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了刮她鼻子,“怎么回事啊,开两句玩笑脸上就写上字了。”
简皙嘀咕,“写什么了?”
“吃醋呗。”贺燃心里头挺爽,还是得说明辩证清楚,“没女人是假的,有过想法的以前就一个。但都过去好多年了。再说,我不像陆悍骁,成天瞎他妈玩。我洁身自好的很。”
简皙没吭声。
贺燃勾嘴,“做那事又不需要太多实践,看几部片就差不多了。”
简皙哭笑不得,捶了他一把,“是不是得夸你天赋异凛啊?”
“跟天赋没屁关系,主要是我一看见你就浑身来劲。”
简皙眼睛亮,带笑带情地望着他。
贺燃有点受不住,“我靠,这充满爱意的眼神,爽死我得了。”
简皙却突然踮起脚,在他耳朵边说了句:
“贺燃,我好喜欢你。”
七个字,淡的像水,却能解了男人心头的渴。
简皙的十年,平顺如春风,温暖和心意在另一个人身上雕琢。
贺燃的十年,狂傲嚣张,堆金积玉,也有过触手可及的爱情和期望。
在各自的人生里,经历背叛,落魄,失落和求而不得,却能在时空某一处相遇。人生酸苦辣都是铺垫,遇见简皙,便凑齐了甜。
贺燃眼眶微动,又热又暖。
“简医生,你今天很嚣张啊。”
简皙又亲了亲他的耳朵,“不可以啊?”
贺燃搂着她,“可以的不得了,没别的,我对你就一个要求。”
他拉住简皙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胸口,说:“求你在我这里横行霸道一辈子。”
手机的震动才制止住简皙快要崩落的眼泪。贺燃拿出电话一看,是林加。
“燃哥,在哪呢?老姚他们在赛车,你来看吗?”
贺燃按了免提,看着简皙。
简皙很感兴趣,冲他点点头。
“行,我一会过来。”贺燃答应。
“老地方,燃哥,那待会见。”
讲完电话,简皙追着问,“什么赛车?机车?人多吗?刺激吗?”
贺燃笑着走到衣柜边,拿了双皮手套,“没我弄你的时候刺激。”
简皙懒得理他,把围巾戴好,“走吧。”
———
机车比赛就在牙蹄路边上,是个私设带赌博性质的黑赛。今天规模还挺大,三轮赛制,九台机车。到场边就听到嚣叫的油门声。
贺燃是老熟人,走哪都能碰见打招呼的。
简皙被他牵着,感叹道:“你混得还挺有水平。”
贺燃把手握得特别紧,“冷吗?”
简皙说:“有你牵我就不冷。”
“今天你太乖了。”贺燃打出了一百分,“回家好好疼你。”
老姚隔老远冲他们招手,“燃哥。”
他身后泱泱一堆人,也都跟着喊。
贺燃走过去挨个招呼,“几点开始?”
“十来分钟,马上。”老姚看到了简皙,笑呵呵的,“哟!嫂子好!”
简皙和气地伸出手,“你好。”
贺燃拦开他俩,赶着老姚,“去去去,一边去。”
结果这帮人齐刷刷地高喊,“嫂!子!好!”
哎妈呀,简皙脸都快炸了。
贺燃笑骂了声,“一群野崽子。”
两个人溜去赛台上,看了下车手名字和介绍,问她,“玩玩吗?押一个。”
押钱的人特别多,围了三四圈,光大腿的高挑美女大冷天就穿了个短裙,特别带感。
简皙问:“谁厉害些?”
贺燃指着第二个,“他,刚冒出头的,车技不错。”
简皙掏出钱包,冲到人群里,边跳边给主持人伸钱,“押二号,押二号!”
贺燃有点懵逼,真他妈的动如脱兔啊。
简皙直接押了一千,没点犹豫,回头对贺燃说:“只要是你说的,我无条件相信。”
“傻姑娘。”贺燃通体舒畅,揽着她腰问:“你想不想也体验一下?”
“体验什么?”
“比赛。”
只见贺燃两步跨上赛台,和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说着什么,没多久,他就返回来,“走,带你兜兜风。”
选了台备用机车,炫酷的金属漆色,简皙兴奋极了,“可以吗?真的要载我?你能拿第一吗?”
贺燃直接:“当然不能,我以前一个人能够玩命,但我载着你,得把你护得平平稳稳。”
兴奋压过感动,简皙戴上专用比赛头盔,“我酷吗?”
贺燃也戴上,“没我酷。”
简皙坐上后座,搂住他的腰,大声说:“我不怕!”
贺燃笑死,“谁问你怕不怕了。放心吧,我俩垫底,目的就是带你过过瘾,绝不超过六十码。”
“那不是降低比赛的质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