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也要护着司马君璧的时候,只听得一阵兵刃交接之声,竟然是之前那些被司马君璧赶回去的护卫又护了上来。
原来之前殷暖命这些护卫保护司马君璧的时候就曾经吩咐过,若是有人来找水奴,如果她无意相见而对方纠缠,不管对方原因如何都格杀勿论,而若是司马君璧有意和对方见面,就让他们一定要暗中保护。
先前就是因为木屋周围守卫森严,他们为避免被发现便离得较远,是以直到大火燃起,因田二人出了木屋方才发现情况危急,急急赶来相救。
有了援助,因田总算要轻松些许,几番打斗之后,她抓住一个空隙,在众人未曾注意的时候,忽然揽住司马君璧飞身而起,直接落在众人之外的马背上。
殷暖派来的那些护卫见此情形,立即自发挡在马匹前,为两人出逃护路。
因田调转马头,司马君璧对众护卫道:“尔等使命已尽,自去逃命便是,毋须人多显眼。”
这些人既然是殷暖特意训练来留在她身边的,身手自然不错,若非为护司马君璧,脱战逃命亦是容易的。
李贵妃在宫中浸yIn多年,那又是一个吃人的地方,她能活得风生水起,带在身边的护卫自然不是易与之辈,是以在殷暖的护卫撤走之后,不过半个时辰,便再次追上了司马君璧和因田的方向。
当夜戌时左右,夜幕已经完全降下,便是彻夜灯火的殷家也渐渐陷入一片沉睡的宁静,然而就在这样的安静中,忽然传来几声极为急促的敲门声。
“五郎君。”在殷家郎主所住的舒玉楼门外,阿元一边敲打着门,边抽噎着问殷暖道,“这个时候都还没有因田阿姊和水奴阿姊的消息,她们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夜幕下,殷暖一身灰色的衣衫,冷冷的看着舒玉楼的门,语气却是轻柔得几乎小心翼翼的斟酌缓慢,“她们一定会没事的,阿姊她……不会有事的。”
正在这是,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开门的人没好气的道,“谁啊!竟敢如此打扰郎主休息,怕是不想要命了?”
“仆有急事。”殷暖边往里走边冷冷的道,“麻烦郎主主母赐见一面。”
“这……这……”那家僮见来人是殷暖,先是吓了一跳,待听见殷暖吩咐之后,又是满脸为难,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看见殷暖的面色之后,慌忙进屋禀告。
片刻之后,在舒玉楼的厅堂里,殷昕满脸不郁的问道:
“殷暖,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此行为,难道真的不把我这个家主放在眼里?”
殷暖却未回他的话,只是看向坐在一旁面色不郁的马思琪,冷冷的问道:“敢问主母,公主的离开可是与你有关?”
“五叔这说的什么笑话?”马思琪冷哼道,“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女,与我又什么相干?”
殷暖闻言,忽然转头看向殷昕,眼里满是狠厉和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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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〇章 夜见
殷昕被他看得一窒,心里恼怒,想要呵斥,却又担忧他方才说的事,急急问道:“殷暖,你方才说什么,水奴失踪了,怎么回事?”
“如你所闻。”殷暖道,“而很巧的,时间刚好是在主母去过司园之后。”
殷昕倒也知道马思琪一向与司马君璧不对付的事,心急之下也来不及多想其他,转身问道:“思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殷暖你不要血口喷人。”马思琪不顾一切的道,“你那只眼睛看见那贱婢的离开与我有关?”
“啪”的一声,马思琪话音未落,忽然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了一下,阿元恨恨的看着她道:“注意你的言辞!”
马思琪愣是愣怔了两秒方才反应过来,“啊”的惊叫了一生,扑在殷昕身上大哭起来,“一个贱婢也敢如此胆大妄为,郎主你要给妾身做主啊!”
她身边的梅诗要想对阿元出手,却被阿元轻易的让了开去。
殷昕见殷暖竟然纵容他的婢女在自己屋里对自己的正妻动手,也是怒不可遏,呵道,“殷暖,你是不是也过分了些,真以为我不敢动你不成?”
“仆来此前来是为了问出阿姊下落,非是来给你找不自在的。”
殷昕闻言,又想起他说的司马君璧失踪一事,心里又急切起来,颇有些两头不能兼顾的感觉,顿了顿,还是还是转向马思琪,拿出锦帕给她擦了擦眼泪。安抚片刻便问道,“思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殷暖会说水奴忽然不见是和你相关?”
马思琪见殷昕如此安抚,心里虽狠倒也缓和了些,也知道此时不宜让自己一直被误解下去,狠狠的瞪了阿元一眼,哭着道:“妾身怎么知道怎么回事?先前是因为想着妾身既然身为殷家主母,管理着殷家后院之事,是以去司园看看怎么了?我怎么知道那之后水奴就失踪了。当时在场的可还有司园的其他护卫。但是我和水奴说了什么,众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
顿了顿,又可怜兮兮的看向殷昕道:“或许当时妾身的语气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