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呵呵,不谢。”
刘靖宇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沉默又很尴尬……
“你现在一个人住吗?”
他说完就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他还记恨着之前那事儿吗?
袁芃芃倒是觉得很正常,这事儿搁她,虽然不至于记恨,但肯定是要记一阵子的。
“对啊,一个人住。”袁芃芃把主动权抢了回来,“你跟徐强一般大吗?”
这个问题刘靖宇答得倒是毫无压力:“这倒没有,我小他一岁。他十四了,我过了年才十四。”
袁芃芃想起她和刘靖宇那悬殊的身高,大三岁的话,一头半算正常吗?
刘靖宇看着袁芃芃沉默,他也不找话题聊。气氛一时之间很微妙。
袁芃芃还算比较会看眼色,识趣地提出了告辞:“我家里还有活儿呢,我就不喝水了,先走了。”
刘靖宇也不说什么挽留的话:“哦,那行,你慢走。”
袁芃芃:我咋觉得你巴不得我走呢?
袁芃芃带着一点热脸贴冷屁股的愤懑走了。
刘靖宇待她走了,忙关紧了屋门,小心翼翼地找出刚刚藏起来的那个纸包,陶醉地闻了闻里面的rou味,咧开嘴笑了。
袁芃芃晚上照例去陈家吃饭,她现在对菜饼子之类的东西,已经可以面不改色地吃下去了。
当然,她在陈家吃的很少,基本上就是把肚子填一个底。等她回到家,再开始大吃特吃。
虽然陈家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但这年头粮食珍贵,大家都怕下手晚了就没吃的了,所以基本上,吃饭的时候是不说话的。
陈明礼先是风卷残云地把桌子上的东西扫荡了一遍,然后再“呼噜呼噜”地把自己面前的汤喝完,才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说:
“啊,对了!我今天去河边玩,听小袁庄的人说,袁振富耍流氓被逮了!”
一时间,除了埋头痛吃的陈家男人,女人们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他身上:“你说什么?”
陈明礼咽了口吐沫,压力有点大:“我说,那个袁振富,耍流氓被逮了!”
“好像是让人家女孩的父亲给碰见了,然后没过一会儿,就被公安局的人带走了。”
袁芃芃:公安局现在,应该已经记住小袁庄了吧?事儿这么多!
钱氏第一个兴致勃勃地响应:“这可真是该!让他们家作!那个袁振富之前还把咱芃芃打成那个样子,这不,遭报应了吧?”
陈老娘也是很高兴的,但陈明礼又来了一句:“他们都说,老袁家接二连三地出事儿,是三姑和三姑父变成鬼,来报仇了!”
此话一出,整个饭桌都沉默了。
还是陈老爹说:“瞎说!老领导说了,咱们新中国,不兴封建迷信!”
话是这么说,但就连陈老爹都不由得妄想,说不定,真是女儿来给外孙女报仇了……
今天这顿饭吃的很是压抑,袁芃芃也心情颇为沉重地回到了家,把自己重重地往床上一放。
晋粒在她脑海里戳了戳她:“宿主,你又怎么啦?”
袁芃芃有些心不在焉:“没事。”
晋粒鼓起腮帮子:“宿主,我发现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很不好哦,一直很敷衍!你再这样,我就离家出走啦!”
袁芃芃默默地打量了一下它,说出了一句颇为扎心的话:“你连实体化的身体都没有,怎么离家出走?”
晋粒:呜呜呜,你欺负人!
“好啦好啦,对不起对不起。”袁芃芃连忙安抚道,“我刚刚是在想事情,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晋粒抽咽着说:“那、那你以后再这样……怎么、怎么办呢?”
“一次给你一个经验,当你的老婆本,怎么样?”
晋粒心里其实是很惊喜的,但还是有点哭哭啼啼:“我、我不娶老婆……我、我攒嫁妆……”
袁芃芃:行吧,你开心就好。
她从仓库里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那张被她写满了计划的纸。
袁芃芃找了一只铅笔头,把第一条和第五条划去了。
第五条是一个一次性的任务,她早就完成“去徐向军家拜访”这一个任务了;而第一条,既然袁振富因为耍流氓进局子了,那短期内是不用管了,所以这一条也划去。
袁芃芃想了想,把“赚钱”、“提高武力值”和“学习”给加了上去。
为什么那些人敢于觊觎她的东西,不就是觉得她好欺负吗?
要是她能一手捏断一棵大树,谁敢惹她就问你,谁敢惹
在这个知识不值钱的时代,拳头就是硬道理!
至于“赚钱”,她仓库里那么多东西,总不能老是藏着用吧而且,她也想贴补一下陈家,再拉一把刘家父子。
最后一个,“学习”,现在是七三年的腊月,翻过年去就是七四年。七六年动荡的十年就结束了,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