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为这个背后事,兴奋的两眼放光,林安在他们眼里成了受害者,他们又热烈地向林安提问,会不会起诉金河科技,对这次的事件到底怎么看。
林安只说了一句绝对会诉诸法律就把现场交给了展旭,自己牵着夏清清快速地离开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到家,更是抱着夏清清上了楼。
夏清清早在出了大厅的那一个瞬间,浑身几近瘫痪,Jing神高度紧绷如满弓,箭射出后,她便一下子无力支撑。她搂着林安的脖子,头靠在她宽阔的胸膛,静静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声若擂鼓,健朗而清晰。
一种软软的温暖升腾起来,夏清清紧贴着林安,刚刚被迫假装的坚强与冷硬,强势与冷静此时便摧古拉朽般通通倒下,退去。在他面前,她就是个小女人,是个可以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傻瓜。
林安将夏清清放在床上,胸前的shi意告诉他,夏清清流泪了。柔软的大床十分舒服,夏清清一沾到床,几乎就要立刻睡过去。她是真的太困,也太累了。但她的手还是紧紧抓着林安的衣角不松手,蕴了shi气的眸子默默地望着他。
“睡一会儿吧。”林安轻轻地说。
夏清清不说话,林安轻叹一声,躺在了她的身边。夏清清立刻抱住了他,他身上有阳光的温暖气息,像新晒的被子,是阳光的香味。
“你怪我吗?”夏清清突然开口,林安默然不语,迟迟等不到答案,夏清清以为他生气了,忙不迭地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不能让这件事毁了你,毁了兴宇那是你的心血。我还知道林氏集团也被牵扯其中,我不能只眼睁睁地看着,无动于衷,什么也不做。”
林安只把她抱得更紧了些,终于出声,只是声音波澜不惊,辨不出喜怒。“所以你打算将当年的事说出来,把自己曝光,让矛头全都指向你?”
轮到夏清清闷声不吭了,过了好久,她才幽幽地说:“这些跟你比算什么?”
被这样的话击中,林安心思恍惚,半晌动弹不得,只听见夏清清继续低语:“我常在想,如果那时候,我能勇敢一点,今天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
“都过去了,清清的,都过去了,我们说好了要忘记的。”林安抱着她肯定地说。
“好,是我错了。”夏清清低声应道。
“你今天的确错了,难道你没有想过,如果你讲了出来,纵然可以让别人把焦点转移,但是你如果受到了言语侮辱与指责,我就会开心吗?你不能无动于衷,我就能如木头人一样无视你的痛苦吗?清清,你觉得我能吗?”
不能,他不能,正如她一样。她知道,一直都知道。她嘤嘤哭了出来,泪珠儿不断,声音哽咽。林安任她的泪水浸shi了自己的衣服,他不知道这些眼泪是不是也悄悄入了心,不然为何,他也有些凄然。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夏清清胸闷的感觉消失了,她用手指戳了戳林安的胸膛,皱眉说:“都shi了。”
“是谁弄shi的?”林安佯装生气道。夏清清不好意思地笑了,又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来的时候很急吧?”她指的是他穿成那样就出现在记者会,看起来像是时间特别赶。
“幸好,赶到了。”林安看着她说,夏清清为这句幸好而舒心,心里有种满涨的幸福要溢出来。
她专注地看着林安,突然头向前倾,吻上了他的唇。她只是蜻蜓点水,林安却立马反客为主,含住她的樱唇,轻轻地吮,重重地压,舌尖描摹她的唇形。她的唇如果冻般弹润娇嫩,林安痴迷地吻住良久,终于放弃她被吻肿的红唇,转而用舌尖抵开她的牙关,轻易地攻城略地。
有力的舌头霸道地在她口中四处游走,扫过她的牙齿和上颚。夏清清只觉得全身无力,呼吸全被夺走,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船,水中漂荡,她所能依附的只有林安。
丁香小舌被拖出,夏清清只能与他共舞,这个吻与以往略有不同,满满的侵略性让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夏清清隐隐有些害怕。她大概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有些慌乱,又有些小小的莫名的期待,但是理智渐渐被淹没,她只得无措地跟上他的脚步。
身上蓦地一凉,她惊得睁开了眼睛,恰与林安对视,她羞得把头偏到一边。“不要。”夏清清想要阻止他往下游走的手,林安听话的不动,俯下身来继续吻她,夏清清抵挡不住,渐渐败下阵来。
热,很热,烫,很烫,肌肤相亲原来竟是这么地灼人,他的吻落到哪里,哪里就能烫出一朵花来。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袭击了她,她呼吸急促,头昏脑涨。
林安的手渐渐先下,先是高耸的山峰,而是平坦的田园,再往下则是茂密的森林……空气中流淌着暧昧,情yu的味道。
太阳早已用满天的云霞为自己一天的工作划上圆满的句号,月亮明晃晃地挂在空中,像一个大玉盘,清辉洒落,照得房屋道路都是白灿灿的。
直到半夜,夏清清才醒来,她对着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凝神了很久,才猛地想起来下午在这张床上发生了什么。从两个人合二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