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这么冷,三哥的衣服么扔进洗衣机里随便洗下好了。”陆可非看不过去,便善意的提醒起来。
“哦没事,我洗下很快的。”许诺看出面前之人的善意提醒,眼下说时也冲陆可非抿嘴浅笑了下。
陆可非脑海里还是许诺那会在包厢里对着厉寅北神色冷冽的样子,这当会她这么展颜一笑,他倒是也看得心头一愣。
怪不得能让三哥上了心。
陆可非心想道,他正要挪脚进去时,视线里忽然带到睡袍上的一滩血迹。
陆可非的大脑再次地震了下。
“三哥最近没出啥事吧?”陆可非当然不会脑洞大开到以为是厉寅北来了大姨妈,眼下跟着关切的问道。
“我不是很清楚,应该没什么事吧。”许诺被问得一脸的茫然,继续如实应道。
“哦,那就好。”确定了厉寅北不是受伤出血沾上去的,陆可非的大脑里立马开启了少儿不宜的画面。
话说那神马的也不至于那么剧烈吧!
咳。。。。。估计是三哥单身这么多年,禁。欲太久了,冲动之下。。。。。咳。。。。。。陆可非不着调的想着,随即就迈开长腿朝里面走去了。
刚走到客厅里,陆可非就被一股浓郁的香味吸引住了。
亏他还以为现在就厉寅北孤家寡人的可怜,没想到人家吃香喝辣的可是爽翻了。
他惦记着今天的日子特殊,怕厉寅北一个人在家无聊,特意巴巴的开车过来喊厉寅北到他家吃饭去,来晚的话估计厉寅北就要被靳斯南给喊走了。
陆可非闻着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正好肚子也有点饿了,便循着香味朝厨房间走去。
那瓦罐上已经在噗嗤噗嗤的冒着热气,走近了些,那汤的香味愈发扑鼻起来。
陆可非一时好奇心重起来,便伸手去掀了瓦罐的盖子起来,未料到里面居然是只肥硕的大甲鱼,那汤水已经钝的有点ru白色的了。
看着就觉得美味的可以。
陆可非知道厉寅北的体力,依着他那样健硕的身子,还需要补肾。。。。。。这绝逼不科学吧?
当然,有时候,这种事情也是难说。
陆可非心头为厉寅北默默的点了个蜡,这才从厨房里退了出来。
随即心情愉悦的打电话给厉寅北。
“三哥,你去哪了?”陆可非笑意满满的问道。
“我在健身室里。”厉寅北此时正好跑了日常功课,二十公里的里程跑下来,他控制的再好,那气息还是有点紊乱喘气的。
这又是甲鱼汤补身又是健身的,为了和。谐大业,陆可非觉得厉寅北的确是够拼的,眼下继续无比愉悦的问道,“晚餐我要不在你这里将就下得了。”
“依你妻管严的德行,不回家吃晚饭还是先和弟妹报备下吧?”不知为何,厉寅北今天一接到陆可非的电话,就觉得他怪兮兮的,不过他这人倒是言辞犀利惯了的,眼下专挑要紧的说。
果然,被厉寅北这么一戳穿,死要面子的陆可非无端干咳了下,还是继续打肿脸充胖子的应道,“我家里向来是我说了算的,一顿晚饭而已,当然用不着报备了。”
“这样——也行,我先去冲个澡,待会就下来。”厉寅北说完后就挂了陆可非的电话。他在健身室离楼下这边离的远,自然闻不到楼下的汤味,挂了电话后就大汗淋漓的朝浴室那边走去了。
待会还得去超市里采购下食材,厉寅北一边走着脑海里想道。
陆可非看了下被按掉的电话,想了想,他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滚滚震惊之情,拨了个电话给靳斯南。
“到哪了?”陆可非问时嘴角还是忍不住继续抽动了起来。
“你今天怎么一副贱兮兮的样子,弟妹今天给你什么甜头了?”靳斯南一接起陆可非的电话,自然也听得出他在电话那边欢快的很,他就主动脑补了陆可非春。心。荡。漾的表情,一针见血的问道。
“咳。。。。你这说得什么话,我像是那种经不起诱惑的人吗?我才不像你妻管严的,出个门都要和嫂子报备下。”陆可非随口挪用了下厉寅北的句式。
果然他这么一说,电话那端的靳斯南约莫是被戳中了痛处,顿了一秒后立刻无动于衷的接道,“我家里向来由我做主,出个门而已,哪里用得着报备。”
看来,在家里的地位都是差不多。
光听这雷同的语气,陆可非心头就了然了。不过他关心的才不是这件事,他关心的可是厉寅北的终身大事。
一想到这,陆可非倒是不计前嫌的说道,“斯南,我今天先到这边,你猜我看到什么了,三哥居然有嫂子了也不告诉我们这帮兄弟,害得我们瞎Cao心以为他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老六,今天不是愚人节。”靳斯南语气淡然的应道。
“斯南,我真不是和你说笑的,我过来的时候,嫂子正在给三哥手洗——内裤来着,而且厨房里还炖着热滚滚的甲鱼汤,你说,这不是嫂子还是什么?亏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