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呢?!”
“哥哥,我是不懂,为什么明明我是第一个,却永远是最后一个。”辰宿上前,抓住霍破虏的袖子说道,“我真的要求不多。没有名分没
有关系,我只要……我只要能在哥哥身边就好。”
她突然大声的说道:“哥哥,你就不要赶我走吧。”
沐歌听到这句话,却是睁开了双眼。
霍破虏直直的看了过来,忙上前俯下身关切的问道:“云儿,你怎么醒了?”
沐歌心中吐槽,止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你们越说越大声,不是存心想要吵醒我吗?
“将军,你与辰宿妹妹在说什么呀?”沐歌抬头问道。霍破虏的身形高大,他俯下身来仿佛把四周的阳光都遮了起来,以至于沐歌无法看
到辰宿的表情。
“流云嫂嫂。”辰宿的声音幽幽的传来,“我正与哥哥商量着由我来照顾嫂嫂的身体,嫂嫂你觉得如此可好啊?”
沐歌盯着霍破虏的眼睛,只见里面倒影着自己的样子,苍白娇小。不由的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辰宿妹妹,如今我也是体弱多病,缠绵
病榻,实在是无力照看于你。”
她从摇椅上支起身子,看着薛辰宿说道:“妹妹说要照顾流云,流云且在这边谢过了。不过,我也怕给妹妹过了病气,那就不美了。”
薛辰宿没想到沐歌会这么说,脸上又红又白,“嫂嫂,流云嫂嫂,我……”
她还想说话,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小孩子欢快的笑声。众人闻声看去,只见夏荷牵着一个小童从花园里蹦蹦跳跳的跑来了,后面则跟着霍家
大房二nainai蒋所宜。
小童不过五六岁的光景,扎着一个冲天辫,穿着大红滚金边的衣衫,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又黑又亮。看见霍破虏站在亭子里,他挣开夏荷
的手,连蹦带跳的冲了过来。
“七叔叔,七叔叔。”小童叫着,抬着头冲着霍破虏举高了双手。
“铭儿。”霍破虏看着他,俊朗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笑容。他俯下身抱起了小童,掂了掂说道:“铭儿又重了呢。”
“是啊,铭儿都有好好吃饭,乖乖睡觉哦。”铭儿自豪的大声宣布,听着他的童言童语,众人都笑了起来。
蒋所宜看着站在摇椅旁逗着铭儿的沐歌说道:“流云妹妹,如今可是好些了?”
沐歌闻言点头,笑着说道:“铭儿真是可爱呀。”
“小皮猴,皮着呢。”蒋所宜看着铭儿搂着霍破虏的脖子,亲昵的跟他讲着悄悄话模样,说道:“我家铭儿啊,就是最喜欢他七叔叔,昨
日听说今日要来将军府,兴奋的一个晚上没睡呢。”
沐歌笑着摸了摸铭儿嫩嫩的小手,抬头却看到霍破虏正看着自己,黝黑的眸色中一派温柔,看的沐歌却是脸上一红,不由的低下头去。
“哎呦,原来辰宿妹妹也在这里啊。”蒋所宜突然惊讶的叫了起来,“辰宿妹妹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我倒以为是什么小丫鬟呢。”
这话一出,蒋所宜自己先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掩饰的说道:“哎呀,辰宿妹妹什么时候回国公府啊,老祖宗可念你的紧啊。”
薛辰宿闻言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咬着下唇,使劲的绞着个帕子,最后,一甩头便急冲冲的走了。
“诶,这是怎么了?”蒋所宜一头雾水的问道。
沐歌遥遥的看着那道窈窕的身影越跑越远,侧过头和蒋所宜笑了一下说道:“辰宿妹妹今日会与嫂嫂一同回国公府的。”
蒋所宜带着铭儿在将军府吃过中饭便告辞回去了,临行前,蒋所宜拉着沐歌的手告诉她,老祖宗的八十大寿将至,明日会召集各房的女人
聚会,让她千万不可迟到。
沐歌点头,随后便目送蒋所宜与薛辰宿离开了。
对于沐歌去往国公府聚会,霍破虏十分担心她的身体。于是,第二日,镇南将军霍破虏意外的陪同新夫人一起来到了国公府。
听到这个消息,国公府的女人们都捂嘴笑了,蒋所宜更是打趣道:“如今这七弟可是快赶上大哥了。只可惜我家二爷一点都不会学学,哎
……”她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引的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沐歌绯红着脸,都不知该如何接话。
老祖宗闻言念了句佛,说道:“勇儿从小性子最独,如今与你如此之好,也真是不辜负了老身舔着老脸找圣安国师替他算的命。”
看着沐歌一头雾水的样子,正忙着写寿宴清单的穆婉瑶笑着解释道:“流云妹妹确是不知,当日与你和七弟合合八字的是当朝国师圣安大
师。大师说你俩啊是魂魄相依,夙世因缘。”
穆婉瑶说着,看了一眼老祖宗,看到老祖宗点点头,她又说道:“大师说若是勇儿没有娶到你,只怕是要魂无所依,魄无所归。”
听到此话,沐歌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这时,只听得“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