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切不能被穆婉瑶侵占了去。
沐歌被她说的头疼,只得挥挥手让她出去了。
……
如今站在菱花窗旁,沐歌看着天空一轮明月,侧头看着小几上的账本,突然计上心头。
想着,她便叫人打了灯笼,朝着霍破虏的房间走去。
行的不远,沐歌便见到一道窈窕的身影,穿着一件拽地的披风,袅袅婷婷的站在霍破虏的房门前。
这……这是什么情况?沐歌心念一动,挥开下人,然后一口气吹熄了手中的灯笼,隐身藏在一旁的花木丛中。
“七哥哥,你在里面吗?”一道轻柔幽怨的声音飘飘荡荡的传了过来。
沐歌唇角一弯,果然是她,薛辰宿。
这时,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打开了来,一个健壮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那人很是高大,月光下的影子把那娉婷的人影遮的个严
严实实。
“成宿妹妹,原来是你。”霍破虏的声音有些暗哑,不知为何,发觉这来人是薛辰宿,他的声音里似乎有点不可察觉的遗憾。
“七哥哥,多日未见,辰宿甚是挂念。”薛辰宿说着,那声音如泣如诉,令人怜爱,她抬头看向霍破虏,小声说道:“如今见七哥哥风采
依旧,我却是放下心来了。”
“劳烦辰宿妹妹挂心了。”霍破虏说,“如今无事,天色已晚,妹妹也该回去了。”
“七哥哥。”薛辰宿听到此言,眼眶变红了,她哽咽了几句说道:“七哥哥,如今妹妹都不能来看哥哥了吗?哥哥都忘记小时候,时常的
背着妹妹去看那天上的星星了。哥哥还说妹妹便是天上的星宿,哥哥便是天边的月亮,我们相依相伴,永不分离。”
“辰宿妹妹!”霍破虏沉声说道:“我如今已娶妻子,妹妹也已及笄,有些话只是当年的童言无忌,妹妹切不可当真。”
“七哥哥,为何不可当真,若是妹妹我说我当真了呢。”薛辰宿目不转睛的看着霍破虏,温婉的眼神细细的描绘着他的眼眉,她咬着下唇
,似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柔声说道:“七哥哥,若你……你若是愿意,妹妹……自是不会拒绝的。”
“辰宿妹妹!”霍破虏闻言瞪大了眼睛,他厉声说道:“妹妹何出此言,你把我当做了什么人,你又把你自己当做了什么人!?”
“什么人!?”薛辰宿恨声说道:“我从小便被国公府收养,人人都说我是哥哥的童养媳,待到我及笄,我便会嫁于哥哥,做哥哥的新娘
。我等啊,盼啊,心心念念,却是等来了雪儿嫂嫂。”
“呵呵,好不容易,雪儿嫂嫂没了,如今却来了个流云嫂嫂。”她突然的自嘲一笑,“你之前还对再娶万般不情愿,为什么如今我看你竟
对她如此百般呵护。哥哥,你原来也是这善变之人。”
霍破虏也不想听了,他只低声说道:“辰宿妹妹可以回去了,我就当你今日没有来过,你说的这些话,我也当没有听过。”说着,他便“
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薛辰宿咬着下唇,看着关上的房门,欲言又止,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又是不甘心的望了一会门。终于确认霍破虏不会再开门,她这才缓
缓的离开了。
看着薛辰宿远去的背影,沐歌从花木丛中走了出来。心中竟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带着点酸溜溜的,让人上不上下不下,委实吊的
沐歌难受。
抬头看看那紧闭的房门,沐歌半是撒气的狠狠捏紧了手中灯笼的手柄。待要迈步回去,心中又是不得劲;去敲那门,呵呵……
正在沐歌踌躇之时,房门突然打开了。霍破虏批这一件薄薄的披风走了出来。
“云儿?”他看到沐歌惊喜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霍破虏低头凝望着身前的人儿,那漫天星光洒在他的眼中,深邃深沉,让人不知不觉的沉溺其中。他没说话,一把拉住沐歌的手便走进了
房中。
沐歌推拒不得,只能看着他点燃了房中的蜡烛。整个房间随即敞亮了起来。看着房中简洁干净的摆设,沐歌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她吞吞吐吐起来:“你刚走我就想起有些事情要说与你听,所以便又过来了。”
霍破虏闻言,眸色发亮,线条凌冽的侧脸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起来。他说:“这几日镇南营中事务繁忙,北疆战事激烈,故此看你也是形色
匆匆。”
他说着,又低头仔细端详前面的女子,只见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白皙的皮肤下隐隐可见微蓝的细小血管,真是可怜可爱。他不由的执起
沐歌的小手,仔细翻看了着,并轻声问道:“二嫂子跟你说了些什么?如今你可好些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有一点磁性,听在沐歌的心里如同被小猫轻轻的挠了一下。抬头却直直的撞进那片黝黑的眸色里,一时之间沐歌竟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