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在羞愧吗?在父亲面前闹出这样的一个笑话。冒险地将心仪的女生带来,却是在父亲面前出了丑。他内心一片惨痛,他深深感到倦意,已经完全地不想再去执着于什么。
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可以运筹帷幄,能带领好篮球部的部员,能与心仪的女生在一起。只是,不定数始终是太多,他管不住实力大增的部员,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让那个女生属于自己,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他要怎么去面对他的惨败。
他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女生,心里是生气、是失落、是无奈,却是没有对她的怨恨。他居然舍不得去责怪她,在她面前,他输得一败涂地。
就这样吧,就这样放弃吧。他涌起了这样的想法,却又是无法阻止这种念头,他实在是太累了,一直在付出又是忘了本来他是带着期盼。此刻,疲倦感事覆盖全身,连手指都是绕着无法排去得倦意。
赤司嘴唇蠕动着,口开了又合,好一会,他才发出声音,“明天再说吧,好吗?”
为什么要用这种哀求的口语跟我说话啊,征十郎。
千幸怔了怔,随后阖上眼眸,无力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仆赤上线,终于写到了,累死我了
☆、二十五章
宴会结束送她回家时,赤司是一句话也没有跟千幸说过,见到赤司这样,她心里就算再是话语翻涌,却也开不了口。
夜深,凉月高垂于天,带着寒意的夜风从大开的落地窗灌进室内,窗纱不断地打着圈转着。
室内独留一盏暖黄的床头灯,足以驱除深沉的黑暗。
一个容貌无瑕的女生背倚着床头,盯着外面的夜幕出神。
她从来只当赤司是上天补偿把她送到这个世界的礼物,在赤司身上不断地汲取着像老师的那份温柔,可她却从来没有去深究过那份温柔背后是隐藏着怎样的深情,只当是友情。
不,她是知道的,只是下意识地去躲避。如果不知道的话就不会顺着赤司那句我们是朋友从而应从,然后拿着友情的幌子心安理得接受赤司的柔情。她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自私地忽略赤司的感受。
第一次,她竟是觉得自己如此卑劣。
赤司是要怎么看待她,他的心意被如此的糟蹋,他是不是要放弃了她,不再理会她。
一想到那个赤红发的少年将会冷漠地对待她,心里是一阵抽搐的疼痛,不想失去,不想再失去这份温柔。
一定、一定要留下赤司,无论是什么手段也好,一定是要那份温柔重新属于她。
第二天,几乎一夜没睡的千幸顶着张略显倦态的脸去上学,眼睛下面那一圈淡淡的黑色是怎么也遮盖不住。这时,她倒是觉得平时还是得备一些化妆品,在这种时候,好歹能用上场。
午饭的时候,水树见到千幸还是提不起Jing神,不由揶揄道:“你昨晚不是去跟赤司参加宴会了吗?玩得太晚了了吗?”
千幸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跟赤司的事情,她也实在无法和水树说出口。
“诶,赤司在那。”水树眼睛瞄向另一个方向,冲着赤司招了招手。
千幸缓缓回头,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对上了那双赤红色的瞳孔,情不自禁地,她柔柔地冲着少年笑开。显然,赤司是有些愣住,他很快反应过来,却是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就走开。
见到赤司躲避的神情,千幸的笑容瞬间僵硬住,她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紫晶色眸子的难过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水树是看清了两个人今天的状态,不免地,她担忧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千幸却是沉默不语,手里的筷子一搭一搭地戳着碗中的西兰花。
“你们吵架了?”
吵架吗?要是吵架就好了,至少事情还有转机,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严重。赤司,是完全地不想再看见她吧。
“真是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见到千幸是完全不肯配合的状态,水树也是放弃了追问。
千幸苦笑了下,她有些犹豫地开口道:“昨天在宴会上,一个女孩向我挑衅,然后我欺负回去。”
“那有什么?赤司总不能因为这件事跟你生气吧。”水树不解道。
“不是,”千幸摇了摇头,“我说了很过分的话,我跟那个女孩说只要赤司喜欢我一天,她就一天没机会。我完全地,就是把赤司对我的感情当作了向别人炫耀的工具。”
水树甚是诧异,沉默了会,她才说道:“原来你知道赤司喜欢你啊,那你……”
见水树欲言又止的模样,千幸是知道水树现在是跟赤司一样,认为她一直在玩弄赤司感情,不过,也许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确实是她在玩弄赤司的感情。
“所以赤司知道了?”
“其实,并不是我在玩弄赤司,只是,之前我一直在躲避,只当是男女性之间的友谊。”千幸有些无奈地说道,脸上满是纠结的色彩,“我是昨天被那个女孩子点醒,然后就说了一些很过分同时也很有歧义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