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
“你呀!”司马君璧边扶她起身边叹息道,“总是嘴硬惯了,不是早已经把暖暖当成当成自己的主人了吗?便是阿元,我知你一开始是不喜她的,现在不也不倾心相待了吗?”
因田闻言有些沉默,相处这么久,不管是殷暖对待司马君璧的态度或者是他和阿元待人的赤诚之心,早已经让她心里将殷暖当成了主人,她一直以为自己行动并未表现出来,却不想司马君璧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言语。
“罢了,此事暂且不提。”司马君璧道,“之前出去探查可顺利,没遇见什么意外吧?”
“没有。”因田道,“之前公主没有看错,那些人却是是当年的新安王府的人,严格说来,是李陵容当年在新安时跟在身边的护卫。”
“这就是你耽搁了这些时日的原因?”她当时只看着对方所拿武器有些熟悉,并不识对方面容。
“是。”因田道,“累公主担忧了。”
“你平安就好。之后呢?”司马君璧皱眉道,“她的护卫突然来到新安是要做什么?难道是发现儿家踪迹不成?”
“并非此时。”因田道,“公主殿下踪迹在外并五人知晓。”自从她来道司马君璧身边之后,确实也处理一部分在殷家院墙外鬼鬼祟祟探听消息的,后来便再未遇见过。
因田继续道:“那些护卫是在帮李陵容娘家做事。”
“李陵容娘家?”对于这个消息司马君璧倒是很吃惊,“就儿家所知,李陵容出生家僮,娘家皆为役门之族吧?”
而李陵容得宠之后,并未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她的那些所谓的娘家甚至是她一度想要抹杀的存在。
因田道:“公主说的没错,之前婢子调查得知,李陵容真正的娘家早在她刚产下新安王唯一的子嗣的时候,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一场大火中的,婢子之前遇见的,是她还未公布的明面上的娘家,郑家!”
“这等毁尸灭迹的手段倒真像她能做出来的。”司马君璧道,“这郑家可是宣城郑家?能找到这样一个高门之家做为后盾,李陵容果然是有些本事的。”
“是。”因田点头道,“且这郑家和府里的三妇马思琪还有几分关系。”
“这倒是不曾听闻。”司马君璧道,“什么关系,?”
“郑家嫡出的三娘子便是马思琪的生母。”
司马君璧敲着案几,思索道:“也就是说,这马思琪以后,也许会攀上李陵容这个一个关系是吧?郑家和赵氏生又嫌隙是天下皆知,这以后殷昕的归宿倒有些耐人寻味了。”她抬起头,又问道,“还发现了什么?”
因田道:“郑家已搬到新安。”
“现任皇帝陛下曾任新安王,李陵容娘家居于此处倒也合理。不过郑家居于宣城是天下皆知的事实,此理自然不合,”她想了想,抬头看向因田道,“可是李陵容打算衣锦回乡探亲来了?”
因田惊讶的笑道:“公主说得确实没错,婢子暗中探得,似乎李陵容确有回乡探亲的打算,而郑家之所以大兴土木却遮遮掩掩的原因,确是因为形制不合的的缘故。”
“形制?”司马君璧皱眉,想了想道,“李陵容虽有子嗣,但因为容貌不扬,怕是妃位不高。”
“是。”因容貌不扬不能为主后宫的话因田不敢说,只道,“李陵容确实妃位不高,但是郑家所建的迎接她的住所,却是贵妃等级的。”(。)
第三七二章 灭亲
“贵妃?皇后之下第一妃位,难怪必须得这般遮遮掩掩的进行了。”司马君璧道,“不过此事非同小可,郑家怎敢如此大胆?”
因田道:“公主恕罪,婢子未查出缘由。”
“无妨。”司马君璧想了想道,“李陵容心思缜密,不似出这等疏漏的,她既然敢如此做,怕是真的有了这个可能。”
“公主的意思是?”
“这些事自然不会民间什么。”司马君璧有些意兴阑珊的道,“只是那皇宫里要变天了。”
殷颂自那日清醒之后,又调养了这两日,Jing神也恢复到了从前,殷婴见他面上虽然好了些,到底伤了根本,也不放心离得太远,只在远幽寺里住下。
当夜他才回到远幽寺里,罗氏和殷照便赶来相见。
殷婴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又奉了茶,至始至终不发一言。
“阿婴。”罗氏有些悲伤的道,“你我母子之间多日未见,你便是如此对待为母的吗?”
殷婴行了礼,道:“阿母若有话,请直言。”
殷照在一旁不耐烦的道:“阿母,你何必与他多费这些唇舌,早已经说了他的亲情了断,你直接问吧!”
殷婴盘膝莲花座,眼睑微微垂下,无悲无喜。
“你在胡说什么?”罗氏叹了口气,“唉,算了,为母就直接问吧!”
殷婴道:“阿母请说。”
罗氏道:“阿婴你和、和殷暖一道归来时,可有遇见什么事?”
殷婴道:“遇一劫杀。”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