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在一起。
她记起来自己在里面答应网友,有空的时候研究研究直播。于是这天下午,她在微博开启了第一场直播,虽然现在是全民时代,但是她感觉自己脱离科技社会很久了,对于直播这个东西,是拖着二爷研究了三四天之后才下手的。很显然,这是个车祸现场。
“看不见我吗?我能看见你们打字啊。。。面对的是厨房?”她一打开直播,开了后摄像头,观众提醒之后才有折腾过来。“化妆了吗小姐姐?”江颜念着,用不拿手机的另一只手使劲儿蹭了蹭脸,“没有,素着的。之前答应给你们直播来着,我研究了好几天,虽然还是不怎么明白,你们看看就得了,我也不用玩太明白这个,不靠脸吃饭的。”
她笑着,“这里是我住的地方,不大?房子太大一个人住多慎得慌啊!”她现在一直住着庄家给她做聘礼的汤臣一品新房,总共一百来平,格局分割之后看起来不是很大了,她觉得自己住用不着,“大房子收拾起来累。”于是弹幕问她为什么不请保姆,“我一个人在家,也没有别的事儿,收拾收拾当锻炼了,一个小时不用我都能擦干净,要什么保姆啊。”
她带着大家到琴房转了一圈儿,“每天都练琴吗?练啊,习惯了,不练怕手生。这个屏幕旁边儿怎么有小花呢,还有小心心,我能关掉吗?有这个看不到你们发的字了。”她也不会用直播软件,用手点了点,没点掉。粉丝们告诉她,那是礼物。“花钱得嘛?花钱就别送了,我也不靠这个吃饭,留着给你喜欢的主播吧。。。现在玩直播的那些专职的人是叫主播吗?我跟二爷学的。”
她从琴房出去,带上门,然后坐到沙发上,“今天给大家开直播,一方面是很多人总说,也见不到我,我也不发什么微博,跑到戏园子我也大部分做配角,自己唱主场一个月一只手就扒拉过来了,偶尔能在三庆园德云社看到我,也是上台几分钟,所以特别想看到我。二方面是我也想让大家看一看我的平常生活。”江颜将自拍杆拉长了一点点,“其实我很想告诉你们,这就是我的家和我平时生活的一个状态,特别无趣。也不怎么用电子产品,手机用的都是毕业之后我哥给我换的,到现在,四年多了。自拍杆用处也是现学的,直播也是,现在还没弄明白。在现在社会来说,一个手机都不怎么用的人,真的对你们来说相当的老旧了。”
“之前我都不怎么用微信,差点让二师姐给我删了,她发一条儿我半个多月之后才回她。”江颜笑了笑,不少粉丝都被她逗笑了,但是大家也是相信,她是真的不怎么用这些。家里连个电脑都没有,“还是那句话,我没有你们想象里面那么有趣,所以更希望大家喜欢我可以把目光放到我的作品还有我喜欢的整个行当上面。我就是一个人,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和所有的人没有任何丁点儿特殊诧异,也不值得你们这样的追捧。之前有人追到京玉楼,嗯,之前大家都知道。江颜在京剧行当只是个小学生,受不住大家的抬爱,您说这是捧我还是臊我呢是不是。没有这个必要。心意我是收到了的,非常感谢,无地自容。”
之前有一群特别喜欢她的年轻人追到京玉楼在底下给她喝彩,有其他听曲儿的人稍微有点不高兴。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江颜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大角儿大腕儿,她到现在也没觉得自己能够独立撑几场戏,被追捧反而不自在。她明白人家是喜欢她,“有这份心意真的不胜感激,但是更希望大家过好自己的日子。”
然后提到了之前发的曲子,“嗯?很好听,对,柳姐姐特别厉害,副歌部分手快的我都看见残影了。我?我就合了个音,编曲主要还是原作乌gui厉害,不然我再天才也不能把石头变成美玉嘛。柳姐姐改编的多点儿,我就提供了几个小段。不是谦虚,真事儿,你们去看,就副3~6是我改的。没了。实事求是嘛,德云社郭老师常说水平一般能力有限,形容我正合适。人端正自己位置才能进步,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说完这些又说了点轻松地,有人问她,“对于喊麦这样的节目怎么看?我没看过直播说真的,平时不玩这些。听说过。嗯,我觉得吧,艺术表达形式不应该是单一的,没有什么高低之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受众人群不同口味也不一样。喜欢古琴的人觉得琴曲高雅,不喜欢的还觉得清淡呢,听听可能会睡着。大俗大雅都应该有,只要大家喜欢,能让人心情愉悦,任何形式的表演都是好的。”
“而且我对喊麦并不了解,不了解的事物我是没有资格评判的。别说我没听,哪怕我看了这个类型的直播,我要是没从事这个行业,那还是不了解的。需要学习的地方很多,嗯。”她调整了一下坐姿,“欧阳娜娜放弃大提琴从事演艺行业真的糟蹋了她得天独厚的资源,像你这样多好。”江颜看着弹幕飘过的,“你们慢点刷,我都看不清了。这个怎么说呢,各有各的好,人生都需要取舍。我们都不是人家,还是那句话,我没有资格评判别人的人生。没有什么是大家天生就会的,任何事情都一样。我没看过她演戏哈,但是我觉得放下自己的大提琴事业去从事演艺,一切从零开始也是需要勇气的。未必人家不能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