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兄弟姐妹,这样的金钱纠纷她不太懂。
尤安替廖暖算这笔账:“酒吧是我们一起经营,根据每个人付出的多少分红,这房子虽然大家都出了钱,但因为每个人财产不同,出的钱也都不一样。珩哥和予哥出的最多,虽然不知道几年以后还能不能住在一起,但大家都想留着房子,哪怕是偶尔抽空来聚聚也好,所以当初的房子钱,说好平均分。现在大家每个月也都会交一部分分红上来,就当最初是借珩哥和予哥的钱了。”
顿顿,笑道:“廖暖,如果你以后和珩哥结婚了想出去住,没事也可以回来玩啊。你知道吗,你是能进这个别墅的……第三个女人。恩,算了,凌羽彤不算,你是第二个。”
他朝她眨眨眼。
这话中的意思,连沈言珩都听的出来。
是……认可她了的意思。
沈言珩冷眼瞥过去:“帐你替我管,老婆你也替我决定?”
尤安打着哈哈往外跑。
边跑边答:“谁让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呢。”
廖暖笑起来。
虽然偶尔也会爆粗口,但廖暖看着尤安,总觉得是个很温柔的人,事事巨细,边边角角都能照顾到。和他相处时也很轻松,不必遮遮掩掩,他天生就带着亲切感。真遇到事又能抗住,是个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的男人。
沈言珩目送他离开,回过头时,对面的女人已经自行先吃早饭,似乎完全没在意尤安的话。
……搞得在意的好像只有他一样。
这几天她一直吵吵着喜欢自己,听到尤安的话居然都没有反应?
没反应?
沈言珩的眉一挑再挑,十分不满。
没人理他的不满。
廖暖的手机忽然响起来,是乔宇泽,十分简练的布置了任务。
“奚贺出现在晋城一中附近,你直接去看看,不用来调查局了。”
*
晋城一中外的早晨,通常遍布着卖早点的小贩。一中是寄宿走读混合制学校,买早饭的学生数不胜数,即便是住宿的学生,一般也会让走读的学生捎饭。
毕竟学校的食堂是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地方。
卖豆浆油条的小摊前还配了桌椅,正因为如此,学生比别处都要多。
廖暖赶到学校门口时,奚贺正缩着脖子,坐在长木椅上喝豆浆。和照片上差不多,是个尖头鼠脑的男人,穿着普通的黑色短袖,胳膊处还能看到从内绵延出来的青色纹身。身子瘦长,看起来弱不禁风。
这顿豆浆喝的很不顺心,时不时就要抬起头望望四周,目光中全是小心翼翼的警惕。低头再喝口豆浆,又烫到舌头。
奚贺的身份已经调查清楚,梦琳父母说他是他们的朋友,事实上,是梦琳父母欠了他的钱,他追到晋城来讨债。吃住都在梦琳家,不拿到全部债款,誓不罢休。
都说借钱的是大爷,奚贺如此猖狂的原因……他是放高利-贷的,身后有人撑腰。
一个月前梦琳失踪后,没过半个月,奚贺忽然离开梦家,加上高程雪的证词,奚贺经常来一中找梦琳,实在太古怪。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梦琳父母隐瞒的东西。
观察了一段时间,廖暖带人走过去,将奚贺拿下。
奚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一番询问,很快就招了。只不过招的不是杀害梦琳,而是强-jian。梦琳长相虽不算上乘,但却耐看,身材发育的也很好,奚贺长时间住在梦家,每天看着梦琳在自己眼前晃,渐渐起了歹心。
周末,奚贺趁着梦琳的父母都不在家,将她拖进自己睡的客房,强-暴了。梦琳奋力挣扎,但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力气怎么都没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大,奚贺将梦琳吃干抹净。
梦琳的第一次,被一个人渣拿走。
看着床单上暗红色的血迹时,奚贺还笑着说,“呦,还是个雏呢,真紧。”
梦琳抱着被子躲在一边哭。
十七岁的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奚贺站在一边,看着梦琳白皙的背部上自己留下的红印,心中又一阵瘙-痒。没吃够,觉得不过瘾,将人揪过来又来了一遍,为了控制住梦琳,第二次的时候,奚贺拍了视频。
从整体到局部,都没落下。
梦琳哭的更凶,可这次,是真的落下把柄了。
从那以后,只要梦琳在家,奚贺也不乱跑了,等梦琳的父母一出门,奚贺就去敲梦琳的房门。梦琳不给开,他便拿视频恐吓,威胁她说要给她的父母看,给同学老师看,梦琳被逼的紧,只能开门。
然而只要开了门,在梦琳父母回家之前,奚贺基本上就不会消停了。
说起来也挺奇怪,奚贺也有过不少女人,现在却对梦琳情有独钟,时时刻刻都想着来找她。有时他想她了,梦琳在学校,他就逼她请假出来,两人会在外面开房睡一晚。
奚贺不喜欢戴-套,说这会影响感觉,每次做完都逼着梦琳吃药。梦琳如果不依,奚贺便冷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