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了,nainai瞧着也不是什么心狠的人。”
绿芳看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俱是嘲讽。
绿兰不以为然,起了身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今儿晚上恰好是我当值,说不定大爷压根儿不会回来,我这就找准了机会和nainai套一套近乎,将来想求nainai恩典的时候,也要开口。”
绿芳道:“你可小心了,别赔了夫人又折兵。”
绿兰满不在乎道:“有什么好赔的,不就是个丫鬟命,还能惨到哪里了?”
说完,绿兰扭着腰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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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分,金崇文不知从哪里出来,便陪着卢小莲用晚饭了。
卢小莲随口笑道:“我从太太那里回来的时候还去书房看了一眼,都没见着相公呢!”
金崇文道:“下午觉得书房里太闷,就出去走了走。”一边说着,他抓住了她柔软的小手,又道,“今儿便让你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卢小莲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然后又红了脸低了头,于是便错过了金崇文脸上一闪而过的担忧和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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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晚饭两人便回了房间,但心思却是各异了。
卢小莲仍然是紧张的,但联想到这几日的情形和从绿芳那里听到的话,又有些在意金崇文真的行不行;而金崇文喝了一杯水之后就开始脸色chao红,仿佛兴奋得不像话了。
猴急地滚上了床,撕扯啃咬呻|yin,衣衫凌乱,灯烛摇晃。
十指交握喘息阵阵,紧张兴奋脸红——终于,卢小莲感觉到了母亲说过的那些关于洞房一定会有的那些不可描述的充实和满足!
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或者一刹那……她觉得忽地一松又是一凉……
就好像是挠痒痒的时候痒痒挠突然消失了,又或者是正准备吃饭面前的筷子没了,大概又是做好了要喝一大杯水的准备,而现在水泼在了地上。
金崇文伏趴在她的身上,久久没有动。
卢小莲沉默了一会儿,此时此刻,她有些不知所措了——虽然在嫁入金家之后她就经常处于不知所措当中,但现在必须是她最最不知要如何是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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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头值夜的绿兰打了个呵欠,然后听到了里面卢小莲喊了热水。
她微微一挑眉,也来不及多想什么,便捧了热水送进去。
里间金崇文已经穿上了衣服,卢小莲也收拾妥当,只是头发有些凌乱。绿兰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那乱糟糟的床榻上,眼尖地看到了一方红梅点点的绢帕,顿时目光就变了。
金崇文示意她把热水留下,然后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绿兰哪里有心思多留,几乎是立刻就转了身,出去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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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崇文虎着脸道:“今天只是一个意外。”
卢小莲一脸懵懂地盯着热水,没有吭声。
金崇文又道:“这反正不是最重要的事情,只要我们感情好就行了。”
卢小莲纠结地看了一眼他,道:“可太太说……要开枝散叶的……”
金崇文静默了一会儿,道:“老太太说你是宜男之相……”
卢小莲听着这话,重新又沉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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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嘿嘿嘿嘿
☆、不行
少女的绮梦被无情地打碎了。
隐隐的担忧成为了现实。
卢小莲有些后悔又有些埋怨,然而事到如今,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金崇文躺在床榻之上,仿佛是破罐子破摔了一样,公然袒露着那软绵绵的巨大物事,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其实也并不只有这一个法子能让人觉得快活。”
这样一个短短的又糟糕闹心的床事的时间,足以让卢小莲成功地从一个羞涩的少女转变为一个淡定的少妇,她麻木地用热水擦洗了身子,然后起身去换了一身衣服。
坐在了妆台前,她从镜子里面去看金崇文,心情复杂又不知如何是好。
开枝散叶大约是很难达成了……能不能发个芽都很难说。
“你不相信吗?我们可以再试试的。”床上的金崇文毫无心理压力一样地开了口。
卢小莲欲言又止地从镜子里面看了一眼那软绵绵软趴趴的丑陋物事,觉得自己前面十几年的羞涩,在这一刻已经全部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快活欢喜她已经抛到脑后了,此时此刻,她琢磨的是:如果一直生不出来无法怀孕,金家会对自己一如既往地好吗?她非常现实地想着这个问题——下午时候叶氏的话说得那样直接,她简直难以想象将来会是什么样子。
然而金崇文却仿佛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纠结,他随便地拢了拢衣衫,极有耐心极有风度地看着卢小莲,口中道:“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娘子你大可不必如此害羞。”
卢小莲一时间有些迷茫,她不是男人,也不太懂男人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