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挺好的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夏清清看着他,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问她了。她犹豫了半晌,才说:“我爸爸从楼上摔了下来,进了医院,急需要钱用。我已经借了很多,所以要还,而且家里还需要继续给爸爸用药。”
说完,她就有些后悔,这多像一般女生骗男人买酒而编造出来的凄惨故事,虽然她说的是真的,可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也许又是一个骗钱的名目。
可是唐老板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说出的话也是为她着想:“这的确是件难事,可是这里很不适合你。”
夏清清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工作牌,“我只推销酒,倒酒,不做其他的。而且我没打算长做,我只准备做两个月,挣些钱把我爸的伤先治好。我还在做保险,希望可以多挣点钱。”
唐老板诧异地看着她,“你这个小身板,三份工作吃得消吗?”夏清清握拳曲臂,肯定地说:“当然可以,我可是身体很棒,有肌rou的人。”
唐老板看她像个女战士一样准备作战,又抿了口酒,说:“小心身体。”
夏清清一愣没料到他说出这样的话,看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她转过身,拿了酒,掩饰自己疑惑的情绪。
凌晨三点,终于下班了。夏清清去了换衣间,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道在哪里沾了一些乌黑乌黑的东西,没办法穿了。
她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超短裙,想一想这个时间应该大街上没有什么人,就决定不换了。手机打开看着上面五十多个未接电话和十几天短信,她非常吃惊。
她拿着包,一边走一边看手机,电话是是林安和齐蔚打来的。她翻开信息,齐蔚的短信赫然出现在眼前:有一个男人来找过你,然后你不在,他说要去酒店找你了。
找我?夏清清站住了,因为有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她的面前,遮住了她的视线与光线。她抬起头,不期然看到了林安一张已经完全黑透的脸。
他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而他的脚下早已有了四五个烟蒂,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林安,你怎么会在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林安让夏清清心疼,而他的眼神,不是愤怒,不是伤心,只是平静地看着她,只是这平静好像是暴风雨的前兆,让夏清清无端觉得心悸。
“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吗?”林安低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穿成这个样子?”
夏清清低头看了看自己,红色的超短裙,金色耀眼的镂空吊带,细高跟的丝带凉鞋,这身打扮确实与她平常的衣着大相径庭,更加暴露,更加诱人。
“我,我是,我是在这里兼职。”夏清清又扯了扯裙子,轻声地说。
“兼职?这种地方,你做什么兼职!”林安上前一步,大声喝道。
看林安的样子,他怕不是以为自己在这里是……小姐?夏清清气恼地推了他一下,“我只是推销酒,又没做别的。”
“推销酒,你一个女人,穿成这个样子,在这种地方,就算是推销酒,就不怕自己会受到欺负吗?不怕像上一次在酒吧里那样吗?”
“我会注意的,而且这有工作牌啊,都有说明的。”夏清清拿出自己的工作牌要给他看。
林安嗤笑一声,轻蔑地抬头俯看她说:“进去里面的人谁管你这个?”
☆、误会
夏清清找工作牌的手停止了,是啊,在里面也许是会吃点小亏,可是她需要钱啊,她的爸爸现在还躺着医院里,等着她的钱继续付医疗费啊。
虽然爸妈不疼她,不爱她,可是那毕竟是她的父母,亲人,她不可能去置之不理。就像那天,她妈妈打来电话,声音里的无助失措,是她从来没有听过的。
那天妈妈是怎么说的,哦,爸爸给大伯家帮忙装玉米,打成粒。因为是刚下过雨,楼面上有些shi润的地方还长了青苔,爸爸一不小心踩到了从楼上掉了下去。
当场就昏过去,嘴巴里,鼻子里全都流出了血,被抬起来的时候,地上也是一大滩血,触目惊心。
拉到镇上的医院,那里的医生只简单包扎了一下就让他们赶紧送到县医院,他们是不敢接啊,怕人死在了他们的医院里,不吉利,名声不好。
一行人来不及跟这些医生护士生气就又赶紧打了120,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急救室里的灯亮了好久,她爸爸才被推了出来,总算是脱离了危险期。
夏清清当时听到她妈妈的这些话尽管没有亲眼看到,也可以想到那时爸爸的情况是多么的糟糕,多么的凶险。
爸爸的情况还需要二次手术,家里的积蓄拿了出来,又向亲朋友好借了不少,夏清清也是把自己的钱全都寄了过去,才勉强凑够手术费。
但是住在医院哪里不用花钱,每天的输ye,床位费,换药费,仪器诊疗费……一连串的费用,却又不能不花。
夏清清向同学借了钱,现在她是债务累累,压力很大。她也曾想向林安开口,但是拿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