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电话响了半天,但是一直没有接。
“怎么搞的?逛街听不到?”他有点失望地放下电话……
两分钟后,建委主任从自家的阳台上做了一个自由落体运动,一路嚎叫着扑向大地母亲的怀抱,嘭的一声砸到地面上之后他的身体还很有弹性地再度跳起来又摔下。
身着工作服的梅宝只简单瞥了眼,就消失在阳台上。
建委主任最后以“畏罪自杀”定性,而市委常委班子则一时人心惶惶,不几日果真上面大兵压境一时间掀起血雨腥风——当然这就是梅宝和廖忠平毋需过问的后来事了。
然而,这件事的结束,对他们来说确实标志着人生最大挑战的开始——梅宝不用再接夜辰放学,但是却被出差归来的廖忠平约炮了。
第51章
酒店的房间格局没什么特别,是标准的大床房,高低全在一应用具细节的处理上,从床铺的舒适度和小摆件的材质上可以感觉出这家国际知名五星酒店的品质名不虚传。
梅宝猜廖忠平开房的钱走的是公家的账,她从前给公家干的时候也一水地拿票子回去报销,福利待遇虽然和其他兄弟单位相比不算特别突出,但是在报销这一块却十分大方,不像现在栖身的这个民办的小单位,经费方面捉襟见肘。
只不过当年他和廖忠平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住的还只是三星的标间,现在鸟枪换炮升级成五星大床房,可见一来国家发展了,三G支出的经费有所提高了,二来廖忠平的职务待遇也提高了。
事实因为确是如此,廖忠平手里有几乎全球各大国酒店的金卡,从青年旅社到香格里拉走哪睡哪随到随住。而且折扣也很可观,号称每晚2000+RMB的五星级房间,折后价大概就只有七百多。如果是长期包房的话一个月算下来也就万把的,账面上也好走。廖忠平一到本市就在此长包了一个房间,只不过后来收养了夜辰,从孩子成长和心理健康的角度不便在此久住,才先住招待所后来又租房,最近他正考虑买一个跃层的公寓,反正他这么多年没置业,公积金死躺在公家账面上一点用场派不上也是浪费。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了,眼下有更感兴趣的事情等着他办。
他一边从酒柜里拿出酒倒在高脚杯里,透过镜子的反射看梅宝用手拂过桌子上水晶的小摆件。
她状似随意说:“还没问你是做什么的?看上去挺有钱的。”
她表现的好像有点好奇一样,实际上就是问着玩,听着玩。
廖忠平回答这样的问题多了思路特别顺畅,都不用打草稿的,一边端着酒杯走过一边说:“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会和你做什么。”他递过酒杯。
梅宝看了看并不接过来,“我喝不好洋酒。”
廖忠平就略笑了下,喝了自己那一杯,又把给梅宝的那杯倒进嘴里,然后揽过梅宝的腰吻上去,唇齿间辛辣中带着馥郁香气在流转。
梅宝恨他作风霸道,然而此刻多少也有点认命的觉悟,半推半就地把这个突然的吻搞得有点跌沓起伏。
一吻终了,酒在这热烈的交流中消失或者蒸发。
廖忠平替她擦了下shi津津的嘴角,笑说:“酒好不好喝要看怎么喝,现在觉得洋酒的味道不赖了吧。”
梅宝脸红心跳,面上仍旧逞强地冷声说:“难喝死了!”
廖忠平说:“不喜欢喝酒我们就来点别的。”
他把梅宝拦腰抱起来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掂了下重量,嘀咕说:“这重量和女人还是有所不同么,亏得抱你的是我……”
梅宝吓了一跳,她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传说中的公主抱了!而且还是被廖忠平抱!
她四肢挣扎着想要跳下去,结果就真的被廖忠平丢下去,然而不是跌在地毯上,而是更加柔软有弹性的床上。
梅宝用手臂支起身体有点惊骇地仰视着那在灯光下显得高大的身影,廖忠平扯了扯衣领跨上床欺压在梅宝身上,不客气地说:“开始试货吧。”
梅宝脸色变得苍白,她想反驳说谁是货你才是货,可是嘴唇轻抖却说不出一个字。
廖忠平捏着她的下巴戏谑地笑,“看你的样子还以为是个雏,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
梅宝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心情黯淡几分,出声说:“如果我说是第一次你信吗?”
廖忠平说:“不信。”
梅宝说:“……其实是第二次。”
廖忠平当她开玩笑,撩开她颈间的发丝,开始亲吻她耳际的性感带,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我的占位还算是早,不知道谁登拔了头筹成了你的第一个?”
梅宝此刻渐入冰火两重天的境地,一半是火焰一般是海水,听了他的问题心里难过,答案深埋在心底成为不能说的秘密,而身体却被人Cao控有了异样的感觉。
廖忠平手法老道,JY妇女的功夫不逊于他杀人的娴熟技巧,四处煽风点火,不几下就干净利落地把梅宝上衣拨下来,露出一双好ru。
他摸了一把,略迟疑