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唇, 再是他的脸颊、颈项……
一点一点,撩拨着他,让他不能自己。
曹子轩昂起了头,凤眼迷离, 不时地紧咬下唇。
解下腰封, 松开长衣, 吻着曹子轩的同时,苏妲己一层层地敞开了他身上的儒服。
蓦地,低沉的粗喘终于压抑到了极致,曹子轩搂住苏妲己的腰,翻身在上。
窗外猛地一股秋风吹来,戴在曹子轩头上的纶巾带子,舞上了半空。
来不及脱下长袍,曹子轩任它敞着,急切地以自己的节奏吻苏妲己。
前奏里的撩拨,诱出了他全部的激情。
在苏妲己的眼里,敞披着长袍的曹子轩,露出了小麦色紧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没有丝毫赘rou,充满了阳刚的线条。
这样的线条,与他书生的打扮,形成了反差,她不觉得突兀,倒是更觉得别样的性感。
尤其是曹子轩那好看极了的锁骨,在她眼前起伏晃动时,她总不免将视线停在那时开时合的青色袍衣上。
敞开了,健硕的身材若隐若现,情/欲呼之欲出。
合上了,不过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温文儒雅。
她轻抚他俊俏的脸,直挺的鼻子,以及正情不自禁地沉声低yin的嘴。
想来,从这样的一张嘴里,竟也会是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
皎洁的月光,攀上了窗沿。
脆弱不堪的床板,吱呀呀的噪声越来越响,随着频率地加快,终于有一个最为细薄的木板不堪承受,断裂了。
床垫顿时塌陷了一半。
曹子轩听见了怪响,但无暇顾及。
苏妲己晃了神,对旁的所有事情,全然不知。
床板受力继续加重。
终于,木板又断裂了两根。
整个床都沦陷了。
苏妲己和曹子轩也跟着一起陷了进去。
他们四目对视。
不约而同的,他们决定破罐子破摔。
为了对得起牺牲了的床板,他们一径到底地做了下去。
月光终究隐回了云里,橙红的太阳取而代之,透过窗户,照第一缕阳光,直落在苏妲己和曹子轩身上。
他们相拥而睡。
被子揉乱在床脚,一件宽大的白色黑边长袍盖在两人身上。
苏妲己被曹子轩搂在怀中。
而曹子轩,他的那身书生行头,除了头上的纶巾未摘,其他的一切,全不在身上了。
和煦的阳光,耀得苏妲己眼疼。
她勉强睁开眼,见屋里通明一片,墙上挂钟时针指着12,原来已经是中午了。
“唉,我还要再买张床。”
苏妲己心疼钱包,也心疼前夜还尚在人世的大床。
“一夜的疯狂换一张床,难道不值得?”
曹子轩刚在厨房里忙完。
从厨房里,他端出了一碟碟的小菜和主食。
又是受菜香引诱,苏妲己坐到了桌前。
“下次我宁愿在地上。多换几次床,我非破产不可。在地上,起码不会把地板做穿。”
苏妲己边吃饭,边在心里盘算哪里买床划算。
市西有一家具卖场,听说价廉物美,它的边上是市图书馆,她刚好可以进去查找资料。
石nainai家宅的问题,苏妲己没能在母亲的笔记上找到线索。
无奈,她只好求助于伟大的科学知识,期望能用其打消石nainai封建迷信的说法。
那么多人都离婚、分手,也许,是巧合也说不定啊!
“鱼和熊掌,你总要选一个,不能兼得。非要你留一样,你选哪个?”
人民币和极致的快乐体验,到底选哪一个?
苏妲己不甘心,她不想选,因为她两个都想要。
“这个问题,我不回答,因为是无解。”
倏地,苏妲己猛然发现,曹子轩又换了一副打扮。
脸,依然是前夜书生的脸。
但是装束,却完全变了模样。
他身上是大牌的西装革履,质感十足,鼻梁上架一副金丝边眼镜,通身上下,妥妥的斯文败类。
“你是无解,还是舍不得?”
曹子轩冷不防地凑近苏妲己,在苏妲己的耳边,轻呵地问。
苏妲己没有作答,只无奈地摇头,苦笑连连。
真是应了片刻前的臆想,斯文败类,十足的斯文败类。
“今天我们去哪里?至少,得先把新床买了吧!”
曹子轩决意一直跟着苏妲己
为防好不容易上门的主人走丢,他不得不看得她紧些。
“市西有个卖场,从那里订了床出来后,我要再去趟图书馆。”
苏妲己不介意曹子轩的跟随。
有这样的人跟着,不但可以为她解闷,还可以帮她做些体力活。
比如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