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为敏感,当日好不容易见到叶景行,发现他面容虽然有些憔悴,但却安好,她自然高兴得很,可很快的,她却发现了一个她不愿意去承认的事实。
叶景行他…似乎有心系之人了。
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她曾经以为她是能征服这个男人的女人,可那曾想到会被人捷足先登,你说她是怎么发现的?那是因为她从叶景行发现了一些与自己相似的地方,提到某些事情也会突然走神…这种情况就像暗恋的感觉。
莫无双一向看得很开,当日她会放下那般豪言,一是她的确喜欢叶景行,二则是被那些缠人的人磨得烦躁,可她也不是那种会纠缠于人的人,得知叶景行有喜欢之人,她也不愿意再当那破坏人感情的人,但内心,她自然还是不服气的?莫非那女子真有那么美?
她便想尽办法,套出内幕。
可让她惊讶的是叶景行如今这般失落,尽不是为了一个女子,而是为了他口中的知己,莫无双内心暗叹,她听过叶景行口中形形色色的人,但被叶景行引为知己的人,却仅有那名为余烬的公子一人。
美是有那么美,可却不是女子……
看着余烬,莫无双突然有些泄气,那时她便知道自己的情敌众多,叶景行也是那种感情之事如不说明便不会开窍之人,只要她先发制人,一定有的是机会,可如今看到余烬本人,莫无双真的无言以对。
两张绝美的脸就这般相对着,一是女子,二是男子,莫无双塌下肩膀,那美貌的脸展现苦笑,“你原来就是余烬…”
余烬微颦眉,也不去细想莫无双的态度,他只是问,“莫姑娘,你可知景行踪迹?”情敌在前,余烬自然不会继续称呼叶景行阁主。
莫无双听了他对叶景行亲昵的称呼,禁不住咬了咬自己的唇,联想到叶景行那般失落也是因为这人,莫无双不由得怨道:“他自然是去找人寻仇。”
“他去找刘相了?”余烬挑眉,“我不是让他等我吗?”
“等你有什么用?”莫无双反问道:“我看你压根对问新他们不在意,我问你,如若你至亲之人被人陷害致死,你能忍住等十年才报仇吗?”她冷笑,“你等得了吗?”
余烬皱眉,也没了和莫无双纠结的念头,“我只问你,叶景行在哪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莫无双反问。
“你难道就不怕他出事?”
“他不会有事的。”莫无双骄傲的抬起头,“我给他弄了人·皮·面·具,这天下估计没几个人能认出他。”
余烬嘴角一抽,“可你认为他会一直不动武?他如果动武了,自然有人认出他那手白云藏峰。”
莫无双一时无语,不由诺诺道:“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只要他可能有一丝危险,我都无法忍受。”余烬这般直白的宣布自己对叶景行的情感,却惹来莫无双的不满,莫无双听他这么说,不由反问,“那当他被刘相养的那娈童追杀的时候你在哪里?”
余烬未曾想到叶景行已经和林楚耀接触,而霏意竟然没有与他说,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莫无双冷笑,“如果不是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吗?”她冷言的将叶景行被林楚耀以难民受难布下诱局,差点身死道消之事说出,“你不是说要和他报仇吗?如今这算什么?”
“阁主是这样和你说的?”
“他怎么会说这样说?”莫无双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气,这一切都是她几句几句的套话出来的事实,“你要是真在意他,在意一言阁,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放任他一人离开,你明明知道他肯定会去寻找真相的!”
余烬一愣,倒是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得伤了叶景行,他双目一眯,“我如果说我一直有找人暗中跟踪他,他的行踪我都一清二楚,你还能说我不在意?”
莫无双压根没想到余烬会这样说,她诧异地瞪大眼,“你什么意思?”她不由得联想到叶景行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有些自嘲的,叶景行说,他是将他引为知己,可对于余烬的过去,他完全不了解,只知道绝对不平凡。
余烬也没有与他分享的欲望,虽说他一向不爱探听他人的往事,但这也的确算得上小小的遗憾。叶景行说者无心,可莫无双听者有意,她自然知道这已经超出寻常的友谊,可她能说什么?如今听到余烬直白的道他找人暗中跟踪他,她站在局外,自然联想众多……
余烬说,“如果不是我突然失去他的踪迹,我会来找你?”
听他这么说,又见余烬的双眸,脑中不可思议的闪过一个念头,她忍不住退后一步,“你该不会是一直都…”
莫无双就这样看着眼前的漂亮男人扯起一个不属于她的微笑,只见余烬微笑,让人如沐春风,嗓音也撩人的低沉,“我告诉你,叶景行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他说,“就算要伤害他,也只能我。”
叶景行说过他与余烬的初遇是他被前朝余党追杀,而他救了频死的余烬,该死的,谁知道她当这个听众有多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