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拘谨,小声劝道:“姑爷,夫人做饭真的……在跟小姐成亲之前还是不要尝了,万一吐出来了,夫人说不定该反对这门亲事了。”
“有你们说的这般夸张?”叶柏舟哭笑不得,接着主仆二人齐刷刷的点了点头,他顿了一下。
顾归笑了,也不打击他了,看着小绿手中的香囊转移话题道,“你拿这个做什么?”
小绿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便将布料交给顾归:“这是夫人刚才要我找的,咱们京都女子出嫁之前,都得给夫婿做个荷包,里面装上护身符,新婚之夜交给对方。”
“我做?”顾归怀疑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小绿同情道:“没错,你做,夫人说她当初就是没做荷包,结果老爷早逝了,所以为了讨个吉利,你必须亲自做。”
“……”顾归怀疑的看着手中的布料,十分怀疑这玩意儿怎么变成能盛东西荷包。
顾归叹了声气,对叶柏舟道:“离晚饭还得一段时间,你先跟我回房休息一会儿。”
“小姐!”小绿忙道,接着小心的看了叶柏舟一眼,提醒道,“这样会不会不太好,你们毕竟……”
顾归斜睨她:“我们可是早就成亲了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你们去吧,到了饭时我去叫你们。”小绿干巴巴道,确实,夫人都让叶状元叫娘了,她再阻拦也没什么意思。
她们小姐,一向都是如此不羁啊。
顾归笑笑,带着叶柏舟回了房间。一进房间,顾归便脱了鞋子跳到床榻上,舒服的打了个滚,喟叹道:“还是家里的床好啊。”说完朝叶柏舟眨眨眼睛,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叶柏舟笑笑,在她身旁坐下,顾归有些不满,强行将他按到床上,叶柏舟立刻闷哼一声。
顾归这才想起他背上的伤还没好,赶紧握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一下,胸膛朝下按在了床上。
叶柏舟无奈:“动作轻些。”
“少废话,我看看伤口。”顾归头也不抬道,帮他脱了靴子后又去解他的衣带,从后面将他的衣物一一除去。
一条蜿蜒狰狞的伤疤映入顾归眼帘,有些地方的痂已经脱落,可有些地方还渗着殷殷的血,透着淡粉色的新皮,像随时会再伤一次。
顾归吸了吸鼻子,露出了哭腔:“怎么这么严重。”
“不疼了,真的。”叶柏舟安慰道。
顾归“啊”了一声,想起他的膝盖来,赶紧又去掀他的裤脚,看到膝盖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后才松了口气。
叶柏舟怕她哭出来,只好任她摆布,好在房里烧了地龙,不会让他出狱第一天就生病。
顾归看完膝盖又想起他的背,看到尾椎处那一小块还在渗血的伤口,忍不住过去吹了吹,叶柏舟身子猛地一僵,顾归不敢动了:“疼?”
“不疼。”叶柏舟哑着嗓子道。
他们之间已经契合到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顾归一听他的声音,顿时无语了:“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叶柏舟不吭声。顾归突然起了坏心,小心的绕过他背上的伤,凑到他的耳边,对着他的耳朵吹了一下。叶柏舟毫无反应,顾归挑眉,又舔了一下。
“……顾归,你不要太过分。”叶柏舟沉声道。
顾归心情颇好的倒在他身边,抱着他的胳膊笑得见牙不见眼。叶柏舟侧着脸看着她,等她笑够了,认真的对上自己的眼睛时,轻声问道:“都结束了吧?”
今日他问了很多次,顾归扬着嘴角耐心道:“结束了。”
叶柏舟笑笑,眼皮慢慢变得沉重起来,低声道:“那就好……”
顾归静静的看着他,等他的呼吸均匀起来,轻轻拿了羽被盖在二人身上,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是这些日子以来最踏实的,顾归再也没做追着什么跑的梦,黑甜完整的睡了一次好觉。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嘴角是带着笑了,只是一摸身旁没有人,顾归心里一惊,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确定自己确实在将军府自己的房内,之前的一切都不是做梦,才稍稍放松了些。
隔着纱帐看到一个背影坐在那里,顾归愣了一下,总觉得这个场景似乎有些眼熟,于是小心道:“皇上?”
那人身子一僵,接着便迈着长腿进了内室,黑着脸问顾归:“你说是谁?”
他站起来时顾归便知道是叶柏舟,心里顿时舒服多了,那时便是自己将宁玄辰认成了叶柏舟,接着便是宁玄辰要杀叶柏舟,她还以为自己又回到那个时候了。
“真是睡得魔怔了。”顾归好笑的拍拍自己脑袋,看来得几日调整了。
叶柏舟仍是沉着脸:“你将我认成别人。”
“……这不是在宫里住的多了,还以为他来了。”顾归打哈哈道,主要还是上次他夜里来找自己,转天就要杀叶柏舟,着实给她留下了不小的Yin影。
叶柏舟垂眸:“哦,看来他没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