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费;企业融资,原本就是通过别人的钱生钱——不能以中&纪&委的标准来要求投资人。”
明白DCG的情况恰如自己所料,周唯怡反而松了口气,半开玩笑地说:“我胆子小,DCG这种财务做账的方式太夸张了,还是交给别人比较好。”
“你呀,就跟你的田教授一样,前怕狼后怕虎,永远干不成大事。”
说到“大事”,周唯怡假装突然想起来:“瑞信资本决定向NJ大学捐款一千万,修建‘齐奥楼’。”
赵思青愣住了,直到听对方说完前因后果,方才有感而发:“师兄当年含冤自杀,如果教学楼能以他的名字命名,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言谈间,主菜、甜品都已经吃完,两人各自端着一杯花茶啜饮,就连低头的样子都很相似。
“这个小张总,找机会让我跟他见见。”赵思青沉yin,“即便不能合作,也算是多个朋友吧。”
周唯怡点点头,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华辰资本的体量巨大,日常工作也极为繁忙,身为创始人和管理合伙人,赵思青的日程表排得非常紧张。
然而,她昨晚接到电话后,还是一口答应见面,并且主动要求订座请客。
相较于投资人的百万年薪,一顿饭再贵,都只是小意思;作为上位者,这番不必要的承担本身,才是弥补亏欠的最好的表态。
站在街角,一老一少两代女投资人相视而笑,眼神中有道不尽的惺惺相惜。
赵思青主动牵起她的手,诚恳道:“唯怡,你是师兄最后的学生,也是我最得意的助手……真希望日后能够再度合作。”
“山水有相逢,赵姐。”
目送对方进入华辰资本所在的办公楼,周唯怡拦下一辆出租车,逆着晚高峰的人流朝家的方向驶去。
车载电台正在播放方言相声,她一个字都听不懂,干脆将头靠上车窗,微阖着双眼闭目养神。
夕阳下,阵阵晚风吹来,催眠了心智,也模糊了意识。回忆里,经手主导过的那些投资项目,如同电影画面般清晰,一切仿佛都历历在目。
周唯怡明白,自己从未忘记。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她付清车资后低头下车,既没有注意到保安队长的殷勤招呼,也没有看到停车场里那熟悉的红色车身。
直到走出电梯,习惯性地伸手掏钥匙,方才记起门锁已经被换了。
楼道里的感应灯不灵敏,黑黢黢地看不清任何东西。周唯怡只好凑近一点,试图借着背板上的荧光寻找按钮方位,却被某样障碍物挡住去路。
“障碍物”幽然发声:“密码不能用了。”
女人向后连退几步,直到背抵着墙壁,那几欲脱口而出的尖叫声才被抑制,气息起伏道:“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怎么不能回来?”张任的语气有些许委屈,“给你密码是信任你!你却把密码重置了,害得我进不了去!‘恩将仇报’,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她按锁开门,理直气壮反驳道:“这是我的家,我愿意让谁进就让谁进。”
“……你不愿意让我跟着你。”
周唯怡白了他一眼:“对啊,可是我有任何选择吗?”
没有任何征兆,准备开灯的手掌被死死压住,突如其来的怀抱将她逼进墙角。灼热的呼吸伴随着海盐的味道,瞬间笼罩了唇齿鼻翼。
对方的身材又高又大,像夜行动物一样重重喘息,遮挡住眼前的一切光亮。
绝对隐蔽的空间里,只剩下彼此的存在客观而真实,隔着若有似无的距离,男人贪婪地汲取这份难得的亲密。
周唯怡被激出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微微颤栗,腿软得随时有可能跌坐在地。
这动作太过危险,已经超出了正常男女关系的范围,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对方在戏弄自己,纯粹是为了报复被锁在公寓大门外的待遇。
老虎不发威,你把我当病猫!
一边在心底暗骂,一边调整战略针锋相对,周唯怡故意压低声音,用近乎挑逗的语气问:“你想干嘛?”
只见张任身子一凌,定在原地再无任何动静,似乎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抵住男人胸口,一点点将其推坐到沙发上,化被动接受为主动出击:“还去参加‘海天&盛筵’呢,港姐嫩模成群,对吧?他们说你‘夜御五女’,真有那么厉害?”
张任没答话,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身体散发出阵阵热量,几乎能够把人烫伤。
周唯怡暗中咬牙切齿,语气却持续暧昧:“……我觉得你没那么厉害。”
说着,她伸手向下探去,隔着衣物摩挲那清晰的六块腹肌,感受因自己而起的喘息不定,越来越有反击制胜的笃定。
“让姐姐教教你,该怎么对付女人。”
俯下身,周唯怡用嘴唇贴近男人耳垂,用恶魔般的声音蛊惑道:“想要,憋不住,很正常。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