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信我一次吗?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司马君璧忽然轻笑一声,道,“郎主真以为能护得了本宫?”
“什么意思?如何不能?”司马君璧一直太过镇定,殷昕反倒有些不知所措,愣怔片刻直起身体,又问道,“还有你是发生了何事,缘何沦落此地?”
“李贵妃竟没告诉你?”
“什么意思?”想起之前马思琪说的,殷昕一阵后怕,那李贵妃要找司马君璧,果真是没安好心的。
司马君璧却没再回他,微微闭上双眼,面上不见一丝表情。
殷昕一时也静默在原地,思绪回到一开始马思琪和他说起李贵妃要找司马君璧的事,还好那时因为有了几分怀疑没有直接告诉李贵妃……不对,殷昕猛地站起身来,脸色渐渐变得铁青。
他忽然想起那时殷暖前来舒玉楼质问马思琪之时,他当时直接的问的是马思琪可与“公主”失踪一事相关,而马思琪是怎么回的?
“五叔这说的什么笑话?……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婢女,与我又什么相干?”
马思琪这话,明明说明她是知道水奴身份的,而依她对水奴的恨意,哪里会有知情不报的道理?可恨他那时满心都是水奴失踪的事,竟忽略了这其中关系。
殷昕想起马思琪回答之后殷暖看着自己的眼神,责怪还有恼怒,恐怕他当时是以为,此事是自己说出去的。
可是,殷昕有些烦躁的想,事关水奴安危,他怎么可能这般轻举妄动?
然而,若是如此,那马思琪又是如何知晓水奴身份的?
殷昕不停的回想着,忽然又想起一事,自己那日喝醉之后,是马思琪照顾了一夜,似乎也是从那一日起,原本对寻找司马君璧下落极为积极的马思琪忽然便消停了。
也就是说,很可能就是他亲自说出口的真相。
殷昕看着司马君璧现在脸色苍白、满手献血的模样,不知道李贵妃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让她沦落到这个下场。
心里满是对马思琪的怒火,可同时有事满心的惭愧,殷昕忽然走向司马君璧,直接把她抱起来就往里间走去。
“殷昕。”司马君璧一惊,“你要做什么?”
“君璧。”殷昕急促道,“我一定要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不把你放在身边看着,总觉得你下一刻又要消失不见了。”
“你在胡说什么?”司马君璧恼怒,实在不知缘何事态会突然如此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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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〇七章 离开
殷昕却不再开口,脚下速度飞快,很快就走到床榻边。床榻上的被褥微微有些凌乱,殷昕所有心思都在司马君璧身上,也没在意这些,微微倾身就要把人放在床榻上。
就在这个时候,那凌乱的被褥中间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殷昕尚未反应过来,脖颈已被人抵住。
“三阿兄,把水奴阿姊放下!”被褥被掀开,殷婴慢慢坐起身来,他面色惨白,唇边一抹鲜红,有血缓缓流下。
司马君璧动弹不得,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叹息,果然还是小瞧了阿婴的能力,那一点迷药,不过是让他自伤更严重一点而已。
殷昕小心翼翼的把人放下,又惊又怒的道:“殷婴,你怎么会在这里?”
“吾一直在这里。”
“呵,那个传闻中的恩客原来竟是你吗?也难怪,会没人见过你。”殷昕苦笑,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司马君璧,还以为这所谓的恩客只是她的障眼法而已,谁知却不是想象中的空城计,虚虚实实,她从来都是让人难以琢磨的。
原来之前柳大娘为了讨好殷昕,便告诉他说虽然青暖被人包下,但青语院无一人见过那人,只是对方出手大方,柳大娘也不好说什么。故而殷昕猜想,这是不是司马君璧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就只为了多个清净,这才想着机会难得,买通了柳大娘,让她直接给司马君璧下了欢场药物。
只是殷婴会如此听命司马君璧,殷昕倒是有些奇怪。想了想,面色有些难看的转向殷婴道:“是殷暖让你来的?你也喝了那药是吗?现在也没力气了是吧?你不会以为,现在的我身边一个人没有,而你能安全离开这个地方吧?”
殷婴波澜不惊的道:“但三阿兄的命还留在这里。”
“你?”殷昕气急,殷婴就算现在看起来情况很不好的样子,但他功力向来深不可测,实在没有用自己的性命赌上的必要,半响,方才怒道,“也罢。你从来都不是我这一派。早该想到才对。”
之后再无其他出格的动作,起身恶狠狠的看了司马君璧片刻,怒气冲冲的转身离去。
“阿婴。”司马君璧终于松了口气,急急转向殷婴道。“你怎么样了?”
“吾没事。”殷婴的手在她的睡xue上轻轻拂过。司马君璧再忍不住满身的疲倦。终于沉沉睡去。
当夜,原本歌舞颓靡的青语院忽然闹哄哄一片,里面女子尖叫的声音频频响起。而后不停的有女子背着包袱匆匆离开。定睛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