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收拾一下?”
易成摇头:“太晚了明天再弄吧,正好明天也不营业,赶紧回去休息吧。”
花店自然是不能住了,家里又有小表弟,庄南琢磨着晚上住哪儿啊,不然去酒店开间房?
正想着就听易成说:“走吧。”
走...走哪儿?
易成看她原地站着静默不说话的样子问:“你还想住楼上?”
“不想。”晚上这一出还没过去她害怕。
“那走啊。”
哦…庄南抱着兔子跟着上去,又拿了把备用锁给易成让他锁门。
晚上出了这么一遭,让两个人都有点心累,庄南觉得这么一出之后再看易成会觉得他格外的亲切,可能是因为共同面对了危险之后的反应,有句话叫什么,同甘共苦,患难见真情。
就这么跟着易成走到了他家,算起来这是第三次过来,站在门口换鞋,易成递给她一双粉色兔耳朵拖鞋。
“额…”庄南接过,看了看还是新的。
易成是这么解释的: “之前的拖鞋是男款,看你穿有些大,前天去了趟超市顺便买了几双女鞋回来以防万一。”
哦,庄南默默换上,他买了几双回来,不是特意买的。
易成把拖鞋给她后径直去客厅拉窗帘,庄南把兔子放下一抬眼就看到他插兜站在窗边,黑衬衫和西装裤衬的他很瘦挑,背影脊柱笔直,后背肌rou一顺而下与腰线之前有个自然的弧度,庄南蹲在地上看着一时没挪眼。
想到他晚上英勇地搏斗,庄南突然很想生扑上去抱住,一定能给她极大的温暖和安全感。
她忽然就想起妈妈说的:一个家里的男人就是顶梁柱,天再踏也有男人顶着,有他你就不怕。
庄南想,似乎真的是因为有易成在身边,所以她今晚真的不那么害怕。
“发什么呆?手疼?”易成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身后的窗帘已经拉起来了,他靠在沙发的扶手上低头望着她。
庄南回神站起身:“没有,不疼了,你…没什么事吧?”她都忘了问他有没有事,好像也没有说过谢谢二字。
易成轻笑,心情不错的开起了玩笑: “我觉得我需要去学个跆拳道或者散打,要不今天那人就能当场制服了。”
庄南想了想他当街制伏歹徒的场面: “然后下次你就能英雄救美了。”
他抱胸看着她问:“今天不算救美吗?古装剧里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英雄救美,小女子…”
“愿以身相许。”她不假思索的接了下去,然后愣住…
易成看着眼前人从脸红到耳根然后呸了一声跑进了洗手间。
庄南进门的最后一刻说了句:“我去洗脸。”
易成无声咧开嘴,呵…女人。
“开门。”庄南正对着镜子捂脸做起羞涩状,外面易成就敲门。
“干什么?蹲坑呢。”怕他冲进来庄南连忙喊了句。
外边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敲门,坚持不懈:“开门。”
庄南没办法,假装冲了下马桶然后拉开门道:“干啥。”
易成端着个盆子挤进来,把盆放在洗脸台上。从旁边拿了条她上次用过的毛巾浸水,拧干,递给庄南。
“手上伤口别碰水,擦脸。”
热毛巾在他的手心里冒着烟,庄南呆立。
易成见她半天没反应,干脆伸手自己上,毛巾糊在脸上,动作一点都不温柔。
庄南连忙撤下毛巾,刚刚心里的旖旎被粗鲁的动作散去:“我自己来啦。”
“别动。”易成掰着她的肩,依旧不温柔的擦脸。
擦完一遍下来还不够,继续浸水,拧开,掰着她的脸道:“继续,第二遍。”
庄南被蒙住发出闷闷的声音透过毛巾传来:“你还擦上瘾了啊!”
易成发出和的笑声道:“是有点儿。”
“……”
等易成还想擦第三遍的时候,庄南从他的胳肢窝下逃了出去,站在门口跟他说:“我不要了,你自己擦吧。”然后飞快的进了书房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再不跑,心就要蹦出来了!
易成看着她的动作觉得好笑,拿着手里的毛巾把它搓揉干净晾好,其实庄南要是没逃走仔细看他的话,就会发现他的耳朵通红。
不过说真的,给人擦脸的感觉真的挺好。
———
第二天庄南一大早就起来了,开了一小点儿的门缝往外瞅。
很好,静悄悄没有人。
她迅速的溜进浴室,单手刷牙,单手漱口。洗脸的时候她也用一只手接水糊脸,然后拿着旁边的毛巾擦干。
你看,不能碰水洗脸也很简单。
开门出去就看见易成站在他的房间门口抱胸看着她,庄南在见到人的那一刻有点心虚,但是很快就挺胸抬头:“早啊,我洗完了。”
易成笑着嗯了一声,像表扬幼儿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