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炬目!
夜静如水,两人“咚咚”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分外的清晰,房内不时响起常乐的打鼾声,莲笙不自在地扭动身体,“快走,惊醒常乐可不行。”
“无防,她不会醒。”霍风淡扫那边一眼,翻身上塌,掀开锦被侧躺在她身边。
莲笙:“……”
小小的木塌根本就容不下他的长手长腿,只能蜷缩着,将她搂进怀里,一时间,满鼻都是男子独有的冷松香,沁人心脾。
“啪啪”
大手掌打在娇嫩的tun瓣上。
她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片刻间眼里就漫上水雾。
他的火气马上就消弥不见,再也舍不得责怪半分,将她的小脸扳正。
“下次可莫在随意放人进来,嗯?”
男子狂热的呼吸喷在耳后,她正要说什么,猛然间铺天盖地的细吻如雨般落在脸上,唇上,结实Jing瘦的双臂如铁链般紧紧锁着她,迫得她只能娇软地承受那浓烈的气息。
就寝穿的里衣被一只大手从领口揭开,她无力地推着,根本就阻止不了那冰凉的长指伸进去,杏色的小衣被挑开,露如莹白水嫩的肌肤,在夜色中发着润泽的光芒。
男子的眼中暗火一片,似燃烧的红云,拉开她挡着的玉手,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去,感受着那羊脂般的滑腻,然后俯身低头埋进去。
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胸口被含住的那处升起,似欢喜,是麻痒,羞得她蜷起脚趾,下意识地抱着他的头,啵啵的吮声在夜中听得让人耳红心跳,连那月亮都躲进云层中,不敢偷看这人间的美景。
她只觉得自己如条脱水的鱼般被浪花不时地拍打,软成泥的身子如飘在云朵上,半点劲也使不上,无力地推拒着身上的男子,惹得他的粗喘声越来越大,高大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沉重如山!
良久,终于放开她,大手替她掩好衣服,削薄的刀唇泛着靡艳的水光,眼里的暗涌如惊涛骇浪般起伏不平,额上青筋尽现,双眼如猛兽般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
眼前的女子发丝零乱散在枕头上,红唇微张,吐气如兰,黑子般的水眸带着媚色的风情,似嗔非嗔地看着他,寝衣松散,隐见玉肌,他深吸几口气,将那股chao涌压下去。
并躺着紧紧地抱着她,不敢再动,两人静静地相拥着,男子炽烈的气息喷在颈后,有力的心跳震在背上,她羞得不敢回头,任那大手将自己搂得死紧,在铺天盖地的冷松香中,慢慢地缓缓睡去。
晨起她睁开眼,旁边人已离去,被窝中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她埋进去深深地闻着,暗自替自己脸红,好个不知羞的姑娘!
杜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大哥,你怎么在这?”
门外面,杜大舅一人蹲着,怕是连夜来的,头发乱糟的,胡茬长满脸,见自家妹子出来,嘴里嚅嚅出声,“妹子……”
杜氏见他可怜的模样,叹口气,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见他如此有些于心不忍,“哥,咋回事,你咋这么早来了,也不敲门。”
“妹子,哥哥没脸来见你。”杜大舅抓下乱篷篷的头发,自从那日回去后,娘天天闹,逮着人就骂妹子,说她不孝,自己的婆娘也跟着起哄,那蒋屠夫带人闯进门,让娘将之前给的一百两银子交出来,娘哪里肯依,到嘴的肥rou万没有吐出来的道理。
蒋屠夫带人将她的房间好一顿搜,终于在炕灰中扒出那包银子,急得娘上前去夺,被人推倒在地,当下便爬不起来,等郎中到时,直言中风瘫痪,没得治了,现在还瘫在炕上起不了身。
可恨那蒋屠夫还将葫芦抢走,说是抵债让她做妾,他拦也拦不住,那倒霉婆娘还不让拦,说葫芦去蒋家会享福,他当时想着蒋家富裕,女儿当妾也不会太差。
哪知天有不测风云,那蒋屠夫竟好好的暴毙家中,蒋母请来高僧做法,高僧说蒋家进了丧门星,败了风水,毁了命脉,蒋母当下就将葫芦拿住,说要将她沉塘。
后来还是他人劝说,单凭命理之说便夺人性命于法不容,反正她不过是个妾室,不如将她发卖,还能得些银钱,等他闻讯赶到时,葫芦已被人牙子带走,所幸因她貌丑,那人牙子一时半会还没出手。
因主家发话,要将她卖远,杜大舅央求半天,好不容易才让人牙子松口,倒是开了个天价,要一百两才能将人给他。
这可把他愁坏了,全家也拿不出来十两银子,加上杜老太这几天吃药看病,更是捉襟见肘,想来想去,还是拉下脸来求妹子,早早就到了,犹豫半天都不敢叫门。
杜氏听他一番说,是又气又恨,就蒋家那样的人家,先前他们还想将莲笙嫁进去,可想着如今娘瘫在炕上,葫芦在人牙子手里,又狠不下心来,都是血脉相连的人,可让她还将他们当成亲人又办不到。
想了半晌,“哥,葫芦这事,我想办法,只一条,从今往后,你们不用再来寻我了,对于娘家,我自认是仁至义尽。”
“大花……妹子……”杜大舅木然地睁大眼,喃喃道,“毕竟是骨rou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