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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谦果然如小夭所料,晚上处理完事情之后就有些坐不住。
当然,他坐不住也不可能站起来,于是便朝伺候的人说房里憋闷想要出去透透气。至于去哪里透气?他指挥着下人推着他在院子里转来转去,最终转到了大夫人的房门前。
这次又是看到丫鬟们不在外间榻上守夜而是齐刷刷地候在大门外。
“你们夫人又在沐浴?”
徐子谦声音有些他自己都察觉不出的轻颤,等下人回复的瞬息功夫就咽了几次口水。自从对妻子生出些怜惜之情,脑子里就会偶尔浮现出那晚透过雕花屏风看到的光景。
“夫人已经沐浴过了。” 大丫鬟小声答复。
徐子谦挑眉,也没问为什么夙瑶要把人都赶出来,吩咐小厮在外面等着,自己推门进去了。
跟那夜差不多的情景,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态,徐子谦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跳如此之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这次没有“哗啦啦”的水声,堂屋和外间都没掌灯,但内间里却并不安静。
里面似乎只在桌上留着一盏油灯,微黄的光线摇摇晃晃,把房内的家具摆设照出影影绰绰的神秘感。
说不安静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只是能听到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
徐子谦缓缓接近,已经看到了门对面摆着的蝉翼屏风,那座漆红木雕屏总算是被换掉了,正眯起眼睛想透过半透明的屏风看一看那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突然一丝纤细的低yin让他身子一震。
他那没有知觉的双腿似乎都跟着颤了颤。
第9章 裙下称臣09
徐子谦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虽然他现在不良于行,但曾经还是有过经历,刚刚听那奇怪的水声就察觉不对,只是一时间没往那边想。
此时再听近日时常萦绕在耳边的熟悉娇柔声线此时却极其正常。
他震惊过后第一反应是怒上心头,如果他能站起来,此刻肯定已经一脚踹开屏风看看到底是谁敢在自家后院乱来。
但很快理智回笼,空气中有甜腻的香味,那是夫妻闺房常用的脂膏味,而细听就会发现,房里只有女人的声音。
徐子谦想到那个可能,顿时鹰目圆睁。
果然再细细透过屏风看去,罗床粉帐间只有一个女人斜躺在床内的剪影。
他轻轻滚动木轮,藏在油灯照出的Yin影里没有发出任何响动,刚滑到屏风边沿就看清了一派美景。
夙瑶,他的妻子身上只披着一件薄纱,衣袋已经完全松开……
她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接近,那天鹅曲项般优美的脖颈之上是竭力仰着头而拉伸出诱人弧度的下颌,可以看到她鬓边有水迹,是薄汗。
而那一双总是让人因为怕沉溺进去而不敢直视的眼睛似闭非闭,睫毛剧烈颤抖,在眼下投出摇晃的蝶影。
让徐子谦最难以自已的是她黑瀑般铺散开来的一头青丝,就那么惊心动魄地将罗床大半染成了墨色,丝丝缕缕纠缠着轻易就勾去了他全部心神。
鬼使神差地,他径直滚着木轮来到了床榻边,伸手覆在了女人的手背上。
“啊!”
一声惊呼不可避免,小夭猛地睁开眼睛,惊恐地望着旁边即便坐着还是能居高临下的男人。
“夫、夫君!”
她动作也停了,支起脖子想要抽手撑起身子起来,手却被男人死死按住。
徐子谦眼睛危险地眯着,视线从她因为半挺身而滑落肩头的薄纱上扫过,又逡巡回那两条Jing致的锁骨,她脸上的慌乱和眼角因为激动而盈出的水痕全都落进他的眼底。
然后他目光向下,被罗床上女人腿下垫着的白绫吸引了注意。
那雪白的绫帕上有落红点点如寒冬腊月里怒放的红梅。
男人如鹰隼般的瞳孔骤然紧缩。
“别动。”
苏小夭听到他淡淡的命令,然后咬着嘴唇听话地再次躺下去,那本就滋润的红唇被她咬得似是要滴出血来。
“夫君……”
一声轻悠悠的叹息,混杂着难以置信。
这时苏小夭其实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一切都如预期般发生了。
之前失身赵廷的事情被白绫上的几滴鸡血掩盖过去,而任务目标之一,似乎最难攻克的轮椅哥也并不是顽石一枚。
她似乎看到了徐子谦那绝对不容突破的铜墙铁壁正在慢慢坍塌。
房内甜香扑鼻,一阵急促的水响之后小夭突然弓起了腰背,口中低yin不断,长久的震颤之后又像是失了骨头似的瘫软回去。
连坐在旁边的徐子谦都在喘息。
“夫君……”
静默良久之后小夭忽然翻身,侧着支起身子,泛着漩涡似的幽深视线直直看进床边坐着的徐子谦眼底,她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妖娆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