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摆的游乐设施,比游园场小一号,大人小孩都能玩。
贺燃指着一个跳跳椅,“玩吗?”
简皙看了一会,那椅子一启动,就上蹿下跳像袋鼠,越到后面幅度越大,玩的人尖叫声不断。
贺燃已经去买票了,十块一张,买了两张。
他们第二轮坐上去,老板给系好安全带,简皙有点紧张,“能不玩了吗?”
“怕什么,我陪着你。”贺燃摸了摸她的手。
老板按下开关,椅子一圈圈地转起来,先慢后快,到最后,跟发疯的袋鼠似的,猛地蹦高又落下,简皙被颠得差点吐出来,又刺激又害怕,叫嚷兴奋得像个孩子。
五分钟后下来,腿都使不上劲了,贺燃单手扶着她,“还能不能走?不能我就抱你。”
“能能能。”简皙立刻站直。
“啧,”贺燃说:“还防着我呢,我被你亲了,还被你摸了,现在又是几个意思?”
简皙哭笑不得,“你还挺委屈啊。”
“当然委屈。”贺燃睁眼说瞎话,“老子腹肌都被你摸平了。”
简皙伸手打他,“我什么时候摸过你腹肌了?”
贺燃抓着她的手,往自己平坦硬实的小腹上一放,“现在啊。”
简皙掌心跟着了火一样,“噼里啪啦”烧遍了四肢百骸。
贺燃不再逗她,捏紧她的手牵着往前走。过了这一道游乐场,前边就是小吃街。
“吃凉面还是卤粉?”
“卤粉。”
贺燃招呼老板,付了钱后又去隔壁饮品店买了两杯蜂蜜柚子茶。
贺燃低头吃面,见她没点动静,问:“怎么不吃?”
简皙咬着吸管,小声说:“我不饿。”
“浪费。”贺燃皱眉,伸手拿过她的卤粉,二话不说低头嗦。
简皙默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腹,才不能吃,不然胃鼓出来就不好看了。
“你脸红什么?”贺燃看着她。
简皙咳出了声,“呛的。”
贺燃眉目微拧,像是明白过来,突然说:“去我家坐坐吧。”
简皙没说话,“嗯”了一声,起身拿包。
两人一前一后,影子借着路灯投射在水泥道上,简皙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贺燃打开门,按亮灯。
屋里摆设普通简单,一眼收眼底,但整洁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中药香味。
贺燃把人领进屋,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拖鞋:“随便坐。”
简皙在门口换鞋,“外婆真的不在家啊?”
贺燃去厨房倒水,拿着水杯出来,“明天下午回。”
简皙“哦”了声,走到客厅中央,看着电视柜上的两张照片摆台。
“这是你?”简皙指着左边那张。
“对,三岁。”
“好胖。”简皙又回头看了眼贺燃,“长变样了呀。”
“嗯,变帅了。”
简皙勉强同意,又指着右边的,那是一张合影,外婆抱着小贺燃,边上还有个男人。
“我外公,去世十年了。”贺燃说:“车祸,没捱过去。”
简皙眼神抱歉,坐到沙发上。
贺燃突然走过来,两手搭上沙发扶手,把她结结实实困在里头。
他声音沉到了嗓子眼,“简医生,今晚别走了,行吗?”
简皙心跳狂乱。
贺燃眸色深了,轻轻捏过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简皙身体往后仰,被他压在沙发上,有了支撑,两个人都投入得不能自拔。
贺燃呼吸剧烈,手在她腰上克制地抓捏。
简皙本能反应地一声轻“嗯”。
“Cao。”贺燃用舌头堵住她的嘴,“真想现在办了你。”
简皙搂着他的脖子,分开后,唇瓣上还有晶亮的水丝。
“我先去洗个澡。”贺燃撑起身子,不掩饰地摸了把裤子,简皙不自然地移开眼。
“真他妈的难受。”贺燃迅速窜去卧室,拿了套干净的换洗衣服出来,“待会睡衣穿我的。”
然后没多停留,进洗手间关上门。
稀里哗啦的水声隔着门板蒸腾而来,简皙揉了揉自己的脸,深吸气。
她研究生在国外念了几年,加上学医,对生理lun理这事看的很开,感觉对了,身心投入也是人生的一种极致享乐。
至于感觉这个词如何定义,真有点仁者见仁了。
比如喜欢陆平南的那几年,她对他更多的只有情窦初开的Jing神寄托,像可远观的偶像,用一颗心静静欣赏就能自我满足。
可贺燃不同,他总能用男人范的野蛮劲去表达爱意,可以为她干架,也会因事凶她,还能带她诚实认知男女的情意波动。
这种真实和强烈的存在感,给简皙一种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未来的心动。
正出神,贺燃洗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