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傅鸿博不在,这里也该有弟子来打扫才对,怎么不见人来清扫呢?
系统先前提醒他回来要小心,看来这里面确实有猫腻,傅均随即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门并未上锁,一推便开,里面的摆设与他离开前并无二致,只不过无论是桌子上还是书架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傅均见此略一思忖,忽地转身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往傅鸿博所住的房间而去。
齐漱云见傅均虽未多说一句话,但脸上的忧虑之色已较明显,而他自己也看得出这院子里头的异样,他虽不喜欢傅鸿博,但此时也无幸灾乐祸的心,只默默地跟在傅均身后。房门咯吱一声开了,傅均向里头张望,只见里头灰蒙蒙地窗户紧闭,阳光流泻进房间,尘埃聚集在射`入的光柱中飞舞着。
傅均的手指往书桌上轻轻一拂,指尖便沾染上了一抹灰尘,看来不论是院子里还是房间里的情况都表明这里较长时间没有住人了。傅鸿博或许外出了,只是为何没有人告诉他?是他们故意隐瞒还是连这群弟子都不知道?傅均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不论是内门还是外门弟子见到他时的态度都是与以前相同地畏惧,可见不是他们故意隐瞒,而是就连他们也并不知道傅鸿博不在太元门的事。
傅均默默地拉着齐漱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两人将房间略微收拾一下,傅均将自己心里头的疑惑告诉给了齐漱云,两人讨论了一会儿得出了几个猜测,傅均借此提醒齐漱云要提高警惕,打算过一会儿去容浩那边问问情况,只是一想到到时免不了要见到容清,心里头就有点烦。
就在这个时候,一连好几天都被闷在锦囊里的狐狸和仙芝见终于到达了目的地,迫不及待就要从锦囊里出来,来见识一下这个新天地。傅均拦不住这两个好奇心旺`盛的家伙,只得将它们放出来,嘱咐它们要小心,不要乱跑出院子。狐狸和仙芝现先在傅均的房间里参观了一阵儿,随即溜出了房门,跑到了院子里,在落叶草丛中嬉闹起来。
傅均便对齐漱云道:“齐师弟,我们去隔壁房间收拾一下,到时候你就住那儿吧。”
齐漱云微微一愣,过了一会儿才道:“不住在一起吗?”
“住在一起?”傅均不解道,下一息才明白他指的什么,心里不免尴尬,便解释道,“住在一起不是住一间房。”
齐漱云却神色淡然道:“既然你说太元门可能有异况发生,住得近些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傅均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再度婉拒道:“我不太习惯跟人住一间房。”
既说得这么干脆,齐漱云只得作罢。而傅均则奇怪齐漱云为何偏要和他住同一间屋子,然而对方的奇怪之处近段时间来也显现得太多,他虽隐隐有所感觉,但自己的感情和对齐漱云的感觉像一团乱麻纠缠在一起,一时之间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暂且抛下不去理睬,等查明傅鸿博的下落再说。
仙芝正骑在狐狸的身上两人在院子里乱跑,突然顺风飘来一丝生人的气息,仙芝顿生警惕心,忙和狐狸打了声招呼,狐狸带着它蹭蹭几下蹿进了芭蕉树下,两人隐藏在杂草之中,从草木的缝隙间觑看陌生人的到来。
来人傅均认识,乃是容浩的二弟子,容清的师弟白芨,只见其见到傅均和齐漱云一同出现,也是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即才堆着笑告诉傅均,原来他的便宜师父不是出了远门,而是从下午起就一直待在容浩那边两人商议事情,故而傅均回来才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傅均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随即转头与身边的齐漱云互看一眼,双方眼中都露出一丝明了之色,知道白芨说的不是实话,傅均却并不追问,因为他知道对方是有意隐瞒什么。
只听白芨说道:“傅师伯请傅师兄和齐师弟都过去一聚,”他将视线落到齐漱云身上道,“因为二老听说傅师兄与齐师弟冰释前嫌、化敌为友了,十分高兴,说要好好地见一见齐师弟。”
傅均笑笑道:“既如此,请白师弟先回去复命,我和齐师弟稍后就来。”
“这……”却见白芨犹豫起来。
傅均故意开玩笑道:“怎么了,白师弟难道还怕我们跑了不成?哈哈!”说罢兀自笑了两声,那白芨只得陪着笑起来,不过由傅齐二人看来,这笑有些勉强。
等白芨走后,两人在院子里略站一站,用传音入耳的方式如此这般地交流了一番,又招呼狐狸与仙芝回到锦囊里,随即双双往容浩的居所而去。
“爹,你可记住了你要办的人是傅均,可别连累了齐漱云,你答应过我要保下他的,你可别出尔反尔!”只见容清在书房里跟他爹撒娇道。
“为父自有主张,我儿毋需担心。”容浩嘴上安抚着自己这个任性的儿子,心里自有其他的打算。
这时只见白芨进来回报,说傅均和齐漱云来了,容浩便道:“清儿你回房修炼去了,我和你傅师伯还有事情商议呢。”
容清撅着嘴很不情愿地离开了,来到走廊上时,很不巧地碰上了前来的傅均、齐漱云二人,两人都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不理睬他,径自往容浩的书房而去。气得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