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带着茹颜离开了,没必要等到宴会结束。
另一边,高雯一直关注着他们,当陆泽和茹颜离开,便走到洪笙身边,笑道:“感觉怎么样?”
“哼,迟早睡了她!”
高雯举了举杯子,“祝你早日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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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家门口,茹颜就脱掉了鞋子,光着脚上楼,她真的很佩服那些穿着恨天高的女人,这么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两只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换了衣服,头一件事就是打了盆热水泡脚,脚上的血ye终于再次流通,茹颜舒服地哼哼了两声。从小到大除非必要,她基本不穿高跟鞋。
高跟鞋简直是荼毒女人的毒物,漂亮是漂亮,脚不舒服呀。
陆泽坐在沙发上看她,她的脸上还带着妆,穿了居家的衣服,随意中透着慵懒,眼睛眯起,像一只享受的猫。裤管高高挽着,露出纤细的小腿,性感的脚踝,可爱的脚趾头正在水里动来动去。
搬过来之后,她随性多了,周末没一天不赖床的,有一次瑞嫂说她睡到中午。
在陆宅的时候可都从来没有过,一定是觉得有公公婆婆在,不好意思。
陆泽忽然就想起圈子里关于他的传言,说他宠老婆。他是想宠着她的,但是也没有说的那么夸张,大多的时候都是她在积极的配合他。就像今天晚上,洪笙摆明了来砸场子,却被她三言两语应对过去,也没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方的有点过,她就一点儿都不在乎?
女人拿起毛巾擦脚,随后把毛巾搭在肩上,端了盆到洗手间。
陆泽靠在门框上问:“你见过洪笙?”
茹颜正在卸妆,闻言看了过去,“是啊,上午在商场见过。”
“他找你?”
“恩,也不知道他怎么认识我的。”
“离他远点。”
茹颜笑道:“你怕戴绿帽子?”
“还不至于,……你看不上他。”
茹颜扶着洗手台,笑得花枝乱颤,“你还真了解我,他太轻浮了,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他那套说辞我也不信。”
“你是第一个信我的人,我的确没睡过他老婆。”陆泽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这件事他懒得辨,也不想辨,他是活给自己看的,别人的想法与他无关。
茹颜的笑容减了几分,“为什么不解释?”
“没必要。……就算我解释了你认为有人信吗?”
茹颜从镜子里看着他那张帅脸,“不信。”
陆泽扳过她的肩膀,盯着她黑色的双眸,“你有没有……”
“没有,结婚之前的事我不在意。”
其实陆泽想问的是你有没有一点儿喜欢我。她看他的眼神还跟以前一样,没有痴恋,没有迷离,他忍不不住地想他在她心里是什么?名义上的丈夫?
在外面,她看他的时候,偶尔会流露出倾慕。回到家里,只他们两个的时候,她对他就像对个普通人。
他其实不太喜欢,他甚至希望她能像其他女人那样,挖空心思地讨好他,引起他的注意。
可她偏偏什么都不做。
而他呢,偏偏对这样的她甘之如饴。
陆泽勾唇笑了笑,“结婚之后呢?”
茹颜歪头想了想,“罚你睡客房,一个月不准回来。”
陆泽的心突然被一只手揪了一下,呼吸停了那么几秒。
茹颜环住他的腰,笑道:“还是说直接离婚更干脆点?”
陆泽的双手紧紧握成拳,脸Yin沉的可怕,眼睛里狂卷着暴风骤雨,声音冰冷,“你再给我说一个离婚试试?!”狠狠吻了上去,像要把她生吞入腹。
心像被人拿着刀子一刀刀凌迟,往外渗着血,疼的连呼吸都不敢。
离婚!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
男人在发泄,不带任何怜惜的撞击。
茹颜被动地承受,“我开玩笑的。”
“玩笑也不行!”
“好,我以后不说了。”
许久,男人的怒气终于平息,女人已经瘫成了一滩泥。
她就说一个离婚,至于这样吗,老腰都快断了。
睡的迷迷糊糊间,手机响了,茹颜闭着眼睛摸,摸来摸去,只摸到棉质的衬衣及衬衣下结实的肌rou,忍不住摩挲起来,手感很好。至于手机……没摸到。
陆泽被她摸的火大,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塞到她手里。
茹颜睁开一只眼睛,接起来,“喂。”声音沙哑绵柔。
那头愣了一下,接着吼起来,“靠,茹颜你还没起床,都几点了?你也不怕阿姨拿鸡毛掸子抽你。啊啊啊,我忘了,你结婚了,现在是少nainai没人管了,真幸福啊。”
茹颜嘴角抽、搐,周日啊,她要睡懒觉,“姐姐,你能说什么事吗?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大清早?姑nainai,九点了,九点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