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嘛?」
摘下头上的警帽往旁边的床上一丢,雅人抬起眼,也没习惯性地去拨拢额前乱了的发流,而是跨步向前逼近鬼尚,一开口便咄咄逼人的问道:「你刚刚都跟城洋在一起?」
「是又怎样?」
「你跟他在一起干嘛?说了些什麽?」紧迫盯人的压迫而上。
瞪著凑到眼前来的雅人,鬼尚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又来了又来了!
这小子又不知道再发什麽神经了!
「小子,就算你真的是个猪脑袋好了,但再三和你说过的事你还是他妈的该记起来了吧?老子和谁混在一起做什麽、说什麽,都不该是你能限制的,你根本没那个资格!」
烦死了烦死了!为什麽每次都要重覆同样的话!
听到又从自己嘴里讲出和上一次、上上一次相同的警告话语;再看见雅人又和上次、上上一次那种相同的怪异而热切眼神……
一股沮丧感和不耐烦突地取代了怒意,鬼尚甚至感觉到无奈在额际间隐隐蹦跳著。
──到底为什麽自己会落得现在这种不停和眼前讨厌的家伙争论的情况呀!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到底在做什麽?」雅人噘高了下唇。
心里有种闷闷的不快感,彷佛不知道鬼尚和城洋刚才到底凑在一起做了什麽是说了什麽话就不快活似的……
他就是不高兴──不高兴鬼尚和别人凑在一起!
好不容易才把人困到笼子里,寸步不离的绑在身边,但现在竟然又……出现了以前那种鬼尚好像随时就要从身边跑开的感觉。
雅人一想到鬼尚和城洋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可能有多亲腻,又或是鬼尚可能对城洋露出了从前会对东日朗会露出的愉快表情时,他就觉得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
「告诉我呀!没做什麽事就应该可以告诉我吧!」雅人不自觉的音量就大了些,又凑上了好几步,简直整个人都要蹭上了。
看著望自己贴进的雅人,忍不住的,鬼尚叹了好大口气。
──这讨厌的家伙对自己为什麽会执著成这副德性呢!
其实乾脆放弃的告诉他,自己和城洋到底在干些什麽也许会轻松点,不过是和城洋聊聊而已,也没什麽,不过鬼尚知道依雅人个性,绝对会死缠著继续问他们聊了些什麽……
但城洋愿意信任他、告诉他的事是他们之间的秘密,鬼尚说什麽,也不可能会告诉雅人。
蓦地,雅人的双颊忽然一热,鬼尚的双手竟然捧了上来。
雅人一愣,掌心热热的温度和略为粗糙的触感藉由脸颊传入,然後,鬼尚那张Jing悍性格的脸孔在自己面前放大了些,愈来愈近……
前一刻挤满心里的不愉快一下子跑个Jing光,莫名地,心窝一热,开始急速的跳了起来。
雅人睁大双眼,连上泛起的可疑红晕被鬼尚的手遮全了,他咬了咬牙根,心里一瞬间是这麽认为的──鬼尚要亲他!
然而,下一秒……
「给我听清楚了!不会告诉你就是不会告诉你!你再怎麽问老子也不会告诉你!」鬼尚就在雅人耳边以高分贝的音量吼道,一边动手大力的晃著雅人的脑袋。
关他会不会被晃成脑震盪,鬼尚就是想把那个用水泥巩成的脑袋给晃开来!
「猪脑袋!」
一把挥开被自己摇淂厉害的雅人,看见雅人那张白净的脸孔垂低低的,狼狈的胀得通红,鬼尚这才觉得解气了许多。
不过自己这麽对待雅人,雅人肯定不会放自己好过。鬼尚这麽想著的同时,雅人抬起了垂低低的头,一语不发的望向他。
鬼尚本能的举起手准备和雅人干架,却看见雅人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著他,有点尴尬,又有点生气,就好像是在怪他刚刚做了什麽错事一样……
「干嘛?」鬼尚恶声恶气的吼道。
雅人瞪了鬼尚一眼,伸手解开袖扣和颈叩,然後转了转手腕,丢下一句话後,他冲了上去。
「我看就让你饿到晚上好了!」
***
房间里东西能倒的就没一个是站著的,连那抬角落里的小冰箱都被踢得歪了一边,用一片狼藉还不足以形容房里的惨况。
不过,最惨的应该就属被绑在床上的男人。
鬼尚被雅人按在床上,这次被以一种更羞耻的姿态给困绑住,让他几欲要气愤到爆血管,但无论怎麽挣扎,那被撕成布帛、将两侧大腿和手腕分别绑在一起的衣料就是死死的咬紧了皮肤。
更让鬼尚愤恨的是,这种姿态,让他愈挣扎,愈只会将下方大肆曝露出来。
看著身下人激动的瞪视著他,强韧的身体却被迫拗折成情色的模样,雅人下腹一热,加上刚才的馀气未消,拿过了润滑油往鬼尚股间一倒,这次连扩张或软化的前戏都不给,拉过鬼尚的腰就直接挺身将自己硬热的性器送入。
待续
剧情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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