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着“真丢人”。我现在的心情和小男孩的家长有异曲同工之妙。
“辣鸡。”小红叶蔑视一笑,接过小酒吞递过来的小nai瓶边喝nai边打游戏。
“……”小茨木的哭声有一瞬间的暂停,片刻后又哭成了一个球。
让小茨木一直这么哭我也不忍心,为了哄他,我做出了要打红叶的样子。左手垫在了红叶的身上,右手打上了自己的左手手心,发出清晰的巴掌声。边打边说:“让你砸茨球,让你砸茨球。”
茨球这个小智障真的相信我在打小红叶,笑的合不拢嘴的。我和小红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了他一会儿,很同步的一起摇了摇头,这孩子算是没救了。
至于茨木被砸断的那只角,小白告诉我用502胶水粘一下,过两天自己就长紧了。我问长谷部要了胶水,把茨球的角给粘回去。五分钟之后,智障茨球就完全忘记了被小红叶支配的恐惧,围着我满走廊的乱爬。
我完全无视这只明显像是打了兴奋剂的茨球,扶着其他的团子式神学走路。说实话,扶着团子们一步一步的走真的会有一种当妈的感觉。
辉夜姬团子胆子比较小,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一步也不敢迈。我哄了半天她才鼓起勇气迈动了步子走,走两步就要我夸两句才肯继续走。
连连就更可爱了,他根本就站不起来,但还非要学走路。我被磨得没办法,手放在他的腋窝下,半抱着做了他的人形学步车,把连连高兴的咯咯笑。
我和团子们玩到天色将晚才恋恋不舍的去吃饭,团子们在和我玩的时候nai都喝了几次了,他们不饿我饿啊。
晚饭出乎意料的不是烛台切麻麻主厨,而是大俱利伽罗,做的还特别好吃。
“伽罗,没想到你这么贤惠啊!”我感慨道。
“……吃你的吧。”大俱利伽罗一点害羞都没有,他早就被自家审神者调戏成习惯了,他当初是怎么会认为审神者是一个内向的小姑娘呢?
“伽罗~我想吃丸子~”我喝着玉米粥对大俱利伽罗卖萌。
大俱利伽罗看了看我,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只此一次。”伽罗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能顺带烤几个纸杯蛋糕么,想吃巧克力味的。”我见他同意,得寸进尺的提了几个愿望:“我还想喝红豆nai茶,多放点红豆。”
“……”
大俱利伽罗面无表情的盯了我一会儿,才又进入了厨房。
刚半个小时,他就把我想吃的都端了出来放在我面前,巧克力味的纸杯蛋糕和红豆nai茶是绝配,我抱着nai茶喝了一大口,从胃里泛滥的幸福感蔓延了全身。
我拿了一个纸杯蛋糕把纸杯撕掉,叫了一声大俱利伽罗的名字:“伽罗~”
“什么事。”黑皮的咖喱酱面上有一些不耐烦,但这种不耐烦却没有深入眼底。
趁他张嘴说话的机会我把纸杯蛋糕的一部分塞到他嘴里,他双眼微微睁大,显然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做。
大俱利伽罗为避免自己的劳动成果报废,只得先叼住那个摇摇欲坠的蛋糕,再用手接住。
“你在干什么!”咖喱酱感受到口中还未消散的甜味,反应有点像一只尽管炸了毛还收起爪子怕伤到主人的猫咪。
“先给你吃蛋糕啊。”我回以他一个大大方方的笑容,诚恳的说:“辛苦了。”
“……那也不要离我那么近。”大俱利伽罗的声音越说越小:“我的话,一个人就好了。”
“听你的。”我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把凳子拉过来一个示意他坐下:“一起吃吧。”
咖喱酱愣了愣,不是听他的让他一个人吗?
“哦?”我踢了一下凳子,让他快点坐:“你是刀子Jing,不是人,和我一起刚好是一个人啊。”
“……”咖喱酱被噎了一下,很是无奈的坐在我身边,事实证明,他在嘴皮功夫上并不是我的对手,已经放弃挣扎了。
看着盘中的纸杯蛋糕在审神者腮帮子的鼓动下变得越来越少,大俱利伽罗被影响的也有点想吃东西了,索性就把手中的蛋糕给吃了。
他腮帮子嚼动频率和我神同步,远一点看神似两只啃坚果的松鼠。
鹤丸见到伽罗少有的没有竖起一身刺的情况,跑过来揽住他的肩膀。
“伽罗啊,我想吃可丽饼~”鹤丸厚颜无耻的试图模仿我让咖喱酱帮他做零食,语气非常黏腻,一边坐的我都感到rou麻。
伽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蛋糕也不吃了,给鹤丸来了一个背摔后转身离去。
看热闹的我蹬了鹤丸一脚。
“还活着么?”我问。
“不,我已经死了。”
“再见。”
我说完端着盘子就要去一边吃,但被他伸出的手抓住了裤腿。
“别走啊,我也想吃蛋糕。”鹤丸贱兮兮的笑了。
“你不是死了么?”我扶额,添了一句:“我会叫小明过来帮你收尸的,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