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疑心。
他关了灯,躺下来,手机重新登录YY,手机微弱的光下,映照出他嘴角的笑意,愈来愈浓。
一叶桥:师傅……你还记得你还有一个徒弟吗?
他修长的手指捧着手机,一字一字地打,虔诚又庄重。
金兽:忘记了:)
一叶桥:我最近都有好好上课好好练习,没给您老人家丢脸。
金兽:你知道图上进就好,不要为师整日督促你,别总是逃课,无论是学校的课程还是YY上的课程,学以致用懂吗?
一叶桥:我知道了!
一叶桥:师傅,临近植树节了,你有什么愿望吗?
金兽:没有!别总是想些有的没的,礼物也不用给为师送,为师什么都不缺。
他想了想,故作老成,复又打字——
金兽:心意到就够了。你每个节日都问为师有什么心愿,清明节也问,是觉得我是容易贿赂的人?
一叶桥:不是不是师傅,这我不是没什么好报答您的么?
……
“叔叔,我都看到你没睡了。”此时,林酷穿着全身是斑点的睡衣,头发凌乱地站在房门前。
容初无奈,可脸上却是温柔,用被子捂住手机,才说道:“我就要睡着了,你一过来我又醒来了。”
林酷小身子跑过来,跳到他的床上,小手准确无误地找到被捂得快要闷气的手机,嘟囔:“你骗人!乔艾钟说,半夜还玩手机的人,多半是在找姑娘约会。”
容初挑眉,顺顺林酷乱糟糟的头发,好笑道:“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姑nainai教的。”
“我觉得她懂得好多。”林酷已经掀开被子想钻进被窝里和容初一起睡。
容初拍拍他,让他回自己的房间睡,吩咐他:“你好好和她相处吧,我睡了。”
林酷被赶出来,有些闷闷不乐,却也不忘再关心他的叔叔一遍:“不要和漂亮姐姐聊天了,你要好好休息。”
“嗯。”容初略带睡意的声音透过被子闷闷的传来。
待关门声响起,他才查看消息。
YY里已经进来好几条信息。
一叶桥:我无聊的时候画了一幅画,送给师傅?
一叶桥:师傅你睡着了吗?
一叶桥:你睡着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
容初见她已经下线,也放下手机。一室黑暗,只剩下窗外的一个一个星星互相干瞪眼,孤单又寂寞。
乔叶此时也平躺在床上,舍友们在讨论着童年追过的经典电视剧、追过的明星,她没有接话——她发现她们生活的年代好像和她不一样。
她跟师傅聊天聊到一半,他就不回复她了。她觉得师傅八成是生气了,尽管她捉摸不透他到底在生气什么,可女人的感觉很敏锐,她单纯的觉得他就是生气了。
她蹬蹬被子,睡死如猪。
第二日,她想逃课录音,正好宿舍没人,傅晓瑜也没有机会听到她以新的方式录音,她想着正好可以以一个惊艳的方式登场。
可,待到上课钟声响起,她想起师傅昨天晚上和她深夜谈话许久,不能辜负师傅的期望,她一咬牙一跺脚,捡了一本书奔往教学楼。
录音的事情也就拖延至下午。
她挑在宿舍没人的时候,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把干音录完,又信心十足的发了策划久久零。
久久零都忍不住夸她终于能提前交音了,不像以往总要催促好几遍才交。
乔叶发了一个得意的表情给她,心道尘扶殿下是治好所有拖延症的良药。
她跟久久零打探消息——
一叶桥:殿下交干音了没有?
久久零:你们是约好的吗?他和你同一个时间发过来的。
一叶桥:/得意/
可喜的是,几天之后,乔叶不用再返音,听萌喵萌说后期制作已经做好,而且此时demo也已经发给明面大大,只等他做最后的决定。
明面大大忙,也不可能回复他们那么快。
在等待消息的这一周里,她也在微博上宣布暂时不接深宫毒妇的角色,因此整天奔跑于教室、食堂和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简单平淡,她过得犹如咸鱼,也没逮着什么事情值得发微博的。
殿下说这个叫修身养性,一叶桥不闹幺蛾子,别人也不会无故给她闹幺蛾子。
微博上的那些人都以为她是被他们攻击怕了,不知道正躲到哪里哭,听说她的整容脸因终日哭泣哭得掉了下巴。
乔叶哭笑不得。
更可笑的是周四的晚上,她收到一条私信,一个昵称为黄昏后的人竟发了一大段文字给她,此时她正在社团的频道里和一群人聊天,看到那一段文字,忍不住分享到频道里——
黄昏后:乔整容我求你发微博了行不行?好不好?你不发微博的这些日子里,我灰暗的生活变得了无生趣,每天乏力春困、提不起Jing神来、爬楼梯还没到二楼就心跳气喘,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