的江付瑶一气之下自已套马车回了娘家。
“这个混帐!”叶子落听着就动了气,骂出那一声混帐是酿了许多怒气,看向江付林一脸理解与同仇敌恺:“那混帐这般对待你妹妹,你怎么还能让你妹妹再回那个虎狼之窝?”
江付林也是一脸后悔,却也无可奈何:
“我劝过付瑶,我媳妇儿素来与付瑶相处得极好,她听后也是气得浑身都颤了,直让付瑶别再回柴家,跟柴铭那畜牲和离!”
可江付瑶挂念两个孩儿,事后柴铭也知道悔悟,到开风县住了好些日子,求着跪着让江付瑶原谅他,跟着他回清城。
这事江付林的父亲自始至终都不知情。
江付林道:“我父亲身体自我母亲故去之后,便一直不太好,三五日总会病上一回,也不是什么大病,都是小病,上月付瑶来,其实我父亲是不让她来的,说小病无大碍,可我说了,让付瑶回娘家住上一阵子也好……”
那会江付林不敢明说,只对父亲说江付瑶在清城里柴家约莫着整日闷着也是无事,不如她想来便让她来吧。
江付林父亲嘴上说不让江付瑶来,只是怕江付瑶时常回娘家会让夫家说闲话,但经江付林那么一说,他也心动应了。
江付瑶很快回到娘家里来,比上回半夜回娘家时还要瘦些,江付林一家子看着都心疼得不得了。
Yin十七一听便问:“那你妹妹的两个孩儿……”
江付林磨着牙道:“那混帐不让付瑶带过来,说那是柴家的子孙,怎么样都得留在柴家,又说我父亲长年病着,也没大事,让付瑶来几日便得回去,后见付瑶不理会他,他才又说最迟就到下月初回去!”
江付瑶回娘家时是八月初,不到十日,她便想念家中的两个孩儿,说要回清城。
江付林也是当父亲的人了,自是理解妹妹挂念孩儿的心情,便也没多劝,送着江付瑶到了清城城门外,看着江付瑶进了城门便转身回开风县。
“你没送你妹妹进城归家?”Yin十七觉得这是个关健,江付瑶应当就是在江付林送到清城城门后走人出的事。
“没有,我不待见那个混帐,不想见到柴家人!”江付林道。
叶子落也察觉出事情关健就出在江付瑶进清城城门时的点上,他问江付林:
“你可是看着你妹妹进的城门?完全进了?”
江付林被叶子落问得有点莫名,但还是应了:
“进了,我亲眼见到付瑶进了城门,直到没看见身影,我才往回走的……怎么了?付瑶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
说到最后一句,江付林已然坐不住,再次起身直逼着叶子落问。
Yin十七想着江付瑶回娘家到回清城夫家的时间,没理会江付林那激动又惊慌的神色。
江付林说柴铭最终许江付瑶可以在娘家住到下月初,也就是十月初再回清城夫家,可江付瑶在八月初回的娘家,八月中前回清城,人皮碎尸案头一回发现人皮灯笼与整袋碎rou的时间则是在八月中,这时间完全吻合。
从八月初到十月初,柴铭许江付瑶在开风娘家待上两个月之久,可见他对江付瑶也是心怀愧疚的,这个时间点也跟卫海到柴家去查探所得的柴家人说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