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又聊了些别的,庄南发现她跟陈辛媛还挺投机的。
“你挺能喝啊。”陈辛媛又下了一杯。
“不常来酒吧啊,这一次喝完估计要等明年的份了。”庄南开玩笑,说的半真半假。
其实她挺想问易成的事情的,但又不好意思问,更不知道怎么起头,这一纠一结的来回角落里那些人就寻过来了。
“原来你俩在这头喝酒呢,干嘛不进去啊。”时芩到庄南旁边把手搭在台子上问她。
“这里喝酒方便一点呗,你们聊完了?”
“没呢。”她用手指指舞台那边,二妞说要去唱歌,听言吹风说他要上去伴舞,然后那几个就都跟着凑热闹去了。”
庄南向舞台中央望去,二妞在跟上面的驻唱交谈,然后俩人点点头,就二妞一个人在台上了。他握着话筒,说了一声朋友们。
底下尖叫声一片,我听到有人喊:“彭于晏是你吗!”
当然...不是。
二妞的舞台感十足,traveling light的前奏响起的时候,他手打着节拍,呼一了声,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被带起来了。
说要伴舞的那几个人也纷纷在中央扭起了秧歌,左右脚交叉步前后错开,手臂张开挥舞,边扭边打响指,二妞就这么开唱了。
“I was doubling over the load on my shoulders
Was a weight I carried with me everyday
Crossing miles of frustrations and rivers a raging
Picking up stones I found along the way
I staggered and I stumbled down
Pathways of trouble
......”
轻松又愉快的旋律,散去了一些悲情伤感,天窗里有月光透进来,虽然转眼被湮没在屋内的光线里,但也不能否认它带来的存在。
人生即使一路蹒跚,坎坷前行,沿途也总有细腻的风景,而我们像被不断打磨抛光的鹅卵,却也总有一天变成温润的玉石。
...
一场歌舞有休时,深夜从酒吧出来一群人又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宵夜,庄南实在懒得回去了,就回花店住着,因为太累,胡乱卸了妆就和衣躺下睡了。
清晨是被阳光刺醒的。
夏初的季节白天被不断拉长,太阳升起的时间也越来越早。庄南房间方位朝东,半个身子完全暴露在阳光下,翻身暗骂,醒来与阳光同在的感觉实在是太不美好了。
因为太刺亮以及阳光有些微微的热度,她不得不爬起来,然后看着身上依旧昨天的衣服,叹气,认命去洗漱。
七点多钟对花店的开业来说真的很早,庄南蹲着喂完兔粮也没有啥事可做。外面的步行街有人在跑步,真是生活健康的人们啊。
喝了一杯晨间水,抻抻懒腰,打开音乐也开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的广播体Cao运动,完全瞎做。
抬头抬手转体向后,再回过来就看见外面有个眼熟黑衫青年,庄南的视力很棒,一眼就看出是易成。
她胳膊依旧向上抻着,可能用余光看起来这像在挥手,于是易成看向她,脚步停了下来。
“这么早?”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早起做Cao呗。”庄南重新展开胳膊向上抻,你看,我真的是在做Cao不是在挥手哦。
“你住这吗?”他用脖子上搭的毛巾擦汗,喉结凸起的有点性感。
倒了杯水给他,庄南摇头:“不,昨晚临时睡着而已,平常住在春暖花开。”春暖花开是小区的名字,属于以前的老房子。
易成看着眼前人眼下青影,握着水杯没做声,半晌又问:“没吃早饭呢吧,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我很久没回来,对这边都不熟了。”
“简单啊,包子面条,面包蛋糕,你想吃什么?不过这边没什么早点,毕竟是商业街,我可以带你转两条街去吃。”
“想吃牛rou面,你呢?”
正合心意啊,早起的空虚让庄南就想来一碗香喷喷的牛rou面来填充她的灵魂。南江市有一家特别老特别老的面馆,骨头汤正宗,面条又很弹牙,良心老板每次都会放很多rou,高中的时候他们几个几乎天天早上都去吸一碗。
上大学后最想念的也是这家面馆,于是理所当然的,他们就开着车来到了这家店。老板还能记得庄南,真是令人感动。
“你们那时候不是每天一帮小孩过来吃吗,准时准点的,我基本上到那个点就给你们准备上了。”老板乐呵的和庄南聊着天,可能是因为一帮少年让他印象深刻,而庄南也是第一次知道老板居然每天都记着提前给他们准备面。
“难怪我们每次过来上面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